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那誰知道啊,我反正是不會的,當然,除非你先背叛我,那麼我就是懷著報複你的心思,也要出軌給你瞧瞧!”蕭琰翻個白眼兒,信口說道。
然而,說者無心,聽者卻有心,許靳喬喉嚨一緊,緩緩僵硬了麵容,他艱難的啟唇,“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背叛,是有苦衷的呢?並不是我本身願意的呢?你也不能原諒我麼?”
“嘁,你如果真不願意,誰還能把刀架你脖子上逼你啊?別騙我了,你們男人就喜歡這樣找借口,我才不信!”蕭琰撇撇嘴,沒有多想的,直接駁回。
許靳喬一急,脫口道,“我沒騙你,是真的,我不可能願意的,我……”
“咦?這麼說,你已經有前科了?”蕭琰倏地瞪眼,犀利的質問。
許靳喬頓時心下一慌,連忙否認,“沒,沒有,我就是……就是打個比方,怎麼會呢?你別亂猜疑。”
“哼,你最好沒有,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蕭琰聳聳肩,或許因為太過信任,所以她沒往心裏去,隻要他說沒有,她便不會懷疑。
“唔,當然。”許靳喬心虛的滾動喉結,若仔細觀察,便能發現他表情的不自然,隻是蕭琰大咧咧的沒多想,心思很快又集中在了簪子上,直接轉移了話題,“老公,那你可得把簪子收好了,不要再弄丟了啊!”
“嗯。”
“不過好奇怪啊,為什麼簪子會被埋進花壇呢?是媽媽埋進去的麼?”
許靳喬抿唇,沉思著道,“我不太清楚,我隱約記得在我媽媽過世前,這個簪子就不見了,那時管家還發動傭人到處找,最終也沒有找到。”
“那就太詭異了,如果不是媽媽本人,難道是誰偷走了簪子麼?”蕭琰滿腹疑問,發揮著她天馬行空的想像,“傭人麼?再或者,媽媽不小心遺失,然後被人撿到沒有交還,私自藏了起來?”
許靳喬抿唇,腦中想到了另一個人,而沉默下來。
“老公,當年老宅的傭人,還都在麼?”蕭琰興趣濃濃的追問,自從息影後,她的精力無處安放,便用在了其它事情上,整天瞎琢磨。
“怎麼會都在?二十年了,傭人來來去去,留下來的,大概就隻有管家一人了。”許靳喬輕歎道。
蕭琰鬱悶,“那就不好查了啊,我看管家不是那種人,他言語間流露出來的,盡是對媽媽的懷念。”
“算了,別多想了,簪子能找回來是幸事,明天拿給爺爺看,與剩下的一隻鐲子一並收藏起來,還有一些媽媽的遺物。”
“哦,好吧,那我不想了,思考真費腦啊,我腦細胞死了好多呢。”
看著蕭琰煞有介事的模樣,許靳喬不禁莞爾,眸中是濃濃的寵溺,“我也沒指望以你的智商,能破了這個古簪的案子!嗬嗬,不過,你現在比以前聰明多了,看來還得多用腦才行,不然腦子越荒廢越生鏽。”
“哼,你看不起我!”蕭琰氣暈,纖指戳上他胸膛,“我幫你找回了簪子,你都沒感謝我!”
許靳喬將簪子擱在床頭櫃上,抱住她重重的親了一口,邪氣的挑唇,“你說怎麼謝?老公我全盤照辦!”
“先按摩一下吧,我腰酸腿乏!”蕭琰眯著眸,奸笑不已。
“OK,沒問題!”
許靳喬開始為她全身按摩,重點服務腰腿,但是按著按著,便不規矩起來,這裏摸摸,那裏親親的,搞的蕭琰又羞又氣,“停!睡覺,我困了!”
“好吧,關燈睡覺!”許靳喬噙笑,在蕭琰唇瓣又是一吻,“晚安,許太太!”
與此同時,中國A城。
上午十點。
倪朗剛到公司,便接到前台小姐的內線電話,“倪總,有位太太找您,說是她女兒叫做蘇沫沫,已經等您一個小時了。”
聞聽,倪朗一驚,“人在哪兒?”
“大廳會客室。我們也不確定您與這位太太的關係,所以沒敢貿然請上頂樓。”
“我馬上下樓,你們好好招待蘇太太,別怠慢了!”
“好的!”
掛了電話,倪朗緊張不已,連忙走到落地鏡前,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有種女婿見丈母娘的感覺!
當然,他心裏已經認定這是他未來丈母娘了,所以,不免擔心萬一不被丈母娘喜歡,那該怎麼辦?
下了樓,推開大廳會客室的門,倪朗這是第一次見到蘇沫沫的母親,穿戴樸實,短發,個子一般,容貌姣好,看起來慈眉善目,很容易相處的樣子。
他微微鬆了口氣,走上前,有禮的點頭微笑,“您好,您是沫沫的媽媽吧,我是倪朗,很抱歉,讓您久等了。”
“倪先生,你好。”蘇太太起身,站在一身西裝筆挺高大帥氣的年輕總經理麵前,她有些局促,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
“蘇太太,您請坐,您叫我倪朗就好。”見狀,倪朗連忙更加熱情的招呼,力求擴大親和力,生怕嚇著這位未來的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