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麻婆的媒婆不以為然地道:“忘恩負義,老娘告訴你們,老娘今天做的事情才叫知恩圖報,文小姐現在才多大?二十出頭,這樣的歲月正是被男人疼的年紀,可你看看文小姐現在做的叫什麼事?我今天來就是要幫文小姐尋找一個好郎君的!”
“好郎君,麻婆你也說得出口!”
“難不成不是嗎?男人該有的他都有,而且年輕力壯的,能好好填補文小姐這八年的空虛!”
“下流!”
“呸!”
“惡心!”
人群之中被麻婆此番汙穢的語言給激怒了,當真是農夫和蛇,到頭來被反咬一口。
“呸,一群不識相的東西,人家文小姐可不這麼……”
嘭,嘭,嘭。
“哎呦,哎呦,砸到人了!”
“別扔了,別扔了!
“別扔了!
“活該,活該!”
王府裏走出三四個年輕的小廝,將手中拎著的東西全部扔到那麻婆的腳邊,砸得那麻婆連站都不能站。
這時王府額大門從裏麵走出一個高挑素白的身影,整個人無任何裝飾,連耳環都不曾佩戴,白衣輕紗,小袖口素縞紗裙,緊身的裙子勾勒出文菲曼妙的身材,再往上看,一張不輸給上官染的精致臉蛋也倒映在塵歌的眼裏,丹鳳眼柳葉眉,深邃的雙眼皮下是一雙精致的丹鳳眼,眼角不似上官染的眼角上揚,安穩中帶著狐媚,這樣的矛盾的感覺給文菲添了一種另外的韻味。
鼻梁挺直,薄唇誘惑。
微微發白的一點唇瓣,已經消瘦的臉頰更是給人一種蒼涼的感覺,以及她高挑的曼妙中的身材之中捎帶了許多的骨感。
仔細看一下,一張臉上最為動人的就要數她的眼睛了,眼皮深邃,睫毛卷翹,漆黑的眼珠中帶著靈動,隻不過微微帶著血絲的眼白以及蒼白的臉色再次宣告她此時是多麼虛弱。
可是,挺直的脊背讓塵歌感覺到即便所有人倒下了,她都沒有倒。
這樣的一個女人,這樣的一個女性,怎能不敬佩。
那麻婆見到文菲出來,連忙躲到一邊道:“我說文小姐,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嘛!別那麼大脾氣!”
文菲似是見怪不歸,勾動著唇角對麻婆冷哼一聲道:“哼,文小姐?麻婆你是不是記錯我的身份了!”
麻婆也是一個人精,對著文菲道:“喲,這哪敢呢?整個西南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您是不是?隻不過也麻煩您聽聽我麻婆的意見不是嗎?一個姑娘的大好歲月都守著老王爺,我不是覺得浪費嗎?這才上門提親!”
“提親?麻婆我以王府女主人的身份告訴你,你若是再如此不識好歹,休怪我不客氣!”
“喲,世子妃,麻婆當年隨人接受了您的恩惠,自然也是知恩圖報的,一個女人家何必太拚呢?該軟的時候還是要軟!”
“你啊,也別太逞強,天天守著王府,守著老王爺,也不過問王府外邊的事情?您不知道外邊傳得多年聽嗎?這些年您拒絕所有求親人,外邊的人都是在傳您和老王爺……”
“來人,將這個人給我丟出去,以後王府不讓她靠近王府百米之內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