徐譽毅,別拋下我,知道嗎……
“靜兒,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徐譽毅正色的看著她。
林靜晨蒼白的一笑,摩挲著他的臉頰,搖搖頭,“我隻怕有一天我們會像陳子軒——”
“靜兒,這個世界上要問什麼人能傷害到我或者你,那便是生老病死,不可抗力之事。這個世界,我的世界絕不會允許意外的發生,還是預謀的意外。”
“我相信你。”林靜晨深呼吸一口氣,淡淡一笑,“好了,不是要上班嗎?每天一來就陪我待到兩點,堂堂副總上班都遲到,如何以德服人呢?”
“我是總裁,雖然是副的,但至少也是個總,誰敢在我背後嚼舌根,這不是明擺著想跳槽嗎。”他抱著她,依依不舍難以放手,“靜兒,我想翹班。”
“晚上早點回來,我想吃烤肉。”
“嗯,等我回來。”徐譽毅站起身,離別一吻,溫柔深情。
林靜晨站在窗前,透過玻璃看向樓下坐進車內便揚長而去的身影,微微含笑,對著他離開的影子揮揮手,最後,拉上窗簾。
陽光沒有照耀進屋內,關上多餘的燈,屋子裏,有些靜,有些冷,卻不暗。
“咚咚咚。”一名警衛恭敬的推門而進,“夫人,有名叫做文治的先生想要見您,您看您是見還是不見?”
“讓他進來吧,還有,請別再讓人打擾我們,醫生來也請他在外麵等一下。”林靜晨簡單的披上外套,坐在沙發上,順手泡了一壺好茶。
文治一身黑色西裝,手中提著公事包,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走進病房,隨手關門。
林靜晨指了指身前的椅子,“請坐。”
“都是老同學了,何必這麼嚴肅。”文治放下皮包,隨意的脫下外套,“三少的安保係統做的不錯,至少我想進這扇門可是被搜了兩次身,最後還差點收繳了自己的公事包。”
“隻是防患於未然,文治你也別在意。喝茶。”林靜晨倒滿一杯茶送到他的麵前,含笑相望。
文治品了一口,笑道:“碧螺春。”
“隻是我喜歡綠茶,沒那麼苦澀的味道。”林靜晨不敢多喝,隻得本本分分的喝了兩口。
文治放下茶杯,從公事包裏拿出兩份文件,“當初我在M國遇到子昂的時候,當時他還處於昏迷階段,為了給他治療,我特地請了當地最有能力的神經醫生做了他的腦電診療,資料顯示,在那時他是正常的,行為舉止,包括情緒意識都處於正常人階段。”
“你也說了他是昏迷狀態下的,一個人昏迷的時候就跟我們睡著後一樣,是全身心最放鬆的階段,如此情況下的診斷報告怎可當真?”林靜晨反問,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上麵的文字。
文治輕歎一聲,“的確,這是我的失誤,後來他醒來之後,我們隻注重他的康複階段,而忽略了他腦中自然而然形成的逆向思維,將黑白顛倒,將是非扭曲,最後形成另外一個自我。”
“他的腦子真的出問題了?”林靜晨斜靠在沙發上,單手扶額,“這樣一來,他隨便殺一個人都不可能判罪了?”
“這種情況下,他的自主意識已經產生混亂,他隻是跟著另一個人在走,甚至是模仿起來。”文治皺眉解釋:“陳子軒的死亡說不定就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