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宗輿一溜小跑來到了通訊連,結果一到門口,就見到劉湘瑩已經等在了那裏。陸宗輿,剛想上前,去享受一下情人擁抱或者親吻之類的熱情動作。卻沒有料到,劉湘瑩卻伸出手來,擰住了陸宗輿的耳朵。對陸宗輿發出了質問:“說,交待清楚,受人這托,受誰之托,哪個妹子的托付這麼重要,還寫的這麼煽情。快快交待!”
陸宗輿高聲喊道:“醋壇子,撒手。你是說的我剛發給你的《清風謠》吧!你傻呀!我受誰之托呢?我那是為了掩飾一下。莫非我得清清楚楚地,明明白白地說,我是寫給【軍中綠花】劉湘瑩的才行嗎?”
劉湘瑩說道:“我想是的,以後必須注明才行的。”劉湘瑩鬆開了手,溫柔地向著陸宗輿的耳朵上吹著氣。一邊吹一邊問道:“不疼吧?”
陸宗輿說道:“你的耳朵不疼吧?我的耳朵可疼著呢!再給吹吹,靠近點吹,疼得厲害。”
劉湘瑩把嘴湊近了陸宗輿的耳朵,信以為真的給陸宗輿吹著耳朵。一邊吹,一邊問道:“還疼嗎?”
陸宗輿回答著說:“疼,你怎麼手勁這麼大呢?真擰疼了我了,太疼了。你的嘴再近一點行嗎?這麼遠沒有用的。”
劉湘瑩又把嘴向著陸宗輿的耳朵跟前湊了湊,問道:“現在行了嗎?”
陸宗輿回答:“不行,再近點。”
劉湘說道:“再近就挨著耳朵了。”
陸宗輿說:“那樣最好,那樣就一點都不疼了。”
劉湘瑩說道:“我怎麼發覺我好像是上當了,真的挨著耳朵,耳朵就不疼了嗎?我把耳朵含在嘴裏行嗎?”
陸宗輿說道:“那樣最好,那樣最解疼了。”
劉湘瑩果真把陸宗輿的耳朵含在了嘴裏,頓時,陸宗輿感到了一股暖流,瞬間襲遍了全身。而且,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和爽快。陸宗輿的身體微微地顫抖了一下,熟料陸宗輿後來的動作已經不再是顫抖,而是一下子蹦了起來。因為,劉湘瑩根本不是在聽從著陸宗輿的吩咐,真正去用嘴含他的耳朵,而是輕輕地咬了一下陸宗輿的耳朵。這一咬還真把陸宗輿給咬疼了,疼的陸宗輿一下子蹦了起來,同時嘴裏還說著:“你這個娘們兒,怎麼這麼狠呢?”
劉湘瑩說道:“對待騙子,就得用至極的手段。先是讓我吃醋,然後是騙我。騙我用嘴親你的耳朵,你怎麼總占便宜不吃虧呢?”
陸宗輿說道:“你會吃醋是說明你在乎我,如果不在乎我,你就不吃醋了。讓你親我的耳朵是因為在乎那點感覺,如果不在乎那點感覺,我就不讓你親了。還用騙這個字眼,你難道沒有感覺出來,你用騙這個字眼,是在褻瀆我純潔的不能再純潔的心嗎?是你在親手用一瓢冰冷的水,無情地把我熾熱的情焰給澆滅了嗎?”
劉湘瑩說道:“原來網絡中才子的嘴最會貧了,領教了,領教了。你不想領教我的嘴嗎?”
陸宗輿說道:“想!隻不過從你的嘴裏沒有領教到溫情,隻領教到教訓了。”
劉湘瑩說道:“隻領教到教訓了嗎?沒有領教到別的嗎?要不你在領教領教。”
陸宗輿說道:“那你得說話呀!你不說話我怎麼領教呢?”
劉湘瑩這回是真的生氣了,聲音明顯地高了八度說道:“你真傻呀!就這麼領教。”劉湘瑩一邊說著,一邊把嘴嘟了起來。
陸宗輿好像是領悟到了什麼,上前對著劉湘瑩的嘴唇,輕輕地吻了一下。
劉湘瑩說道:“你這是領教呢?還淺嚐輒止呢?時間長一點,好好地領教不行嗎?”
陸宗輿說道:“在這裏,人來人往的,咱們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行嗎?”
劉湘瑩說道:“行,好的,都說這新疆地廣人稀,看起來不是那麼回事。也是找個親嘴的地方都很難的。”
陸宗輿和劉湘瑩來到了通訊連駐地的北麵,這裏有一個小丘嶺狀的土包。在土包的後麵,可以暫時地說這裏的一切都隻屬於他們倆個人了。新疆的地廣人稀,在這兒可以充分地體現出來。
陸宗輿的雙手,攬住了劉湘瑩的腰。劉湘瑩的雙手,攏住了陸宗輿的脖子。二人處於一個忘情和忘我的境界之中,二人親吻著,撫摸著。劉湘瑩的嬌軀,再也不聽自己的支配了,而是軟綿綿地掛在了陸宗輿的身體上。同時把自己的舌頭,在陸宗輿的口中,幾進幾出。貪婪地攪拌著,吸吮著。好像是吸吮的是世界上最美的瓊漿玉液,好像吸吮的是人世間最美味可口的稀世佳肴。
在這個忘我的境界中,陸宗輿的雙手箍得更緊了。而劉湘瑩的雙腳幾乎離開了地麵,隻是兩個腳尖輕輕地點在地上,整個身體的重量幾乎全部移交給了陸宗輿。在這個二人的世界中,這是一種全身心的托付,也是一種無所畏懼地托付。這種托付令劉湘瑩的嬌軀有了輕微的顫抖,也令劉湘瑩的嘴裏發出了嚶嚀的呻吟之聲,陸宗輿的呼吸也明顯地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