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姐姐穿這樣豔麗的色彩,現在看著很是煥然一新!”
文菲勾動唇角笑道:“怎麼,暮一在路途中教你念書了?說話這麼文縐縐的!”
“姐姐笑話了不是?您以前不是也說讓我多看書嗎?暮生今日隻是不解加懊惱!”
“小小年紀有什麼好懊惱地!”
“今日本該做轎子的嗎?免得這些人看得我懊惱!”
文菲有點故意嗔怪:“在外奢侈慣了?這麼兩步都走不了?”
其實今日文菲不做轎子另一方麵就是故意的,今天她約見萬友原,就是要全城轟動。
這些年一直穿白色的衣服,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給上官煜守孝,既然他沒死,也就不用了。
但是她並不知道此刻間上官煜的一雙眼睛正盯著她看。
可背後的一股視線總是讓她很不舒服,心裏有種毛毛的感覺。
“暮生,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人盯著我們?”
暮生翻了一個白眼,手指著露在,在原地轉了一個圈,沒好氣地道:“偌,這些不都是嗎?”
文菲見暮生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便也沒再問下去,站在萬家酒樓的門口,等著萬友原的到來。
萬家酒樓是萬友原的產業,這裏的人間道文菲都無比的恭敬,並不是因為是世子妃的緣故嗎,而是東家交代過。
“世子妃,您來了?”
“嗯,你們東家來了嗎?”
“東家還未到,不過快了,要不您先上去等等?”
接洽的是一個酒樓的門童,那門童看上去也不大,頂多十六七歲的樣子,大大的眼睛看上去很是精神。
“不用了,我就在這裏等吧!”
“好嘞,那世子妃您在這裏等,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
文菲站在大門口,上方的阿九看不見人,隻能見到文菲的長裙搖曳在地。
瞧著文菲這樣子,他心裏在嘀咕,穿什麼紅色,白色最適合。
“你在看什麼?”
雲靖見阿九瞧得仔細,便上前想要去看看,阿九見雲靖上來,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道:“沒什麼?一隻花蝴蝶罷了!”
語氣酸得連雲靖都覺得牙疼,可他自己卻沒有感受到。
雲靖笑而不語,這畫麵好生熟悉啊。
那年文菲在盛京,也是如此的場景,隻不過那時候文菲見的是元錦,兩人也是菜飯模樣,一個看著窗外,一個問在看什麼。
上官煜的回答是一字不差:沒什麼,一隻花蝴蝶罷了。
上官煜啊上官煜,你這腦袋看來是要去撬開看看裏麵有什麼了。
“真沒什麼?”
“沒什麼!”換了一一隻杯子,給自己倒上一杯酒。
啪,手中的就被不翼而飛,阿九側目望去,雲靖站在窗邊,抬起的手還未曾放下,阿九惱了,酒杯的去向他已經不管了,雙眸鎖著雲靖冷漠質問:“靖王爺這是為何?”
“這是高粱酒!”
高粱?
很少的人會這種主食過敏,而上官煜確實其中一個,他其實也算不得是過敏,隻是吃了這一口高粱,怕是好幾天也不用吃飯了。
雲靖的提醒讓阿九有點尷尬,人家是好心好意地提醒,可他卻冷漠地質問起來。
換了誰也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