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擾她睡覺,罪大惡極(1 / 2)

“嘴這麼臭……定是吃了不幹淨的東西。”

“死豬你放肆。”

“放肆?還放伍?罵人前先考慮下自己的處境,本殿下是死豬,皇弟也是死豬的弟弟,你也屬於死豬一族,若是這樣整個皇室便被你改了種族,即便父皇不喜歡本殿下,冷落了本殿下,但恐怕他老人家也不想被扣上死豬族的帽子?這樣說來皇弟你說是誰更放肆?”

“本皇子絕無此意,你休要胡說。”

元鴻畢竟是小了點,被塵歌的三言兩語,七帶八帶的就帶得轉不過彎來。

“若是到父皇那裏理論,胡不胡說相信父皇定有定奪。”

“哼,你休要誆本皇子,你是元昌的恥辱是元昌的累贅,即便你是儲君但終究也不過是頂了一個空虛的頭銜,哪一次使臣朝拜不是皇兄替你接待,哪一次不是皇兄替你為父皇分憂解難,可原本屬於皇兄的儲君之位如今卻被你生生奪了,放眼整個朝綱整個元昌無一不滿你這隻知道吃的廢物,無一不希望你這廢物將儲君之位歸還給皇兄。”

幾經撩撥塵歌便了解這大致情況以及自己不受待見,堂堂一國太子淪落到如此的原因,竟是自己六歲之後回來便是替了儲君之位。嗬!鳩占鵲巢你又怎盼望著被鵲認可。

隻不過她想不通的是既然這樣為何皇帝老兒不廢黜她這個偽太子,難不成是皇帝有什麼苦衷?將她放逐到如此地步事實上是為了曆練她?若是這番說來定有些原由。

那七歲之前呢?自己遇到何人何事?萬一以後遇到熟人還是小五不認識的怎麼辦?那時候不會穿幫了?

有時候塵歌不得不為自己這逗比的想象力捏上一把汗,譬如說現在頂著少年如鷹狠戾的雙眸自己還在這為以後種種做打算,她著實佩服自己的生於憂患,以便讓自己以後不死於非命死於安樂的意識。

“皇弟口中的廢物能在這舉國的不滿中都能夠將儲君之位收到囊中久達十年,皇弟是否也極其讚同本殿下這個廢物有異於常人的能力?或者說皇弟實際上是有些欽佩本殿下的智謀,更或許說在某種程度上皇弟有著些許的嫉妒?”

“荒謬至極,本皇子會嫉妒一隻蠢笨的豬?可笑!”

元鴻的唇角有著稍稍的顫抖,帶著是被言中後的惱羞成怒。

“這樣啊?”

“既然無讚同,無欽佩,無嫉妒那皇弟深夜到訪該不會是探望本殿下傷勢如何了?”

塵歌頂一身肥肉戲謔地看這元鴻,悠然雅痞的模樣倒不曾讓這肉脯給掩了去。

“不要臉,這世上若是有人念掛你的死活,那估計是天亡我元昌。”

“哦?是嗎?可既然都不是那皇弟杵在這裏是要給本殿下當門神守夜?如若不是,還不給本殿下滾出去!”

陡然間的一聲厲喝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無法抗拒的命令式口吻,聲音冷冽像是雪山下落的冰刀子刺得人心寒徹似要凍住。

剛醒來,她的頭本就不舒服,也感到身子不大利索,而他竟然還來搗亂浪費她寶貴的睡眠時間,這對塵歌來說簡直是罪大惡極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