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聽到不該聽的東西了。”
其實對於胥容的私生活她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拍拍屁股立馬走人,畢竟好奇這種大家族的隱私,到時候付出的可不是一點點。
但那隻是以前,今天的她似乎也需要喝點酒來舒緩下,所以她好心提醒一下已經有些醉意的胥容。
隻是這提醒並沒有奏效,胥容看著夜空平靜地訴說著。
“我的一切都是她給的,她說我生是胥家人,死是胥家鬼,這輩子都要為胥家而活。所以我每天都要緊緊地盯著這個宅子裏每一個人,算計錢財,算計人心。”
看他那苦澀的笑,慕歌最終還是將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既然是為胥家活,為什麼要讓你找柳羽兒,你應該找那些名門大小姐才對,這樣不僅門當戶對,而且還能讓胥家有更為強大的力量。”
“因為她說做人要信守承諾,特別是商人,更要重承諾,所以為了要完成她當年許下的諾言,我必須要娶柳羽兒,不管她的出身如何。至於要找個強大的力量,芙兒或許就是她的不二人選吧。”
其實還有很多的話想要問,比如那個諾言是什麼,他和大夫人之間到底現在是什麼關係,因為從胥容這些話中聽出,他們兩個似乎並沒有她剛開始想的那麼好。
可最後這些問題還是在舌尖打了個轉又咽了回去。
她淡淡地點了點頭:“哦。”
胥容舉著酒壺的手頓了頓,他放下酒壺轉頭望向了她。
“你接下來的話不應該是好奇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嗎?為什麼你隻是一個哦字這麼簡單。”
“我今天已經聽了很多不該聽的,問了很多不該問的的了,如果再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話,明天你的酒一醒,估計我離死也不遠了。”
胥容眉眼舒展著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可沒那麼殘忍,你還要替我找到樺仙石呢。”
“也就是說,極有可能在找到那塊石頭以後,你再把我滅口咯。”
“說不定哦。”胥容難得用這種語氣說話,在人前他可是一個潤潤如玉的翩翩君子,這種戲謔打趣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從他嘴巴說出來來的。
可今天這樣對著慕歌這樣說,感覺好像也不壞。
“哇,真殘忍,我都不敢和你坐在一起了。”她嘴裏說的和臉上表露的完全不一樣,一點害怕都沒有,反而起身前拍了拍胥容的肩膀,“我進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吧,再過幾天可就要熱鬧起來了,到時候你可要好好算計算計錢財了。”
“嗯,你去吧。”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就如從老友一般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