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一個女孩子不是說嫁人就是說偷情,一點女孩子的嬌羞都沒有。”胥容笑著坐在一旁,倚靠在廊柱上,眼中閃爍著細碎的光。
慕歌聳了聳肩,“我要有那玩意兒,現在應該早就和我嬸娘一起被懸崖下的動物給吃了。”
胥容仔細想了想,她說得好像也沒有錯。
“也是,我不應該把你和尋常女子,從在土匪窩裏你和那些人喝茶聊天時我就應該知道。”
這話慕歌怎麼聽怎麼覺得變扭。
“我隻是和他們喝茶聊天而已,又不是喝酒猜拳,再說了我和他們喝茶聊天可不代表我心裏不怕。”
胥容卻立刻撲哧一下輕笑出了聲,他微微聳動著肩,低沉著笑。
“你還會怕?你連懸崖都敢跳不說,當初還吃下李家最珍貴的石料,甚至現如今搖身一變成了我胥家的鑒石料,很有可能會在這次鑒石大會上發光發熱,你怎麼可能會怕。”
慕歌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爽朗的笑,以前的他就算是笑也是不達眼底的,果然酒這東西害人啊!
她輕搖了搖頭:“我敢做不代表我不怕,我又不沒有神功,可以死而複生。隻是有些東西我怕了不做了,那我永遠都隻能待在原地,最後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聽起來你好像有什麼故事在裏麵,不過你的話我讚同,如果因為怕就停滯不前,最後毀滅的隻會是自己。”
慕歌喝了一口酒,歪著頭看向了他,“聽起來你好像也有什麼刻骨銘心的故事。”
“胥家少夫人還不夠讓你刻骨銘心嗎?”胥容搶過她的酒壺喝了幾口。
“少夫人脾氣直爽,別具一格。”
他牽了牽嘴角,睨了一眼她,道“什麼時候你也會繞這些彎彎腸子了,這可不想那個在土匪窩裏訓斥胥家大小姐的慕老板。”
慕歌故作傷心地道:“哎呀呀,看來胥家主這是完全誤會我了呀,我要不這樣說,胥小姐的名聲可就被毀,我怎麼能讓胥小姐得此汙名呢。”
胥容笑了笑卻不言語,慕歌看了眼他後也沉默了下來,兩個人就這樣望著夜空喝酒。
過了好久他卻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慕歌,你有軟肋嗎?”
慕歌微微挑挑眉:“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看見你永遠都是不停地往前走,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那你呢,你有軟肋嗎?”她趁著胥容醉酒把這個問題又給打了回去。
“我的軟肋不就在你眼前嗎,為了這些我放棄了閑適的生活,放棄了自己的理想,更放棄了我心愛的女人。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