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就封閉,學校的大門24小時都是關著的,隻允許走讀生出校門,像我這樣的隻能待在裏麵,而且學校還專門為每個同學配發了一支溫度計,記得剛拿到溫度計的時候,哥十幾個躲在教學樓左側的樓梯口那裏,大家都把溫度計夾在腋窩下麵,表情很嚴肅地等待著,那天馬天陽拿著溫度計馬上哭起來,我們大家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他哭的可真邪乎,我們大家都問他,為什麼哭?這小子拿著溫度計說:
“我好像發熱了。嗚嗚!”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說,波哥從他手裏接過溫度計看了看,然後眉頭緊鎖的問他:
“你量體溫的時候甩了沒有?”馬天陽停止他的狼嚎,問波哥
“甩,甩什麼?”波哥很無語地看著他,馬浩馬上說:
“你沒有甩溫度計呀?”馬天陽一臉無辜地說:
“沒有。”馬浩馬上用拳頭在他身上錘了一下說:
“操!我真想一拳打死你,你不會用溫度計嗎?還TMD哭的那麼森人。”馬天陽說:
“老師沒有教我怎麼用呀!”我們大家很無語,記得發溫度計的時候,老師都教過的,可能這小子沒有注意聽課吧!我們大家很鄙視的看他,我說:
“那你為什麼知道夾在腋窩下的?”馬天陽說:
“我以前去醫院打針的時候,醫生給我量過體溫。十三你咋這樣問呢!”我把自己的溫度計拿出來,然後對著陽光照照,正常體溫,我說:
“看來你還是不憨呀!”馬天陽氣的從我前麵的台階上站起來,一把從波哥手裏搶過溫度計說:
“不跟你們玩了,回去找小剛他們吹牛去!”我們大家看著他自己生氣的走了,波哥說去吸煙,大家然後都跟著去廁所門口那裏,那幾天我幾乎和楊樂一樣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學校是不能出去,還好有哥幾個能回家看電視新聞,那幾天我們倒是很老老實實地待在教室裏學習,以至於我總與有時間把《神秘島》神秘的看完。波哥和旺哥還是和以前一樣重新拿起球拍陪著王欣去操場上打乒乓球,我倒是可以抽出課餘時間陪著張雨芹聊聊天,倒是陳鵬時常的跑到我們教室,總是色眯眯地看著我們班每一位女孩的胸。。部,看他的樣子有多可惡就有多可惡,可是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隻防範和封閉是沒有用的,國家又號召全國中小學每天都要加強學生的體育鍛煉,以至於像我這樣的每天又多了一份任務,那就是由張雨芹陪同和監護下每天下午吃過晚飯後都要圍著操場跑上三圈,說是加強個人體質來抗擊“非典”。但是北京還有上海那些大城市都傳來有人感染不治身亡的消息。全國各地和全世界一下子都沉浸在“非典”肆意的空間裏。
我們心情也越來越差,學校封閉的我們幾乎快要窒息在這個無形的牢籠中,有幾次楊樂,楊前他們都說學校食堂的飯菜越來越差,吃的大家都麵黃肌瘦,大家都想著能出去打打牙祭。那天我們十幾個又躲在廁所吸煙的時候,我把他們的想法告訴波哥,波哥隻吸煙不說話,我也一口一口吞噬者煙霧,大家心裏都有心事,我看著李群吸完一支又自己點上一支,這家夥有點內向雖然平時不愛說話,但是從他的眼神裏我看到了很多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