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舞摸了摸自己剛剛被掐住的脖子,看來應該是紫了,這蕪歌可真是下死手。
她狠狠的咽了幾口唾沫,使得自己可以正常說話。
“你不願認我為主。”她看向此時正承受著很大痛苦的蕪歌,語氣平平淡淡,隻是在訴說著一個事實。
“你憑什麼認為我就會讓你認我為主?”影舞目光毫無畏懼的迎上蕪歌,“像你這種人,上趕著送我我也不要。”
“你!”蕪歌怒目一瞪,“你別太囂張!”
“囂張?難不成我非要你認我為主,然後等著你天天這麼威脅我的生命安全?”影舞嗤笑。
“想讓我認主,你還不配!”
“是,我是不配,若是你非要拿你萬年以上的修為來和一個十歲的小孩相比,我確實不配,”影舞迎上蕪歌的話語。
影舞的話隻是讓蕪歌一聲冷哼,他承認他確實有欺負小孩的嫌疑,畢竟他比影舞多活了那麼多年,可是若是在戰場上,敵人是不會看你的年齡,不會看你的天賦,他所看的隻是實力,你沒有讓強者臣服的實力,那一切話語也隻不過是空話而已。
看到蕪歌這樣,影舞也知他還是對自己不屑,但是本來她也沒想拿自己的年齡說事。她也知道,敵人是不會可憐你的年齡小的。
“嗬,你說我是弱小的人類,那麼你說一個弱小的人類若是可以打敗你,那你又是什麼呢?”
蕪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這個還不到他下巴的女孩,他沒聽錯的話,她在挑釁他?
看到蕪歌的眼神,影舞微微一笑,“你沒聽錯,我就是再向你下戰書,那麼你敢不敢接下一個弱小的人類的挑戰?”
蕪歌覺得眼前這人真是瘋了,難道她剛剛還沒領會到自己強她多少倍嗎,竟然敢向他下戰書。
可是影舞卻連反駁的機會都沒給他,直接信步走向塔外,倒不是因為塔內施展不開,隻是她想,還是在外麵比較好點。
“若你怕了。大可不來。”臨了不忘挑釁一句,囂張意味十足。
蕪歌摸了摸嘴角,瑉去嘴角的鮮血,矗立良久還是跟了上去。
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竟然真的要和那個一掌就能被他捏死的小女娃打。
雖然他受到反噬,受了重傷,可到底他們還不是一個等次上的,影舞,無疑是在蚍蜉撼大樹。
除非,她…………
想到那個可能,他的眼中頓時充滿了陰翳與不屑。
…………
影舞一出去便看到了被她安置在一旁的帝羽,他的身體更加飄忽不定了。
她沒有想到蕪歌對她的怒意是如此的深,這般,若不能使得他心服口服,那麼就別提能讓他救帝羽的事了。
但是影舞也不是盲目的就向蕪歌下戰書的,她也是經過思慮的。
以她本身的實力自然不行,可若是她……
影舞邊等著蕪歌出來,邊思索著。所以看向帝羽的眼神一直沒有移動過。
而蕪歌隨後出來,便看到了這樣一幕。
影舞失神的看像一個方向,隨著她看的方向看去,是一個長相絕佳的男人,隻是那個人此時卻處於昏迷狀態,身形竟然也是一閃一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