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和你白頭到老。有的人,是拿來成長的;有的人,是拿來一起生活的;有的人,是拿來一輩子懷念的。
從不錯的朋友到患難,再到以對方的痛苦為自己的痛苦。葉捷為葉清風做的是連黃琦都沒有做過是事。
那天夜裏她們又喝酒了,是從升高三來的第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葉捷染上了香煙,可能是那次馬婷讓她們試一試,她就迷戀上了吧!她一根一根的往嘴裏送。
“好久都沒有這麼痛快了。”葉捷仿佛很滿足的說。
“你開心嗎?”葉清風問。
“什麼?”葉捷吃驚的望著她。
“我想你正在犯愁怎麼跟洛華塵解釋吧!”葉清風總是愛在喝酒後流淚,這次也不例外,甚至到現在都還是這樣,“葉捷真的不要再這麼傻了。”
“為朋友兩麵操刀嗎?這是義氣,不能因為與你做朋友,而讓我做一個沒有義氣的人吧!”她仿佛很是有理的說。
葉清風半刹無語,葉捷卻舉起來杯來說:“來,為義氣幹一杯。”
“幹杯。”可能是夜裏的光線暗淡,照在葉清風的臉上,那微笑一點兒也沒有好看。
這是葉清風第一次沒有喝醉,有家人是幸福的,有愛人是幸福的,有朋友更是是幸福的。家人是前生的陪伴,愛人是後半輩子的陪伴,隻有朋友,她可以無時無刻在你的身邊,不需要理由,不問距離,隻要一個電話。
那個被葉捷爆打一頓而又叫家長,寫檢討的男生,他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們。那天的夜看上去依然和諧美好,和葉捷揮手道別後,劉石還是在路口等著她。他們與平常一樣說著一些並沒有什麼意義的話。直到走到人少的地方,突然幾個人躥出來攔住了他們。一切迅速的他們還沒有反映過來,劉石已經被按到地上了,而葉清風被人拽住了胳膊。
“果真是漂亮的孩子。”男生不自覺的攬過葉清風說。
葉清風掙紮著回到:“你們想做什麼?”
“你說一個饑渴的人,能做什麼?”
劉石掙紮著說:“你們放開她。”
“就你還想英雄救美呀!”說完又是一頓毒打。
葉清風腦袋一片空白的隻知道大聲的大哭大叫,男子握住她的嘴,把她推上了車。劉石就那樣被扔在了路上,葉清風掙紮著也絕望著。他們把葉清風帶到一個小屋裏,它歇斯底裏的哭泣,起不了任何作用。就當她已經絕望到底的時候,一群人躥了進來,他們剛才還得意洋洋的神情,瞬間被人踩在腳底。
馬斌把葉清風扶到了車上,他把外套披到她顫抖的身上,說:“沒事兒了,清風,沒事兒了。”
“劉石,你帶我去找劉石吧!”葉清風如同一隻小兔子一樣,驚慌失措。
“好,你別著急,我們這就去。”馬斌把手輕輕的搭在她的肩上,他能感覺得到葉清風的顫抖和害怕。他甚至想抱住這個女孩兒,告訴她,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但但凡有點理智他都不會那麼做,因為這樣,他就覺得自己是趁人之危,與那些人沒有什麼區別了。"沒事兒了,沒事兒了。"
在剛才被人虜上車的地方,隻留下幾滴血,和一層不變的夜的漆黑下微弱的光芒,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他可能回去了吧!‘馬斌安慰似的說,“我們先找個地方坐坐,等你平複了我再送你回去。”
“好。”他把葉清風帶到咖啡館,說:“喝杯熱咖啡吧!”
“葉捷。”葉清風突然想到她,葉清風摸了全身,什麼也沒摸到,馬斌遞過手機,葉清風拿過來發現根本不太記得號,隻是記憶淺薄的搜索著。
“喂!”電話那頭發出清晰明朗的聲音。
“葉捷嗎?你沒事兒吧!”馬斌聽到的葉清風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我沒事兒呀!我能有什麼事兒。”她口氣越來越緊張的說,“清風,你怎麼了嗎?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我隻是問候一下,既然沒事兒就掛了吧!”
等葉清風平靜下來後,馬斌把葉清風送到樓下,葉清風離開時,卻突然說:"馬斌,我應該相信你嗎?"
"為什麼這麼問?難道你又懷疑是我做戲。"
"沒有,對不起!"葉清風自知理虧的道歉。
馬斌望著葉清風,夜還沒有完全的靜下來,但也並沒有那麼的吵鬧,馬斌的聲音很小,但葉清風聽得一清二楚:"葉清風,我是不會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