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東方男子說:“放心,我會開。”
“你會開?”莫非會開飛機的人真的要趕上開小汽車的人數了?宇文捷看見年輕男子一臉坦然,點點頭:“那好,我們去駕駛艙。”
魅影說:“索性我們把劫機的全部拿下。
宇文捷略一沉吟後點頭說:“他們總共十六個人已經被我們製伏九人,現在隻剩下七個,可以肯定駕駛艙現在隻剩下一個人,主要搞定經濟艙那邊的就沒部題了。”
“駕駛艙我一個人去就行,你們去經濟艙。”年輕男子說著往駕駛艙玄關處走去。
“不行,你一進去要注意飛機,一個人應付不來,我跟你去,魅影一個人去經濟艙。”
“OK,經濟艙好像有人來了,行動!”魅影話一說完,人已經潛行向經濟艙和頭等艙的玄關。
那東方男子見狀也沒說什麼,直奔進駕駛艙,畢竟時間緊迫,誰也不知道飛機會什麼時候會掉下去。宇文捷也無暇多想,正欲跟著奔進駕駛艙,才意識到方晨逸還在身邊,“小逸,你去座位上坐好。”
“不要,我跟媽媽去。”
“那裏危險!”
“不要。”方晨逸緊緊挨著她。
這時宇文捷聽見駕駛艙裏隱隱有撞擊聲傳來,心神一斂,千均一發之際也無暇再細想,便對兒子說:“那你跟好啊,手腳放機靈點,保護好自己。”
“好!”方麵軍晨逸小朋友初生之犢不畏虎,看起幹勁十足了。
宇文捷衝進駕駛艙,果然看見那東方男子和一紅發洋人在儀表板前較勁。
哦滴神啊,這還得了?她趕上去介入那洋人和東方男子之間的打鬥,架住紅發洋人後說:“你快去設定自動駕駛,我搞定這丫的!”
那男子點頭,俯身到儀表板前操作。
宇文捷則和紅發洋人大打出手。那人高馬大的洋人也是個練家子,身手敏捷,打起架來勇猛得很。要不是她幾十年被爺爺煆煉出來的身手,單對單和這人打起還挺吃力的。這主要是輸在個頭和力氣上,那紅發家夥看起來至少有一米九的身長,那一身銅皮鐵骨,打得她拳頭發疼。
好在宇文捷學的中國功夫底子非常紮實,又集跆拳道和柔道兩家之長,在蠻勁上雖不敵,但巧勁上及速度上還是勝他一截,也因此打了幾個回合下來,兩人半斤八兩,誰也沒占到誰多少便宜。
方晨逸躲在安全處看著媽媽跟壞人打,暗暗在心裏加油打氣。當看見宇文捷被那紅發洋人打飛在地上時,他急了,拿著剛才從頭等艙順手摸來的手槍,滑身過去斜斜一腳踩向那人。
這一踹當然無關痛癢。紅發洋人見不知從哪裏冒出一個小鬼,正想抬腿踹開,結果下一秒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因為滑倒在他腳下的方晨逸正舉著槍對著他的——胯下的“重要部位。”
“臭小鬼!”那洋人抬腳就是一踩。
“小逸!”宇文捷從地上一躍而起,飛腳過去想替兒子擋下紅發洋人那一腳。
“砰!”地一聲悶響,紅發洋人抬起的膝蓋驟然爆出血花,緊接著被宇文捷一腳踹飛出去。再來是方晨逸猛然撒手丟掉手槍仰撲在地上。
“小逸!”宇文捷無暇理會那名受傷的洋人,爬過來抱起兒子檢視他全身上下,“沒傷到哪裏吧?”
“沒有,就是手好疼。”方晨逸舉起雙手,眼眶紅紅的,但沒有哭。
宇文捷忙檢查他染血的小手,確定他手上並沒有傷時鬆了口氣,估計是這小鬼剛才逞強開槍被手槍的後勁震疼了小手。
方晨逸突然喊:“媽媽後麵!”
她早已警覺,立即抱起兒子往邊上一滾,順帶抄起方晨逸丟在地上的槍指向湊過來的紅發洋人腦門。“別動,否則一槍暴了你的豬腦!”
紅發洋人恨恨地瞪著她,既不敢輕舉妄動,又心有不甘。宇文捷在這檔兒抽空問那名還在儀表板前忙碌的東方男子:“喂,怎麼樣了?”
男子說:“有點麻煩,我們好像偏離航道很遠了,得趕緊糾正回來才行,但這樣的情況很危險,很可能會跟其它航線的飛機撞到一起。”
“我們現在在哪?離最近的機場多遠?能聯係上地麵控製中心嗎?”宇文捷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男子說:“現在應該還在美國本土上空,我正試著跟地麵聯係。”
這裏,那名紅發洋人趁宇文捷視線稍微移開時想逃出架駛艙,被她眼尾掃到。她當下連扣兩下扳機,各打中他的小腿,使他無法行走。紅發洋人撲通倒地,忽然解開身上夾克讓她看他身上的炸藥,罵了聲“SHIT!”,看樣子還想要跟他來個同歸於盡。
緊接著他背後突然噗噗兩聲消音槍的悶響,他不甘心地瞪著宇文捷“你你”了兩聲後仰倒在地。
宇文捷看向出現在駕駛艙門口的魅影,讚道:“你身手不錯嘛,這麼快就解決了經濟艙裏的人。”
“那當然,也不想想我是什麼人來著,要是我不行,法蘭克還能把你交給我保護?”危機一解除,魅影開始臭美了。
宇文捷說:“別高興得太早,我們的飛機被剛才一陣騷動,現在已經偏離了航道,隨時有撞機的危險。”
魅影玩味的神色終於有少許收斂,走向駕駛儀表板前說:“我來聯係地麵控製中心,隻要聯係上法蘭克,他會有辦法保證我們安全降落的。”
於是那東方男子負責監空飛行路線和速度,魅影開始調頻聯係地麵控製中心。終於在五分鍾後和地麵聯上線,經過一番溝通,飛機安排在加利福尼亞州的洛彬硌國際機場降落。
至此,一場劫機案成功破獲,除了機長死亡,駕駛員受傷外,機上乘客基本無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方東淩在飛機剛剛降落的時候就帶著人到現場截人,宇文捷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給逮住關進酒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