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求求你,把佐助帶回來好麼?除了你,沒有人可以做得到了。我求求你.......”
金色的午後,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人如何淚眼婆娑的哀求自己。
“好。我一定把佐助帶回來!這是我們一生的約定!!”
———這是我們一生的約定。那個時候,他是這麼回答的。這麼輕易的承諾了一生或許都辦不到的事情。果然......像個白癡呢!
“喂,你還要在這裏呆到什麼時候?還沒有想明白麼?大家都在等你啊。”背後有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聲音像流水般。他回頭,正對上那個雙紫色的眸子。
“恩?不小心忘了時間了。咦,我不是說讓大家不要等的麼?”他訕笑著,抬手抓著金色的發。
白色衣服的女孩子白了他一眼,很自然的拽起他的手臂,不由分說的拉起他便往回走:“不等你?天知道他們的脾氣有多執拗,好像生怕你會突然不見了。”說著,神色變的溫柔和緩:“他們都生怕你會有天丟下這裏不管呢。”
“怎麼會呢。”他幹笑著,順從的任她拽著自己向燈火闌珊的村落裏走去。“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頓了頓,似乎又想起什麼,眼睛垂下來:“就是有天真的要走,也要跟你們打過招呼之後啊。”
女孩子驀的停住步:“意思是說,你還是會離開這裏了?”銀色的月光下,女孩子頭埋的很低,看不清表情。
“那個......你知道,有些事我不能不做。如果答應就一定要做到,這就是我的忍道。”他躊躇著,幹巴巴的回答。
女孩子的手鬆了下來,半晌無聲。風很清的吹過,欲雨的氣息。
“我就知道。”這幾個字突然輕淺的從女孩子的口中逸出,散在風裏。他微微愣住,卻看到女孩子揚起臉來依舊如往日一般的笑容燦爛。“我就知道你不會一直這麼消沉下去。終於想通了麼?怎麼說呢,心情有點複雜啊......啊呀,我好像還沒有把衣服收回去,好像要下雨了。”說著,頭都不回的跑遠了。
“抱歉,汀。”對著背影,他低聲喃喃了一句。
“鳴人大哥~~~”
“鳴人大哥......”
一清早,那些小家夥就跑來敲他的門。果然是一刻都不想讓他消停。匆匆穿好衣服,睡眼惺忪的打開門,迎來一個大大的擁抱。
“鳴人大哥,快點出發啦。今天該教我們分身術嘍。”領頭的小男生撲在他懷裏撒著嬌般的粘著,怎麼也掙不開。後麵的一幫人也符合著,眼看也要一起粘上來。他覺得頭都有點大了。
“恩恩。那現在我們就出發吧。今天天氣還不錯。”他推開那個小男生,邊說著抬頭看著萬裏晴空,心情也頓時開朗了許多。“好了,該帶的東西都帶了麼?”
“帶了。”大家異口同聲的回答。
“好吧。那我們出發吧。”他說著,鎖上小屋的門,率領著一眾小孩子向叢林裏走去。
“要凝聚起查克拉,然後結印。。。。。。”叢林裏,每日必有的課程正在進行著。
“是這個樣子的麼?鳴人大哥?”依野伸著笨拙的雙手筆畫著,一臉興奮的問他。
他抬頭看了一眼:“手印結反了。”說著,自己伸出手給大家做示範。“應該是這樣,這樣的才對。”驀然間,右手腕傳來一陣劇痛。他暗自咬著牙關對大家說了聲“自己練習。”便匆匆向有水聲的地方跑去。
不是很遠的地方,就有一條清澈的山澗河流。他有些踉蹌的跑過俯身將整個右臂都侵入水中。
那種火燒火燎般的疼痛又一次席卷而來。每一次,總以為都無大礙的時候右臂的暗傷便會再次席卷上來,伴著胸口的悶痛。
“笨蛋!”白色衣服的女孩子不知在什麼時候來到他身邊,邊說著,秀眉蹙起,將一帖藥膏遞與他,一邊還不忘責備:“不是說過叫你不要再使用這條手臂了麼?總是這麼任性,新傷舊痛加一起怎麼好得了。真是拿你沒辦法。”
“嗬嗬。”他訕笑著,依舊憨實的表情讓女孩子忍不住低眉歎了一聲。“總是這麼不老實。讓人怎麼放心———你真的要回去麼?鳴人?你現在這個樣子,回去了又能怎麼樣。何況,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