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笑笑還完好無恙的站在麵前,她暗自吸了一口氣,急切道:“你沒事兒吧?”
笑笑疑惑的看著她,搖了搖頭。
她的心中充滿了疑問,為何,玉如蘭能進得來?為何,來救她的是她?
她的疑惑被玉如蘭瞧在眼內,掩住心中難藏的痛意,怒道:“代嫁這樣荒唐的事情你都能做的出來,虧我平時看你還挺穩重。”
她能罵,表明自己還有救,笑笑心內輕鬆不少,但疑惑不解,啞聲說道:“姨娘,你為何來了?”
台上的監斬官豈能容忍他人鬧場,怒氣衝衝而來,指著玉如蘭道:“大膽,你敢闖法場,還不拿下。”
左右竟然無人敢動。
隻見玉如蘭手持一枚碧綠色的玉牌,伸到監斬官麵前,怒道:“瞎了你的狗眼,看到皇上親賜之物,還不下跪。”
監斬官仔細瞧了瞧那枚玉牌,再看了看玉如蘭,好似恍然大悟般,突然跪倒在地,道:“皇上萬歲。”
玉如蘭狠狠的瞪了監斬官一眼。
玉如蘭心疼的對笑笑道:“我來救你。”
救我?玉如蘭怎麼救她?
她的疑惑玉如蘭全都了解,苦笑一聲,道:“他這麼做,就是等我來救你,我便如了他的願。”
笑笑如雲墜霧裏,迷惑不解,問道:“他是誰?”
一個問題,三個字,玉如蘭美眸瞬間變的陰晴不定,一手拉著笑笑,一手持著玉牌,道:“先離開法場再說。”
沒有於府的人來,沒有蚊子來,隻有玉如蘭來,這下她應該放心了。
她點了點頭。
監斬官看到她們竟然要在法場離開,可不敢幹了,急道:“不能走。”
玉如蘭冷哼一聲,道:“誰敢攔我。”
監斬官還算有點兒骨氣,不管一直在眼前的玉牌,從地上起來,彈了彈袍子上的灰塵,神態自若道:“你可以憑玉牌攔我,但沒有聖旨,任何人不能離開法場。”
玉如蘭緊咬著玉唇,死死盯著監斬官,也如他一般自若,一字一語道:“好啊,那你去請聖旨,就說我玉如蘭在鬧法場。”
說完,拉著笑笑向法場外走去。
監斬官見她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內,對著禁軍喝道:“攔住她們,不許走。”
禁軍本來對監斬官有氣,憑著一張聖旨,就對自己指手劃腳,聽到監斬官的話,禁軍頭領說道:“那枚玉牌是聖賜之物,而且有免死二字,見牌如見陛下,恕莫將無能為力。”一句話就將責任推幹淨。
直至快走到刑場門口時,一隊人馬突然橫了出來。
為首的是暗騎鐵衛副統領張笑天,看到那鮮明的銀白盔甲,笑笑明白了,武元赫是知道她要被斬首的事情。她實在想不明白,武元赫為何要幫著皇帝這樣做。
張笑天從馬上跳下來,抱拳行禮道:“娘娘委屈了,在下來遲。”
娘娘?他竟然叫自己娘娘,好諷刺的稱呼,她冷哼一聲,道:“張統領大禮,我不敢當,你家太子爺又唱的是那一出戲?”
她實在不敢相信武元赫了,在牢內說的斬釘截鐵要盡力保護她,沒想到竟真把自己推到了刑場。自己被玉如蘭所救,這會兒又派人來充當好人,他還真會挑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