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啊,這麼嚴肅。”裴乾一臉的不解。
“辦不好掉腦袋的事。”禹棠輕描淡寫。
裴乾一聽臉刷的便綠了,後退兩步,然後一臉惋惜的道:“大哥,小弟拿的出手的就隻有這賭技,愧對您的信任,俺於心不安。盡管俺非常樂意幫助您,可惜無可奈何俺隻能在心裏真誠的祝願······”
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俺的腦袋也跟著一塊掉了。就算你捕頭惹不起,相比下還是腦袋重要。裴乾心裏嘀咕。
“不幫老子辦,現在就要你掉腦袋!”禹棠把錘子作勢往他頭上砸,虧他一直帶著。
“大哥,俺愧對你的信任十分內疚!來吧!大哥!如果這樣你可以舒服點!就盡管來!俺不怕!”說完,一臉誠懇的低下頭。
“你小子怎麼看出來的?”
“看出什麼?”裴乾疑惑的問。
“別跟老子裝!”
“那布破了。”
············“我來是因為你道上的朋友多,想請你打聽打聽本縣城有沒有下階的女子高手。”禹棠正色道。
“別逗我了,******都下階高手還混個毛**啊,都可以去禁軍當教頭了!他媽還是女子!”
“少裝蒜!**不就是下階麼?‘“俺這不家裏有老娘嘛。”裴乾低下頭。
禹棠歎口氣,道:“你別說這麼多,自己去打聽便是。我在這等你。快點,時間很緊。”
“好吧!俺這就去問問。”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禹棠沉默了。
那是半年前吧,自己第一次見到裴乾。記憶的河流卷向禹棠,將他吞沒。
正是晚飯時刻,禹棠走在一條寂靜的小路上,花瓣飄落,正是秋高氣爽的時節。
禹棠遠遠便聽見一個黑臉大漢在說話:“人是俺打死的沒錯!要俺服罪認錯下大牢都可以。隻不過有一事,就是俺娘在家一人,俺放心不下,俺要每天都回家看望俺娘,而且你們必須派人照顧她。”
走近一瞧,那漢子身長七尺,頭發短小散亂,胡子也像把野草。衣服破舊卻十分幹淨。被幾個捕快圍住,卻麵不改色,威風凜凜。
禹棠露出一絲讚許的目光。好一條漢子!
“敢情不是你犯了事,是你請咱們當保姆來著。”一個捕快冷冷地道。
那漢子聞言一怒,正待說話。
禹棠輕咳了一聲,道:“你便是大鬧清心閣的那廝,喚作裴乾?”禹棠心裏笑道,一個賭坊取這麼個優雅的名字,不知老板怎麼想的。
漢子聽到“裴乾”二字便要怒,想到自己沒在賭便隻是重重的哼了聲。
這時,捕快們都看到禹棠來了,恭敬道:“大哥。”
禹棠微微一笑,朝他們點點頭:“辛苦了。”
禹棠想了一會兒,又朝裴乾道:“這樣吧。你娘我來照顧,但是每天你看望是絕無可能的。給你兩個選擇。一,我來照顧你娘,你乖乖跟我們回去。二,你拋下你娘自己逃去吧,知道你是下階高手,但你若帶著你娘逃跑那也是千難萬難。自己選吧,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禹棠,芝縣捕頭。請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