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也不容易,想哭你便哭吧!”

萬友原抬起頭來,文菲見他紅了眼眶,一滴晶瑩的淚珠懸在眼角之上,映在這蒼翠的山林之間,發出異樣的色彩來。

什麼時候控製住自己,什麼時候放縱自己,這一點文菲把握地很是清楚,她並沒有順著萬友原說的想哭便哭出來,她硬著頭皮蹲下身子,對著拿起酒壺,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

“咳咳!”

強烈的辛辣讓文菲嗆住了咽喉,猛然咳嗽起來,辣的連眼淚都飆出。

這是辣的,她不斷地催眠自己,上官煜已經死了,她什麼時候鬼使神差地做了這個衣冠塚她已經不記得了,關鍵是這一次她要真真切切告訴自己上官煜已經死了。

而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萬友原也沒有阻止,而是拿起林蛙一直碗也開始合起來了。

文菲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隻是不知為何她的身子越來越燙,頭也越來越暈,而萬友原也是這個狀態。

怎麼回事?

萬友原也在納悶。

這酒明明是老王爺給的啊。

文菲這才發覺到,這酒壺以及這碗似曾相識。

嗬,這不是老王爺一直擺放在書架上的酒壺和碗嗎?

她一直不知道這碗和酒壺什麼意思,明明就是普通的酒壺,而她曾經問過上官煜,上官煜說著個酒壺和碗對老王爺十分重要,碗隻有三隻,本來有四隻,童年的時候自己不小心打碎了一隻,她還記得上官煜說碗打碎了之後,老王爺罰他整整一天跪在祠堂裏,對著他的母親的靈位。

可既然如此,為何老王爺會將這個酒壺和碗裝著就給萬友原?

萬友原也覺得腦袋越來越沉,文菲亦是如此,而她的頭很暈,身體很是燥熱。

不好,這酒有問題。

她踉蹌著要起身,可剛起身,腿一軟,便要跌倒下去。

萬友原見文菲跌倒,他立即扶著文菲,在肢體接觸的那一瞬間,兩人的腦子都蒙了,隻是想更接近對方。

萬友原望著懷裏的文菲,他內心乃至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叫囂。特別是文菲那茫然無助的樣子,更是刺激了他身子的而每一個細胞。

萬友原在拿到酒的時候,老王爺暗示過,若是有機會希望這輩子他能夠好好地對待文菲,而文菲並不是什麼都不懂得少女,她成過親,生過孩子,這樣助興的烈酒,曾經被上官煜誘哄著喝過一口,也就是那一口,讓她整整一天都被上官煜纏著,上官煜像是永遠不知饜足的猛獸,一遍又一遍地從她身上索取。

她承受不住的時候,他就緩慢地磨研,她稍微好一點他就開始加快頻率,一緩一快的耳鬢磨絲讓她好不難受。

可現在借著這個酒精,她有那麼一點懷戀那種感覺,坦誠相對,憐愛地親吻對方。

她望著萬友原的臉,並不是記憶中那張熟悉的臉龐時,文菲一個機靈,她都是在想什麼呢?

她強著力道要站起來。或許是萬友原並不是很著急,或者他就是認定了文菲今天是逃不掉的萬無一失。

文菲站起身子,踉踉蹌蹌地往前行走。

“菲菲,這是嵐叔安排的!”

萬友原搖搖頭,表示此事和他無關!“

文菲不曾理會,仍舊是踉蹌著身子朝前走,身體的燥熱讓她雙腿很是不穩,站起來的瞬間,身體的痙攣空虛的感覺讓她覺得整個身子都在背螞蟻撕咬,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想解脫。

“菲菲!”

“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