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那就好!”
文菲越發覺得尷尬,三兩句便感覺到無話可說,因此她不斷地端起茶杯喝起水來。
“那菲菲你今日叫我來究竟是為了何事?”
見萬友原直勾勾地看著自己,文菲深吸一口氣道:”父王希望我改嫁!”
說完不去看萬友原的表情,依舊低眉垂首,尷尬至極的模樣,至於為何擺這幅模樣還是有講究的,上官煜說過,他最喜歡她低眉垂首的樣子,穿白色好比空穀幽蘭,穿青色好比鬱鬱青蔥,穿紅色,恰似一隻待折的玫瑰。
香豔欲滴的模樣令他心癢癢。
或許這模樣對萬友原並沒有多大作用,但是唯一肯定的是萬友原即便再與上官煜不同,但還是有一點他也不過是一個男人,一個多年清心寡欲的男人。
據說私生活幹淨,隻不過真的假的這就有待商榷了。
文菲低眉,不曾看到萬友原的表情,許久,耳邊傳來一句話:“那你是如何想的!”
音色之中還有些許的緊張和激動,他一手端著茶杯,用力到指尖都變得發白,這其中又有多少是不甘。
三年前他就是知道,即便有朝一日文菲同意改嫁,那麼改嫁的對象不可能是他。
“我同意!”
簡單的三字歌,沒有再多的言語,也就是這三個字再次將萬友原的心跌入到穀底,果然。同意了。
那上麵那位怎麼可能說放過?
這樣的消息恐怕今晚就會被傳達吧。
文菲同意改嫁,隻要同意,那就是他了。
本來就是如此,文菲除了上官煜誰都無所謂,而上麵那位看中的就是這點…
心情低落整個人宛如在深冬誌宏被潑了一盆冷水,由心底的冷。
“萬大哥您怎麼看?”
文菲抬起頭看,盯著萬友原的眼睛,似乎想從其中看出什麼,可惜絲毫卻沒有。這八年萬友原對待文菲可謂是問心無愧,最愧疚的不過是八年前在趕到蒼山的時候,恰巧看到上官煜掉下懸崖的那一刻,而這個卻是他此生的秘密。
萬友原臉上扯動出一絲僵硬的笑容來:“想通了就好,你還年輕……”
“萬大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今年都已經逝而立之年了,早已過了該成家立業的年齡,可為何這麼多年卻是孤身一人?”
被問到心底,萬友原也試圖轉移視線啦緩解這樣的尷尬,而文菲雙眸進京地盯住他讓她連絲毫緩解的時間都沒有。
萬友原見逃避不過,知道敷衍道:“不曾遇到合適的!”
“你既然想通了,嵐叔也病著,長兄如父,萬大哥到時候會給你挑好,保準這些人會像子期一樣待你!”
答非所問,立即轉移話題,這都是逃避的現象,文菲又怎麼會不懂。
但沒有達到想要的目的,文菲直接開口道:“萬大哥您是真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聽到文菲如此說,他才將事先轉回來,對著文菲淡淡皺眉疑問:“菲菲這是何意?”
文菲勾起紅唇嫣然一笑道:“既然萬大哥不明白,那我就直說好了!”
“萬大哥,如果是你,你會嫌棄我一個寡婦的身份嗎?”
文菲的疑問激起萬友原心中的一股無名火,她這是什麼意思,這麼多年就算沒說,她也看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