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他掀開浴巾,繼續啃她的兔子,好一番折騰,直到她似乎有了清醒的跡象,他才癢癢的罷了手,以免她踢被子著涼,他將她裹了個嚴實。
她安睡了,可許靳喬卻水深火熱,他痛苦的返回浴室,擰開水籠頭,開始洗冷水澡……
等浴火全部降下去,他披著睡袍出來,瞅到扔在地板上她的髒衣服,他眉頭蹙了蹙,俯身一一撿起,拿到洗手間,接了盆清水,親自給她手洗。
除了年少在國外念書時洗過衣服,到現在已經很多年沒有做過這種雜事了,他動作很是生疏,不過一條裙子,一套內衣褲,他竟然洗了一小時,等晾到衣架上時,竟然已淩晨近五點鍾了!
許靳喬疲憊不堪,以免蕭琰醒來誤會,他換上襯衫長褲,合衣躺在大床的另一邊,瞥見她的被子踢開,他又爬起給她撚好被角,然後才沉沉閉上了雙目。
蕭琰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順著聲音來源,在沙發上看到了她的包包,她想起身去拿手機,可頭痛的很,一句嬌吟脫口而出,大床左側熟睡的男人竟被驚醒,他扭頭問她,“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你……”蕭琰腦中的磕睡蟲,在看清同床而眠的男人五官時,瞬間全跑掉了,她已顧不得手機,瞠目大震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許靳喬早已預料到她的反應,所以沒什麼表情的淡淡道:“昨晚你喝醉了,我從江夜手裏帶走了你,臨時將你送回到綠洲別墅,你不用擔心,我沒對你做什麼。”
音落,他掀被下床,趿上拖鞋走向沙發。
他身上完整的衣褲,證明了他的話,蕭琰懸著的心,緩緩回落,她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可腦子一片空白,隻能隱約想起她和江夜在涮火鍋喝啤酒,而後來怎樣,她完全沒有印象了……
許靳喬拎起她的包走過來,示意她接電話,她楞楞的從被中探出手臂,可下一刻,她陡然失聲尖叫起來,“我怎麼沒穿衣服?許靳喬,你……”
“激動什麼?你的衣服被你自己吐髒了,滿身烘臭能睡麼?唔,我不過給你洗了個澡而已,你想太多了。”許靳喬俊顏清冷,語調同樣的冷冽,不含半分溫度。
蕭琰在他的氣勢之下,竟被他堵得無話可說,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幹了,在醫院那次……她忍不住臊紅了臉龐,這個男人,明明占了她便宜,還說得好像是他施恩給她似的……
“先接電話,吵死人了。”
許靳喬將包包丟給她,懶得跟她爭論這些,他抬腕看了看表,此刻是早上七點鍾,他才睡了兩小時,困乏得厲害,便躺回原位,繼續睡他的覺。
蕭琰咬咬唇,從包裏翻出手機,白爍的名字在屏幕上閃爍,她突地記起什麼,連忙接通,不等白爍說話,便心虛的道歉,“對不起,我……我昨晚喝醉了,朋友把我送到酒店了,我才醒過來。”
“你哪個朋友呀?你大半夜的喝什麼酒呢?你的酒量有幾斤重你不知道麼?我等你等到睡著了,醒來一看你竟然還沒有回來!”白爍在那端氣爆了,連吼帶罵的,貝兒也吵個不停,哭鬧聲夾雜著傳進了話筒,他真是擔心死了呢!
蕭琰歉意十足,“你別生氣,我馬上回家!”
掛了電話,她從被子裏摸到浴巾,仔細的裹住自己身體的重要部位,然後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下床,可男人晨起沙啞的嗓音,緊隨而來,“你的衣服我給洗了,應該還沒幹。”
“呃……”蕭琰發怔,楞楞的回頭,“你說什麼?你給我洗衣服?”
這怎麼可能!
他就是個有錢的少爺啊,曾經那五年的歲月中,隻有她侍候他,給他洗衣服的份兒,或者是保姆代勞,他連自己的內褲都沒洗過,怎麼會給她洗?
“不信自己去看。”許靳喬慵懶的拋下幾個字,便埋頭又去睡了。
蕭琰抿抿唇,快步跑向陽台,晾衣架上,竟然真晾著她的衣服,而且還包括……她的貼身內衣!
蕭琰淩亂不已,這人到底想幹什麼!
衣服果然沒幹,當初搬家時,她以為她再也不可能回來,所以就帶走了她所有的衣服,一件也沒留下,那麼現在她該怎麼回家?總不能裹著浴巾出門啊!
蕭琰頭痛的返回床上,對許靳喬的舉動,說不感動是假的,可現實終歸是現實,他待她再好,也改變不了什麼,又何必……
她咬唇沉默了會兒,使小性子的踢了踢他,“哎,你給我找套衣服,我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