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一定會記住今天羞辱過她之人,等著,總有一天她一定讓她們統統還回。
“住手。”正當楊秀女打的正過癮時,一道震怒的吼聲陡然從背後響起。
眾人一驚,下意識的往後一瞧,嚇的冷直冒。
而當事人楊秀女跟一幹宮女,更是嚇的全身直打哆嗦,急急忙忙的鬆開莊月荷。現在才想起這裏離容嬤嬤的小院並不算遠,鬧出這麼大的事,身為儲秀宮的總管事,容嬤嬤怎麼可能會不知,更不可能睜眼看著而不出麵管製。想到容嬤嬤的冷硬手段,楊秀女心裏直打鼓,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生怕撞上容嬤嬤吃人的眼神。眾人也連忙壓低腦袋,驚惶失措的齊聲道:“容嬤嬤。”
月荷狼狽的摔倒在地上,全身上下沒一處完好,不是青紫就是腫的厲害。隨便動動,都疼的她咬牙切齒,眼尖瞥見鐵青著臉的容嬤嬤。月荷就算痛的想自殺,也得硬撐著站起身,衝容嬤嬤僵硬的福了福身,怏怏無力的道:“見過容嬤嬤,容嬤嬤安好。”
“好,被你們這麼一鬧,容嬤嬤我就是想好也難。”
陰沉著臉,容嬤嬤冷冷的掃了眼慘兮兮的莊月荷,不問對錯,漠然的哼道。真是個不省事的,看來這儲秀宮要想平靜,這莊秀女是真留不得。反正三王爺早放話下來,不許讓莊秀女選上,眼下,她提前將莊秀女涮下,三王爺想來也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意思才是。斂眉思索了片刻,容嬤嬤心裏頓時拿定了主意。
這事鬧的這麼大,要是不做出點教訓,這上頭的娘娘們要是知道了,她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容嬤嬤,我?”被容嬤嬤不由分明的一通訓斥,月荷臉上好不容易擠出的笑容頓時消失無蹤。正想開口反駁,將事情的原由說清楚,哪知被一直躲著看戲的吳秀女率先打斷。
吳秀女朝容嬤嬤福了福身,一臉正義的望著容嬤嬤,急急搶在莊月荷的前頭解釋的道:“容嬤嬤請息怒,這事都怪莊秀女,是她先動手打了楊秀女。大家看不過去,才幫著楊秀女教訓膽大包天的莊秀女,容嬤嬤可要明查。”
“事實就是如此,還請容嬤嬤明斷。”聽吳秀女如此一說,其他有份參與了此事的秀女們哪敢再言其它,連忙點頭附和吳秀女的話。
“你們、你們怎麼能如此扭曲事實。”聽到大家是非不分的話,莊月荷氣的差點吐血。凶狠的瞪著指鹿為馬的吳秀女,月荷從沒想過有人能令她如此厭惡。
怕容嬤嬤聽信了大家的謊話,誤以為是她先起的頭,急的手心都冒出細密的冷汗,連發諸炮的解釋道:“容嬤嬤,您別聽信她們亂說,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明明是大家先故意在半路堵我,冷嘲熱諷說不過,便主動動手打人。容嬤嬤,你看看月荷身上這傷,便能猜出事情倒底是誰對誰錯。”
挽起袖子,月荷將手臂上青青紫紫的傷露給容嬤嬤細瞧。隻是,不管月荷如何解釋,一切隻是做白工。容嬤嬤瞥了眼月荷滿身的傷痕,不喜不怒的抿了抿唇,片刻後方才緩緩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