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是喜歡不停的揣測對方的心情,不停的猜忌對方的想法,然後開始惶恐不安,開始患得患失,開始責怪自己哪裏不夠好。經曆告訴你太過在乎就是失去的開始。
老師為成教招生,無非是想掙點外塊。他費勁口水的說著成教如何如何的好,下麵的他們卻是很敷衍的樣子。
他有些生氣了,說:“在這條擁擠的道理上,即便隻是來湊數的,但誰也沒有想過換條人少的路走走,順其自然的走到盡頭,又順其自然的走三年前就該走的路。現在給你們機會,你們也不打算好好把握嗎?”
葉捷寫下紙條推過去給葉清風:其實,他說的真的沒有錯。我們會有一個好前程嗎?
葉清風推過來,上麵寫著:現在三年,沒準即使以後四年過後,都還會有人走七年以前就可以走得路。但那隻是千萬個萬一中最差的一個,我們還是有很多的路可以選擇的。
真的會有很好的在等著我們嗎?我都在想我真的還要不要讀大學。
那麼努力的去進步,又想要放棄了嗎?
即使很努力很努力了,但還是那麼的靠後,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
隻要相信,就會成為現實。不為彼岸,隻為海。
人總是隨波逐流的動物,別人說什麼,便是什麼。所以有一個可以勸告自己拿主意的人,是幸運的。認識葉清風是葉捷幸運的一部分,雖然有的時候會有一點煩她,覺得她太假。討厭隻是一瞬,喜歡是大多數。
那天回到教室,解韻儀就趴在桌子上大哭。她們都麻木的站在桌子的一圈,葉捷什麼都不怕,就怕有一天即使她們之中有人死了,她們仍然會那麼無所謂的神情。葉清風望了望葉捷說:“楊晨瑩來學校了,二班的那些人說得有些過分。”
“我們去找她們吧!”葉捷一改常態,沒說粗魯的髒話,當然她甚至都猜不到結果的對清風說。
“嗯!”葉清風點了點頭,認同的和葉捷一起走出了教室。
她們手拉著手,彼此安慰彼此的緊緊相扣。她們不是不害怕,而是生活的太沒有激情和骨氣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們或者說是我們開始變得這樣的冷血和無視所有。走到二班的講台上,葉捷大聲的問:“誰說楊晨瑩什麼了。”
下麵頓時鴉雀無聲,隻見一個女生在最後一排很神氣的說:“你們是誰?給我出去。”
“你說什麼?”火上澆油,總要付出代價的。葉捷走過去便給了女生一個耳光,說:“平生最愛的事便是教訓嘴賤的人。”
女生哭了起來,也沒有了剛才的神氣飛揚,氣焰一下就滅了下去。男生大抵看不過了,說:“在別人班上來打人,是不是有點兒太猖狂了,妹妹。”
“管好你們班的女生吧!不惹人厭,沒人願意這樣。”葉清風見葉捷不語,立馬說。
“葉清風,真是破壞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呀!”男生玩味地說。
葉清風拽住了葉捷的衣服,繼續回到:“因為不需要保持,所以破壞。就像水晶球落到了壞人的手裏,讓他蹂躪不如碎了。”
“倒是真想試試,蹂躪一個美人,是一件美事呀!”
“你有這個本事嗎?”葉清風毫不退縮的說,其實葉清風漸漸改變葉捷的同時,葉捷也改變了葉清風。我們跟著一個好人,總不會變壞的。我們跟著一個不好的人,也不會有多善良。青春就是那樣,輕而易舉就被人影響。而那些露骨的話,她們還是沒有習慣那麼肆無憚忌的說出來。
“你無恥。”葉捷大罵了出來,“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真是不自量力。”
葉清風終於拽著葉捷離開了,她們可以說是自取其辱。本來是一個人傷心的事,三個人都不痛快的哭泣。葉捷陪泣不成聲的葉清風坐在操場,她拽著自己的衣服,難過的發抖。我們還是沒有擺脫做為人的羞恥心。夜一點一點的靜了下來。葉捷望著天的眼裏,看不出清澈還是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