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言,這事你怎麼看。”聽完沈玉的解釋,安辰反而更加疑惑。又或者是更加感興趣。按理蘇淺從小在關外長大,關外的酒比京城的酒烈上許多,如此觀來,蘇淺的酒量應當很好才對,即便不是千杯不倒,那也應該喝個幾壇女兒紅是沒問題啊,怎麼這麼容易就醉了呢,若是有心裝醉怕探子都探不出來什麼。隻是左相居然安排了刺客,卻是有失考慮了。
這畢竟是再皇城,哪能如此放肆。
“等探子回來不就知道了麼?”李洛回答道:
那邊安辰還在疑惑,這邊蘇淺氣息卻慢慢穩下來了,像是醉死過去了。榮叔轉身給他蓋好毯子略帶抱怨的說道:“不能喝酒不要喝這麼多嘛,今日出來時候跟你交代的。一喝酒什麼都忘了!”突然話鋒一轉淩厲的喊了聲:“誰!”便從馬車內一個跨步踏出去,卻見馬車外的黑衣人也不躲閃,榮叔原本也是軍營出身,執起劍就迎上去,那黑人衣武功倒也不弱,一時間兩人倒是鬥得不分上下。
而在榮叔和黑衣人鬥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原本的車夫正手持匕首靠近蘇淺。而蘇淺似乎並未察覺,依舊熟睡著,車夫手起刀落在離蘇淺的心髒隻有一寸的時候就停住了。一般習武之人遇到危險就會反射性的做出反應,除非他真的醉了。
看來左相的擔心是多餘的,蘇淺是真的醉死過去了,收起匕首,假裝驚慌的搖著蘇淺的身體說道:“將軍,將軍,你快醒醒,有人行刺啊,將軍!”
蘇淺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一張焦急的臉龐,用手按了按太陽穴以緩解醉酒的頭疼,惱怒道:“鬼叫什麼?擾著本將軍的清夢。”邊說著邊生氣的將車夫甩出馬車。榮叔下意識的望向馬車的方向。黑衣人便逮著這個機會逃走了。隻留著車夫被甩出馬車後,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求饒:“將軍,小的不是故意的,求將軍饒命啊!”磕頭一個比一個響,榮叔走過去扶起他說道:“將軍喝醉了,難道你也喝醉了麼?趕快起來吧,將軍醉酒的時候時常會這樣,你以後切不可如此了,以免失了我們護國將軍府的顏麵,到時惱怒了將軍,便是太上老君也救不了你了。”
車夫連連稱是。不敢再多話了。榮叔也走進馬車,一進入就看見蘇淺正對著他做鬼臉,偏生自己還要忍著笑。一行人再無言語也無風波直至護國將軍府。下了馬車,蘇淺依舊一副醉醺醺胡言亂語,榮叔扶著她剛要進門,卻又想起來對那車夫說:“今日未發生任何事。你明白了麼?”
車夫一聽便跪下了連連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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