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什麼是青春?青春就是一個充滿朝氣和活力的年代。青春就是一個敢想敢幹從不考慮後果的年代。
孩子!什麼是孩子?孩子就是一個父母期望的集合體。因為,父母總想把自己一生當中,所遺留下來的遺憾,所未能達成的願意,都集中在孩子的身上。把孩子做為一個載體,去實現自己年輕的時候,尚未能實現的夢想。孩子承載著父母的期望,孩子是一個父母把夢想變成現實的載體。
正是子女是父母把夢想變成現實的載體,所以每一個父母都會對自己的子女投以殷切的關心。李藍琳也不例外,當然了,李藍琳由於自己的學習比較緊張,每天幾乎就是三點一線的生活,家,廁所,學校。因此,在家的時間除了睡覺還得學習,平常的時候很難得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說說知心話。於是,李佩山和王毓婷就特別在意星期六和星期天,這樣難得一個雙休日。特別是雙休日的星期五晚上和星期六的晚上。
在李佩山夫婦的心中,這兩個晚上是非常難得的。因為,即使呆時間長一點,也可以讓孩子第二天睡個懶覺,不至於耽誤上學。於是,在這個雙休日的星期五的晚上。吃完晚飯以後,李李佩山夫婦又把李藍琳叫住了。
李佩山說道:“琳琳哪!有一段時間了,我也沒有詳細地和你談過。甚至有時候談的比較詳細,可能你媽又不在場。今天正好,我們倆人都有時間。來,把這一段的工作和學習情況,給我們彙報一下,也讓我的心裏有個底兒,也讓你媽的心裏感覺踏實一點兒。”
李藍琳聽了父親的話,又看了母親一眼,淡淡地笑了笑,說道:“爸爸,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李佩山看了一眼李藍琳,問道:“你的學習最近怎麼樣了?如果我沒有記錯,大概其中考試應該過了。考得怎麼樣呢?”
李藍琳笑了笑說道:“還行,成績穩定住了。但是,這次有點遺憾,不是全年級第一,而是第五,和第一名相差一分。”
李佩山聽了,讚許地點了點頭。說道:“第五也可以,一分說明不了任何問題。但是,有時候,特別是關鍵的時候,一分也可以決定人的命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李藍琳聽了,顯得有點茫然地說道:“明白!但是,還不是太明白。”
李佩山又說道:“我的意思是考試的分數不是目的,目的是檢驗一下自己的知識掌握的牢固程度。但是,隻要有一分的差距,就證明你和人家有一分的不同。換句話說,就是說在你的身上還存在著導致一分失誤的原因,是嗎?”
李藍琳點點頭,臉上仍然掛著她特有的,讓人看了覺得特別燦爛和陽光的微笑。
李佩山看了一眼李藍琳,平靜地說道:“琳琳,今天我還是想和你談談人的時代特征。你可能會認為,我們總談這個話題,會有點老生常談的感覺。但是,我不希望你理解我的話,我隻希望你理解父母的心。”
李藍琳一聽父親所謂的談話的主題,就真的從內心感到了反感。因為,這個時代和人的問題,父親和自己已經談了好長的時間了。但是,為了不掃父親的興,畢竟父親在家和一家人團聚在一起過周末的時候不是很多。於是,仍然把那陽光燦爛的笑容掛在臉上。但是,這次掛在臉上的笑容不但隻是陽光和燦爛了,還有點明媚。說話的語氣裏也帶上了一點點兒責怪的意味兒。
李藍琳說道:“爸爸,這次可要說出點新意來,別總整老一套。如果今天談的這個主題,和過去的話題沒有什麼差別,你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那可形同於犯罪呀!”
王毓婷聽了李藍琳的話,顯然有點不滿意了。說道:“你看這孩子,怎麼大了變成這個樣子了。這是怎麼和你爸爸說話呢?這像是談心嗎?我怎麼看著像是聲討呢!像是聲討你爸爸呢!隻不過今天還好點兒,沒有像別的時候,叫你爸爸老頭兒呢。”
李藍琳聽了母親的話,則順勢坐在了沙發上,把自己的雙手攏在了李佩山的脖子上。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爸爸,你聽媽媽的話煩不煩,一開口就是指責一大堆別人的不是。我都奇怪了,這麼多年,你是怎麼忍受過來的?”
王毓婷聽了李藍琳的話,無可奈何地搖著頭說道:“壞了,這孩子可真的學壞了。不但說話沒大沒小的,怎麼還學會了挑撥茅盾了。”
李佩山衝著王毓婷擺了擺手,示意王毓婷不要再說話了。然後,才說道:“你說這人哪!時代性非常強。你看見你奶奶了嗎?一雙小腳兒,也就是書上所謂的三寸金蓮兒,就是她們那一個時代的婦女,共同具備的外部特征。在那個時代,如果你長一雙天足,那就會讓人恥笑。當然,今天看來是相當可笑的。但是,在你奶奶年輕的時候,小腳可是一種時尚。你知道為什麼那個年代,講究那樣殘酷的時尚,卻沒有人去反對嗎?當然,你可能會認為,既然時尚,就一定是大家充滿熱情追求的。其實不然,裹腳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