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月色半人家,北鬥闌幹南鬥斜”,皎潔的月色,笑笑無心便吟出唐人的詩句,同樣的星空,同樣的月光,同樣的建築,同樣的人類,為什麼這裏偏離出曆史這麼多?冷風吹來的皺涼,讓她有了何處才是家的蒼茫感。
夜,如此美好。
沒有目的,笑笑帶著兩人在長安街上逗圈子,身後跟著的三人漸漸不耐煩,前世今生她都沒有閑情散步,今夜也不會隻為散步而在街上逗圈子。
利用簡單的心理學,將後麵三人的耐心耗費到極點,黑夜的街角中,蚊子突然隱去,後麵的三人發現跟蹤的人中少了一人時,一切已經來不及。蚊子已經來到了身後,悄無聲息的出手,三人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已命喪黃泉。
笑笑吃準了武光緒做如此不光彩的事情,不敢伸張,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令蚊子出手殺了跟角的三人。雖然殺人不是笑笑的初衷,但為了自保,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解決完身後的尾巴,笑笑長呼一口氣,帶著兩人轉身朝解花的別院而去。
如今去解花的別院,是不智的行為,但她不得不這樣做,她可以利用絕世的力量,但她更想利用自己的力量來完成這一切。如今可以幫她的隻有解花,借助大皇子的力量發展自己的實力,隻有脫出別人的掌控,自己在古代才能有一席之地。
別院幽幽靜雅,笑笑在蚊子的幫助下躲躲閃閃從後門進入院子,看到院中的草木,笑笑長噓一口氣。
解花半夜未曾闔眼,一直在前廳等著笑笑平安歸來,看到歸來的身影,他懸起的心不禁稍安,俊目中閃過一抹溫柔的色彩,唇角彎起好看的弧度,淡淡道:“回來了?”
明知故問,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笑笑心中暗笑他的傻氣,半夜不睡覺,還在前廳等著自己回來,心裏微微感動,眼瞼有些濕潤。
沒有任何語言,眼睛直直盯著他,還如平常一樣,緩緩向他走去,看到他,忽然就有朋友似的那種溫暖,她才能感覺到些許溫暖。
昏黃的燈光下,突然閃現出的墨黑,好似一陣電流湧過全身,鳳目中溫柔的色彩微變,冷然盯著那突然從解花身後閃現出的墨黑,死死盯著解花俊美略顯蒼白的麵龐,櫻唇輕啟,淡然道:“原來解少主等我是有目的?”
解花俊唇緊抿,目光如炬,在墨黑蟒袍者身後直勾勾盯著笑笑,不發一語。
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笑笑轉向墨黑蟒袍,冷冷嘲諷道:“王爺深夜不寐,是為了來看再下嗎?”
墨黑蟒袍人劍眉微皺,如雕刻般的麵孔冷凜如冰,不知為何,見她一次,便難掩心中的怒火,尤其是知道眼前這人便是絕世宗主蕭宏晟時,更難掩心中的怒火,狂風驟雨般的怒氣狂襲而至,語氣森冷道:“本王倒是沒料到一直住在本王王府中的人便是絕世宗主蕭宏晟,倒讓本王受寵不少。”
又是針鋒相對,你不感激我舍命救你,更在王府替你解圍也就罷了,何苦處處於我作對?笑笑心中生氣,不甘示弱道:“王爺記性真差,在下記得曾告訴過你在下的姓名。”
“你。”沒想到他如此善辯,武元赫冷冷道:“若不是解少主告訴本王絕世蕭宗主光臨京城,本王絕計想不到他所說的蕭宗主便是你。”
解花告訴他的?心中不知是何感覺,隻覺自己就像是一隻愚蠢的猴般別人耍弄,原來是解花出買她,她本以為是武元赫深夜找解花有事,自己碰巧撞上,沒想到竟是解花請他來的,解花為何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