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隻是她害怕了。”沐留白看著酒店其他人道。
隻見那些已經被點穴的人臉色發白,眼睛凹陷,雖然被點了穴道,但因點穴的時間過長,當時點穴時也並沒有用出多少力道,現在的他們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膽怯,身體緩緩發抖。
燕淩風道:“我們回你家休息吧,等她好過來再趕路。”
沐留白道:“當然可以。”
“那他們呢?”燕淩風道。
沐留白道:“我並沒有下特別重的手,反正‘鬼箸’也已經死了,他們掀不起什麼大浪的。”
燕淩風道:“也好。”
沐留白道:“往國內走就是我們家的方向了,挺好認的,我們先去吧。”
燕淩風扛起淩兒,三人就向沐家走去。
走了不到半日,燕淩風對沐留白說道:“我既然現如今留在這裏,這半日倒是有些太平。”
沐留白道:“那你想怎麼樣?”
燕淩風道:“天殘派和甄仁義的部下沒來找我。”
沐留白道:“消息不會這麼快散出去的,況且沐景還在沐府裏被看守著。”
燕淩風道:“如此最好,這兩天我實在想休息一下。”
沐留白道:“也許隻有這兩天了。”
燕淩風道:“你知道我和天殘派的事情?”
沐留白道:“當然,你殺了他們的長老‘跛腳直刀’嶽柏,你還殺了‘義高雲天’甄仁義,對嗎?”
燕淩風道:“我倒沒有殺他們,隻不過這件事我也不得不承認了。”
沐留白道:“什麼意思?”
燕淩風道:“‘夜飛狐’為了得到鬼穀寶鑒,使我和嶽柏還有他的弟子‘四指金剛’陳銘在路途之中遭遇甄仁義,甄仁義被她下了藥功力大漲還有軟蝟甲護身,再加上‘夜飛狐’的毒貼附在軟蝟甲上,然後使他們相互擊打,同時中毒,而我則是這幾個人裏除了‘夜飛狐’以外唯一活下來的,而‘夜飛狐’則知道我需要天殘派的‘寒石’而將‘寒石’盜出,當然這其間有費了很多周折,才使得天殘派的人被‘夜飛狐’假扮的‘石靈’迷惑。”
沐留白道:“所以‘夜飛狐’做了這麼多隻是為了引起天殘派以及江湖上一些人不了解你的人的對你的追殺,好在其中坐收漁翁之利。”
燕淩風道:“這些事也隻有你能聽我說說了,我相信不會有人在聽我解釋的。”
沐留白道:“看來你這兩天確實很累,不過有一件事可能對現在的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你可能還不知道。”
“哦?那是什麼?”燕淩風問道。
沐留白道:“你和嶽柏在邊境‘青石道’這個地方的決鬥倒是被不少人稱為傳奇,所以經那一戰有很多人想來找你決鬥了,想要挑戰的人確實還不少。”
燕淩風道:“那件事是怎麼被人知道的?”
沐留白道:“世上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更沒有別人不知道的秘密。我倒是也挺想知道的。”
燕淩風道:“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麼聽說的。”
沐留白道:“世人知道這件事的,都要把你稱作神了,聽說你是隻用了一個肘擊,然後隻憑借一刀砍在石頭上的斷水刀法,就把嶽柏根震住了,而且這還導致了他接連幾天精神不振,哦,對了,我聽人說的還有就是因為他的精神已散,內力紊亂,才會被你殺的。”
燕淩風道:“那世人就沒有懷疑我當時沒有殺他而偏偏等到幾天以後?”
沐留白道:“普通的老百姓是不會想這麼多的,而且江湖上這點事誰都不會弄得太清楚。”
燕淩風道:“你聽說的確實不錯,這大概是全部了,但是嶽柏確實不是我殺的。”
沐留白道:“這些已經無所謂了,就算你不殺他我也覺得你看在石頭上的那一下的威力著實不小,我現在就能感覺到石頭與劍刃碰撞時的聲音以及兩者相碰時蹭出的火花。”
燕淩風道:“那一下有沒有火花我倒是不清楚,不過我清楚那一下過後如果嶽柏還可以戰鬥我的使命就完成不了了。”
沐留白道:“可是他確實已經被震到了,所以你現在並不需要想他沒被震懾到的結果。”
燕淩風道:“你好像總是喜歡事情的開端和結果,而對於過程好像並不在意。”
沐留白道:“也許我連開端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