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雪紅的指印印在尖削的下巴上,微眯起眼睛,死死盯著眼前跑來問罪卻又像是刻意告訴她規矩的男子,緩緩說道:“如若真有這麼嚴重,我即刻自吻謝罪,死也不會拖累到殿下和太子宮。”
她的倔強,武元赫早不領悟,但沒想到她能倔強到死也不願和太子宮沾染任何關係的地步,難道他就那麼另她厭惡,心中忽七月烏雲壓頂般燥熱不安,淡淡的失落圍繞在他周圍,寬袖如刀劍般冽勵的揮下,負手而立,冷聲說道:“難道本宮的太子宮就那麼容不下你?”
回味著他的話語,她忽然窒息,憑心而論,太子宮並未容不下他,而眼前的男子雖每天陰冷如故,但對她還算不薄,要不然,她在太子宮也不可能這麼隨心所欲。
而今日之事,確實非她本意,她並不知宮中有這樣的規矩,女子不得議政,她隻是聽說蠻子十萬人馬是三十六個部落的聯合軍,就知這次破敵是輕而易舉之事,隻要略施小記,讓他們因分髒不均,挑起內訌,曌軍便有機可乘。
以於傲霜的兵法謀略,完全能想到這點兒,她多此一舉以家書的名義寫了一封無實的書信,隻是想通過這種方式,緩解一下父女的關係,上次回家,從母親的隻言片語中聽出父親對自己抱有極大的意見,那個從自己出生時便對自己許諾不離不棄的男子怎會輕易放棄她,她為此失落過,因為自己的任性,失去一位好父親,並非明智之舉,如若可以,她寧願用各種方式去彌補對父親的愧感。
並不知道她的彌足之法,差點讓她踏入後宮的禁律之中,要不是武元赫及時看到家書,從中阻攔了下來,倘若香柔心生二意,隨便將這條子那給任何一家王爺,那東宮真的會因她而遭滅頂,武元赫的警告與質問並非全無道理。
“殿下不質問於易笑笑的罪,我已經感激不盡了,太子宮容得下,容不下豈是我說了算的,一切還不是在殿下的手中捏著。”她識趣的回道,對於她而言,或許這樣的回答,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武元赫偏過頭來,眉頭微挑,漆黑的眸子如烈雨狂風般,小麥的膚色在明亮的宮內閃著堅毅的光澤,沉聲說道:“今日你最好記住自己說過的話。”說完高揚著頭顱,轉身離去。
墨黑的寬袍在冬日獵獵的寒風中呼呼起舞,隨他而逝的龍涎香唯有餘香留在清冷的柔華殿內,武元赫離去後,笑笑的臉如死灰,一片死寂。
她並不知曉隨意的隻言片語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一直聽說儲位之爭龍爭虎鬥,卻不知龍爭虎鬥的背後是宮廷刻意為自己圈劃的禁地。(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