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新進來的囚犯痛苦的趴在地上呻吟,笑笑冷哼一聲,道:“不要叫了,他們已經走遠了,如果還有力氣,就起來吃點兒東西。”
那人聽得此,掙紮著從雜草上趴起,毫不客氣,伸手便從笑笑的餐盒內取出東西狼吞虎咽大吃起來,笑笑一言不發的坐在旁邊看著他吃,冷笑道:“武元赫的苦肉計演得真好,派你在我身邊,有什麼意圖?”
那人聽得此,微微一愣,隨即抬起頭來,笑笑這才在陰暗的光線下瞧清他的麵孔,眼睛深邃,柳眉微俏,小巧玲瓏的鼻子恰入其縫的鑲在那張精美絕倫的玉臉上,櫻唇輕啟,雖然滿臉汙垢,但遮擋不住汙臉下絕色的姿容。
笑笑微微一愣,隨即道:“原來你是個女人。”
就聽那女子沙啞著聲音,道:“不是女子,怎麼能和你關至一起。”
笑笑雙目微眯,微微道:“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隻想知道你的意圖。”那女子輕輕咳嗽一聲,淡淡道:“你果真聰明透徹,難怪。”
笑笑不可置否的冷笑一聲,道:“說吧,為何而來,別妄想從我身上得到解花的任何信息,那個無恥之徒,言而無信的小人,還不配本小姐知道他的信息。”女子聽此,鳳目一寒,立如冰魄,緩緩道:“你憑什麼斷言解花是無恥之徒,言而無信的小人?”
笑笑微一錯愕,略一沉思,道:“采花大盜豈非無恥之徒?梁上君子,豈非小人?”女子聽此,忍不住眯嘴微笑道:“這是他親口說的?”笑笑不可置否略一點頭。
女子竟然撲哧一聲,嬌笑出聲,顫笑道:“傻妹妹,他的話你也信?”
笑笑玉麵一頓,目光如巨,盯著她道:“你到底是何人?”那女子麵色微頓,目光堅巨,凜然道:“解花公子身邊的嗜血二雙之一,蚊子!”
笑笑聽完,哈哈大笑,忍酸不禁道:“吸人血,死後還留著別人血的蚊子?”蚊子看她如此表情,麵色如冰,咬牙切齒道:“於大小姐聽著好像很了解在下的秉性。”
笑笑打著哈哈,一邊大笑,一邊點頭道:“想不想聽一則冷笑話?”蚊子不解的盯著她,道:“請講!”
笑笑邊笑邊說道:“什麼東西被打死了還留著自己的血?”蚊子聽完大怒,用力擰住笑笑的脖子,鳳目黑如暴雨夜的風雷,悶聲道:“信不信我能捏死你,保證在你死後,我身上流著你的血。”
笑笑看她如此認真,就知道這玩笑開過頭了,略微頓神,嘴角微笑道:“你主人的性格比你好多了,無論我怎麼說,他也不會動怒。”
蚊子冷哼道:“他對誰都是笑臉相迎,讓我來救你這刁鑽古怪的於府大小姐,實在是對我的侮辱。”
笑笑的脖子被她擰的巨痛,忍痛道:“無論你要說什麼,能不能先將你的手從我的脖子上拿開,你和你的主人這點兒很像,他喜歡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蚊子狠狠的甩開手,冷眼道:“我原以為你的骨頭有多硬,原來還是嬌生慣養成習慣了,這點痛也受不了。”
笑笑生氣道:“難道你喜歡別人平白無故捏住你脖子?”蚊子遲疑一下,鳳目微皺,道:“我懶得和你這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計較,如今我的任務,就是安全把你從天牢中救出去,餘下的便不在是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