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酒店房間折騰到中午,終於相攜出了門。
蕭琰撐著酸軟的身子,哀怨的嘟囔,“累死了,一步不想走,都怪你!”
“乖,帶你先吃大餐,填飽肚子就有力氣了!”見狀,許靳喬隻能耐心的哄,沒辦法,他饑一頓飽一頓的,肯定是逮著一次就要吃夠本,否則誰曉得下一次是什麼時候!而且,明天一旦回國,蕭琰便要飛去麗水進組拍戲,這一拍得兩個月,他工作也忙,不可能陪她去麗水影城久留的。
今天的約會,康東城識趣的沒有做電燈泡,隻有他們倆個人,在沒有多少人認識他們的浪漫巴黎進行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甜蜜約會。
早午餐合在一起,許靳喬帶蕭琰去了一家法國餐廳,正宗的法國料理,紅酒、燭台,伴有小提琴演奏,如果換成晚上,那便是燭光晚餐的待遇。
蕭琰心情總算明媚起來,但她依然拿矯,“嗯哼,我不會輕易原諒你的,許大叔!”
“沒事兒,今晚我在床上求你原諒。”男人勾唇,慢條斯理的說,黑眸中盡染著邪氣的笑意。
蕭琰先是茫然,而後一旦反應過來,立刻羞憤的抬腳踢他,“不要臉的大色狼!”
許靳喬低低的笑,愉悅的浮唇,“快吃吧,我們呆會兒先去盧浮宮。”
盧浮宮位於巴黎塞納河畔、巴黎歌劇院廣場的南側,是世界著名的藝術殿堂,收藏的藝術品之多,今人歎為觀止。從古代埃及、希臘、埃特魯裏亞、羅馬的藝術品,到東方各國的藝術品,有從中世紀到現代的雕塑作品,還有數量驚人的王室珍玩以及繪畫精品等等。
蕭琰第一次見到這麼宏偉輝煌的宮殿建築群,她迫不及待的從正門入口處進去,當看到鎮宮三寶的愛神維納斯時,她激動的拉著許靳喬,“許大叔,你說我們拜一拜愛神,會不會得到保佑呢?”
“保佑什麼?”許靳喬眯了眯眸,佯作不知的唇邊噙起笑來,他真想聽她親口說出愛他的話,雖然有感覺,猜想的也八九不離十,可不經過她的證實,他總是患得患失,不敢肯定。
蕭琰羞惱,“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哼,你不拜算了,我自己拜!”
隔著他的婚約,蕭琰無法說出口,遂氣乎乎的自己雙手合十,心中默默的念道,“請愛神保佑蕭琰與許靳喬永遠相愛在一起!”
許靳喬看著她的舉動,雖然不信這些,但也鬼使神差的學著她的樣子,隻是他將祈禱詞念出了聲,“請愛神保佑我們一輩子白頭偕老!”
蕭琰聞聽,詫異的扭頭看他,“你……是說我們麼?”
“你以為呢?”許靳喬勾唇反問,眸中情深似海。
蕭琰臉紅耳燙,心跳加快,她踮起腳尖,在他唇上一吻,臉皮厚厚的小聲嘟囔,“必須是我們,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許靳喬一把抱住她,輕吻著她的額頭,從喉間溢出重重的一個音,“嗯。”
參觀完盧浮宮,他們先後又去了巴黎聖母院、凡爾賽宮和凱旋門,一直逛到晚上時,登上了埃菲爾鐵塔,欣賞巴黎的夜景。
幾百米的高空,風很大,許靳喬從後麵環抱著蕭琰的腰,他的下頷抵在她發頂,兩人的容顏,在遠處的燈火輝煌中,明明滅滅,閃閃爍爍,時光為他們記錄下了這一刻的幸福。
翌日。
巴黎一行結束,許靳喬、蕭琰和康東城三人登上了回國的飛機。
當飛機平安降落在A城機場時,已是淩晨兩點鍾。
司機接到人,先送許靳喬和蕭琰回綠洲別墅,然後送康東城回家。
半夜,貝兒睡得正香,兩人沒有打擾小丫頭,直接上二樓,進了許靳喬的臥房。
“累死啦!”蕭琰呈大字型栽倒在床上,疲憊的嘟噥。
許靳喬拍拍她,“先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
蕭琰撒嬌的厥起小嘴,“我不想動彈,好累好困……”
“懶丫頭。”許靳喬氣笑,單膝跪上床,開始解她的衣服,“許大叔侍候你洗澡吧!”
“唔,隻能洗,不許做!”蕭琰一個激靈,立刻提醒他。
許靳喬勾唇,“知道,我還不至於禽獸的在這個時候吃你。”
“噗,你的信譽度是0。”蕭琰噴笑,對他嗤之以鼻。
許靳喬黑了俊臉,“臭丫頭,我沒信譽,那也是你害的。”
蕭琰翻個白眼兒,“我哪兒害你了?明明自己禽獸,還把責任推到受害人身上,真是顛倒黑白!”
“誰叫你吸引我呢?”許靳喬氣定神閑的道。
蕭琰無語了,但轉瞬心裏又甜起來,這句話算不算他的表白呢?
兩人衝了澡,便同眠入睡倒時差,這一次男人總算說話算數,沒有再趁機吃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