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會在心裏衡量得與失,而選擇自己的行為。到底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從而選擇他的行為。我們通常會說這些人都是帶著某種功利的人。可誰不是呢?
武傑是個小人,當然大多數的小人不會認為自己是小人。他們通常會標榜自己是多麼多麼的善良甚至會營造一個君子的形象。世上的君子,多半都是偽裝的。
武傑嘴裏說到“我與寅兒隻是開開玩笑,她和我們一起長大,說不上情同手足,可武傑我也不是小人之心。隻是你也說了今日貴客在呢。平日裏大家都寵她,卻也無大礙。可是,主子就是主子。你說對嗎,二少爺?”說完,也不等武銘的回答,便坐回去。也不給武銘反駁的機會。
武銘淡淡一笑。也坐了下去。
不一會兒,用完飯。便讓下人撤去。然後,換上點心水果。至於武銘,他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卻又不方便自行回去。陪著他們一起聊天說話。不過,依舊是圍繞這兩位來自鳳城的貴客。不免聽的有些懨懨。又過了半響,終於說完散場。武銘跟著寅兒也一起回他居住的小院落。打發了寅兒,武銘自己一個人獨坐在窗前。好好整理自己的記憶。
月上柳梢頭。這裏沒有了城市的鋼鐵森林,月兒也就沒了往日的黯然,倒是有一種明亮的活潑感覺。武銘有個好的習慣,就是每日在睡覺之前會把白日發生的每一件小事都拿出來過一遍。他想到今天在宴席上,差點露出了馬腳,差點和一個相識不到二十四個小時的人一同赴死。他有些惶恐,也有不安。每個從這個世界過去的人,恐怕都想活得精彩一些,自由一些。而不是被別人處處掣肘,而時時處在危險的境地。今日是匆匆赴宴,未和別人說上幾句話,別人心裏就算是有疑惑,可能也不放在心裏,可以後的日子終究很長,他該怎麼做才能在這個空白之地更好的生存下去。
月兒彎彎,樹影婆娑。有種和現實相悖的抽離感。而又該何去何從?
武銘知曉自己該會失眠了。他的腦袋裏劃過在那個世界的一切經曆。然後自我催眠,都是過去的時光。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活下去。一個人端坐在房子,怎麼說也會有點百無聊賴,就算是對他的前途在充滿不安。可是靈魂的寂寞是不管你處於何時何地都改變補了的事。不知過了多久,月兒慢慢的走到星空中央。突然,有道奇異的光線沿著月光衝向武銘的腦袋。或許是光太細太柔和,武銘並沒有注意。反而覺得有種想睡的疲憊,便昏昏的失去了意識,沉睡下去。
此時,在另外的兩個大陸上,也有兩道光射入某人。他們也同武銘一樣昏昏的睡去。而這個世界上的一些強大的生物和人類,他們憑著自己的敏銳,也仿佛看見了那麼柔和的三道光。然後一時間都漂浮在空中,探究這些光線的落入地。但是,這些光線都是悄然而逝,他們並未抓到任何地點的方位。
這時候,最高層麵的天元大陸裏的某個深山。有一個小男孩,抓著自己爺爺的衣襟。問道:“爺爺,你是怎麼了?怎麼飛那麼高。”那個已經胡須發白的老人,皺皺自己的眉頭,自言自語道:“天降彗星,一正,一妖,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