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明個兒就是鑒石大會了,慕姑娘可是我們請來的貴客啊。”胥容沉下了臉,言語中帶著一抹凝重。
果然帳幔後的人一時間沒了聲音,再開口時話語中沒有了那抹犀利,“的確是我一時太過衝動了,慕姑娘真是抱歉了,我向來疼愛羽兒,所以……”
慕歌立刻接上了話茬,擺手道:“不不不,這件事的確是我沒做好,不應該胡說八道的,是我的錯。”
“慕姑娘能這樣想那就最好了。”
一看事情就在結束,柳羽兒有些憤憤不平,剛想要張嘴,胥容立刻就插了話:“母親,我看不過是一點小誤會而已,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並且手牽著柳羽兒,柳羽兒一愣,喜滋滋地也沒有再開口說什麼了。
“也好,我正好也乏了。”要不是剛才聽到她那威嚴無比的話,慕歌完全相信這位病了的大夫人是真累了。
慕歌跟著胥容退了出來後,就看見柳羽兒依然開心的抓著胥容的手,對此慕歌隻能同情地望了他一眼。
“羽兒你先回去吧。”
胥容好聲說話卻被柳羽兒一口拒絕。
“我不,我要時時刻刻陪著你,不然有些人以為等夠在你旁邊待上一會兒就可以蹬鼻子上臉了。”柳羽兒看了眼身邊的慕歌冷哼地說。
“我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慕歌懶得和她計較,和胥容點了個頭就離開了。
開心的柳羽兒還以為自己贏了,心裏得意的不行。
第二天一大早慕歌梳洗準備好後跟著胥容一同前往大會場地,而這次破天荒的是一向對這種東西從來不感興趣的胥芙兒以及柳羽兒兩個人竟然要求一同前往。
於是馬車裏就這樣多了兩個人,一左一右地霸占著胥容。
慕歌看了眼眉頭緊皺的胥容,硬憋著笑,眼神往別處瞟去。
不過很快她也成了第二個眉頭緊皺的人,原因是胥芙兒對著坐在曾易各種瞧,像是他臉上有花兒似的,胥容帶著一抹笑看了慕歌一眼,像是在說看吧,咱兩彼此彼此。
“曾易,你和車夫坐一起吧,這車廂裏人太多了。”實在受不了胥芙兒對著自己男人的那副花癡樣,於是慕歌忍不住出聲趕人。
曾易睜開眼,微微一愣,隨即道了一句:“好。”
“喂,外頭那麼冷你讓他出去,太沒人性了吧!”看著美男要跑,胥芙兒有些急了,開口就衝著慕歌嚷嚷著,惹得胥容眉頭擰緊。
一個千金小姐竟然去挽留一個男人如此明目張膽,實在是不像話。或許是時候應該要和母親提一提她的婚事了。
慕歌也沒想到這為大小姐會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她索性耍賴道:“這沒辦法啊,車廂裏人太多太擁擠了。”
“那你幹嘛不出去!”
為了一個對於胥家來說無關緊要的男人把貴客趕走,嘖嘖嘖,不是胥芙兒瘋了,就是馬上要瘋了。
“對啊,你可以出去啊。”柳羽兒一聽到有趕走慕歌的機會,立馬附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