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準備繼續說,他的同伴牽扯著他準備離開。
“拉什麼?我說說而已!”
越聽越不對勁,塵歌上前一步,禮貌地問:“兩位好,我是外地來的客人,你們剛剛說的流氓騷擾是什麼意思?”
“嗬嗬,沒什麼,你聽錯了,我們沒說什麼流氓”:
膽小的那男子更是拉著同伴就要走,眼下已經引人注意了,當下還是離開的好,不然的話可就麻煩了!
“兩位放心,我們不是什麼壞人,世子妃是一柔弱之軀撐起西南,是巾幗不讓須眉,小弟我也十分佩服。剛才你們說世子妃遭到騷擾,這著實讓小弟難以平憤怒,因此小弟想和你們證實一下消息,若是真的遭受流氓騷擾,小弟一定不會放過那些人的。”
剛才義憤填膺的男子,盯著塵歌以及雲靖看去,有點疑惑地問:“真的?”
“比真金還真!”
“好,果然是我西南的客人!”
那男子也倒是一個爽快人,拉著塵歌就到一邊開始說起來:“是這樣的,這些年世子不在,之前被世子打壓的那些人不斷地騷擾世子妃,其中就有一個勢力最大勢力,是一個武館的。啊呸,說武館都美化了他們,其實他們就是一群流氓,美名其曰的打著武館的名號,這些年一直招一些流氓加入,導致勢力的不斷擴大,也就不斷地騷擾世子妃。”
“王府護衛呢?”
“這位公子你有所不知,這些年世子失蹤,老王爺病重,世子妃又遭受喪子之痛,這些都讓王府失去了主心骨,王府裏的護衛一日不如一日,士氣大跌,精銳的常年都在外尋找世子的下落,也造成了護衛們遠水救不了近火,才會導致世子妃不斷地被騷擾!”
“找了這麼些年,世子若是活著,早就找到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怎麼知道?這西南裏隻要有眼睛看的,都知道!”
“西南都知道,怎麼朝廷不知道?”
“嗬,朝廷?”
“世子妃自己不上奏,就算有小的縣衙上報,那些刺史也不會上奏的。再說,就算上報了又能怎麼樣?”
“看得出閣下是正義之人,那為何不去幫助世子妃呢?”
“哎,說到這個我也是想盡我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的,但是世子妃說世子已經不在,朝中的俸祿也大有折扣,這些折扣去了哪裏還不能說,畢竟就算是查世子妃也沒有時間和精力的,再說若是查了,遭到報複呢?索性還不如睜一眼閉一眼,讓他們扣除一點。總之到手的是沒有多少了,所以王府裏已經養不起那麼多人了。我之所以知道這麼多,是因為我之前一直在王府的外圍當小廝,所以知道一點。當時我們說不要錢,繼續保護王府,世子妃說,我們都是有家,有兒女的人,王府可以管我們一個人的溫飽,那家人呢?因此那次沒有家室的都留下了,有家室的就不得不離開了!”
說到最後,塵歌已經感覺到哪小廝快要哭出來了,若不是實在是文菲過得太苦,他們怎麼會如此氣憤,如此為文菲抱不平。
“那你剛剛說的世子妃遭受流氓騷擾,他到底是怎麼騷擾的?”
“世子妃經常上街看一些本地的情況,在外邊的時候就會被騷擾,有的時候那些流氓還將聘禮送到王府的門口,說是世子已經死了多年,還不如改嫁。”
“這些事情也會被傳到王府護衛的耳朵裏,他們知道了一次揍一次,可揍了一次,他們走了之後又會變本加厲,於是世子妃也不允許他們再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