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路瞠目的瞪著自家老公開來的‘豪車’,本想在自家姐妹稱一回臉,好歹自己當易太太也是三年了,老公能力也不可能弱,車子嘛,不說繼續坑兄開法拉利,至少寶馬奔馳總有一輛吧。
誰知……
“你說有七八個人,我總不能開小轎車來接人吧,剩下的難不成坐車頂上?所以我跟大舅子借了一輛。”易君賢急忙解釋。
何成才搬著行李上了巴士,很是同情的看向陸路,老公原來是開巴士的,也虧了她掏錢包替他們買機票,委屈她了。
陸路尷尬的輕咳一聲,“上車再說。”
一路上,車內氣氛壓抑,無人說話。
索性陸路的家離機場不是很遠,半個小時左右就看見別墅區的大門。
小鎮子裏住慣的何成文,顯然沒有明白什麼是‘別墅’概念,隻見一棟一棟跟他們當初在鄉下住過的房舍一樣,兩三層,有的用著磚頭弄了一個圍牆,有的還在門前弄了一兩塊地,種著什麼亂七八糟的花花草草,大片大片地方都是栽種著一些大樹,整個地方就是小型的鄉村集市。
何成文有些坐如針氈,瞟向自家大姐氣若神閑的模樣,想想,我們這麼多人去白吃白喝,會不會把人家好端端的一家人給吃垮了?
“下車吧,我讓保姆來拿行李。”陸路推開車門,先把三個孩子抱了下來。
林靜晨站在車庫前,抬頭看向頭頂上霧沉沉的天空。
徐譽毅,這一次,換我來找你好不好,你就在家裏等著,我們……重新開始。
徐宅,二樓落地窗前,冬日的冷風從虛敞的窗內湧進一點,攜帶著靜謐的窗簾微微飄動。
一旁的沙發上,熏香繚繞,傭人安靜的奉上熱茶,又悉心的把窗戶關上。
徐霖毅放下棋子,嘴角微微上揚,“你就真的不去看看老爺子?”
徐譽毅麵色不動,盯著棋盤,深思熟慮接下來該走哪一步。
“前兩日老爺子醒來還在念叨要不要跟你這個忤逆的孫子斷絕關係。”徐霖毅打趣。
徐譽毅不以為意,終於慎重的放下一棋,“我不是醫生,去了也治不了他的病。”
“可你能治老爺子的心病,好好的去把三弟妹給找回來吧,再這樣下去,我怕不止爺爺奶奶不理你了,連我們這些兄長都會被他們逼得拋棄你這個親弟弟。”
“哥,我看清了這些事,你們怎麼還更不樂意了?”徐譽毅抬頭直視,“過去三年,你們一個個的不少在我耳根子旁念著該放手就放手,人死不能複生,這倒好,她不過就出現了那麼一眼,你們一個個就要她不要我了?”
“還不是被你的深情給打動了,三弟,你應該慶幸才對,我們這個家庭是多麼的寬宏大量,瞧,被你逗玩了三年,還想著替你找媳婦。”徐霖毅一手托腮,閑逸的端起茶杯抿上一口,“弟妹是個好女人,人家好歹也苦苦的為了守了三年活寡,還任勞任怨的為你養大了寶寶,這樣的女人,在現在這個社會,難找了。”
“哥——”徐譽毅沒了興致,靠在椅背上,蹺起一腿,“有些事,我也不說明白,你們不是會查嗎?去查查她做了些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