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聽她說完,凜然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蚊子嬌聲道:“於大小姐,如今你別無選擇不是嗎?你不要告訴我於大將軍會來救你,於家人會來救你,如今邊疆戰事連連失利,皇帝龍顏震怒,已經派了督軍前往邊疆,搞不好,會拿於大將軍來問罪,於府如今自身難保,那有什麼力量來救你出去。”
笑笑聽完大驚,表麵故作鎮靜,問道:“我豈會聽信你的胡言亂語,爹爹驍勇善戰,令匈奴聞風喪膽,豈會戰敗?”
蚊子置若罔聞,仍然繼續道:“難道你不知道於大將軍邊關失利的原因嗎?於府報信與他,告知你出事,他夜不能寐,終日費神,指使朝中部分兵部大員在朝堂上為你說情,武元赫從中阻撓,以致皇帝龍顏不悅,降罪與他,如果邊疆戰事還要因你而失利,匈奴人便能長驅直入,毀我大曌,那時你便是禍國殃民的禍水。”
笑笑大驚,雙目如電,牢牢盯著她,想從她的眼中看出事情真相,結果令她大失所望,蚊子的眼神中波瀾不驚,平靜如廝,看不出她似在說謊。笑笑微微一笑,平靜道:“你為何要來救我?”
蚊子哼了一聲,道:“我才懶得救你,聽命於主,不可不救。”笑笑聽完她的話,早就信了一大半兒,半月於府毫無動靜,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此事連爹爹也無能為力,看來自己真的惹火了武元赫,連二哥也無法說情,又或者解花對武元赫太重要,所以他才不惜得罪宣平府,冒著大不韙的罪名在朝中阻撓宣平將軍救人,一直將她關押至此,引解花上勾,甚至連邊關戰事也無暇顧及,到底是什麼事情,如此重要,值得這麼大動幹戈。笑笑越想越覺頭痛,如今看來,武元赫此舉並無不妥之處,雖然解花本人未來,但解花身邊的嗜血二雙之一蚊子已經出動,看來解花此舉事在必得,他為何要救自己?
笑笑想至此,冷靜了下來,道:“天牢內外有重兵把守,你如何救我出去?再者你救我出去,我又能去那兒?”
蚊子看她態度較之從前像似轉了一百八十度,嘴唇微微一俏,淡淡道:“這些你不用擔心,這半月,我們早就安排妥當,救你萬無一失,牢中所關押的囚犯,大部分已經全是我們的人,獄卒有一部分已被解公子買通,到時他們自會睜眼閉眼,救你出去後,可暫且安排你去鹹陽暫住,如果你不願意,可去花寒山莊。”
笑笑眯眼微笑,嘲諷道:“看來你們已經計劃多日,難怪如此周詳,難道你沒想過武元赫並不笨,你們能想到的,他就想不到嗎?”
蚊子柳眉微豎,俏目一寒,冷然道:“你別忘了,於易南還是你二哥,他能忍心看你在獄中受罪?”笑笑苦笑一聲,落寞道:“你們太看重我在他心中的份量了。”
蚊子道:“事實將會證明一切。無須多言,你準備一下,夜長夢多,我們計劃在今晚行動。”笑笑道:“我與解花隻一麵之緣,他為何要救我?”
蚊子道:“這個問題你留著出去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