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回歸不一樣的氣息(2 / 2)

“不是那樣的。汀,你不是我,所以你不明白。我答應過的事情必須要做到,何況那個人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如果,如果我能夠更強的話......也就不會......”他低眉神色陰鬱的辯駁。

“重要的人?你到底一天腦子裏在想什麼啊?有這種重要的人麼?這一次是手臂,下一次呢?你有沒有想過下一次會是什麼!”女孩子突然憤怒起來,劈頭蓋臉的質問著,毫不顧及任何。

“......”他怔怔的看著突然發怒的女孩,不知該說什麼。

———汀,那是我這一生裏的羈絆啊。怎麼可以像你說的那麼容易的釋懷?“那麼我們就先回去了。鳴人大哥。”結束了一天的修煉。那幾個小家夥開心的朝金發的男子晃了晃手,然後向著村子跑去了。

這時候夕陽正好。他站在最高處的撩望台上,俯視著沉睡在黃昏下的村落,帶著淡淡的微笑。

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寧靜,與世隔絕卻也自有一番天地。每一天都是那麼平和,不起任何波瀾的。這裏的人也已經適應了這種百年如一日的淡定,每天早起耕地,黃昏歸家。到處都洋溢著人們的歡笑聲。

他曾經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終於習慣了這種死水一般的平靜。以至於偶爾會想不起自己曾是誰,曾遇到過誰,曾為何而來到這裏。時間就想是凝定了,慢慢打磨著他的少年輕狂,慢慢的將他的銳利磨成一方平整溫潤的磐石。

然而,他不屬於這裏。他還有他要完成的事情。可是人卻執拗的停駐著———當年來到這裏情非得以。然而如今已經適應了這裏的一切,說要離開,便又是一次脫胎換骨。一個人一生裏能經得起幾次脫胎換骨?

他沉默的看著夕陽一點點沉入山後,眼神落寞———很多年前好像也是這樣的一個昏黃,他答應了她要將那個人完好無損的帶回來,這是他們一生的約定。隻要活著,就要完成的事情。

右手臂又慢慢的痛起來。他低眼看著那道暗傷,心裏翻江倒海。這道傷痕至今也倔強的不肯好起來,似乎一直在提醒著他。不要忘記有些事情,不要放棄有些事情。

自來也曾說過,因為他是鳴人,所以要一鳴驚人。而他也曾自詡一定要成為最偉大的火影。這些曾是他追求的夢想所在,他注定就不是什麼安靜的人。

似乎是終於想通了什麼事情。他仰起頭看著蔚藍的天空微笑起來:“恩,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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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鋼手大人。”傳訊的中忍臉色驚慌的闖了進來,惹得座上的那個女人一臉的不滿之色,用鼻子哼了聲;“又出什麼事了?”

“鳴人......旋渦鳴人回來了。就在村口。他......他還活著。”這話還未說完,座上的那個人已經飛也似的奔了出去,速度快的一邊的靜音都未反映過來。

———鳴人?鳴人......

飛奔到村口時,那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了。那個金色頭發,銀色裝束的男子在人群中尤為惹眼。

“鳴人。真的......是你麼?”鋼手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喃喃著,來人也將目光轉向她,笑容雲淡風:“鋼手奶奶,好久不見。”

“鳴人!”還未等他回過神來,一個擁抱夾雜著一聲呼喚就砸了過來,他低頭看著個粉色頭發的女孩子在自己懷裏哭的哆嗦,手足無措:“小櫻,疼啊。”

春野櫻一邊低聲抽泣著,邊抬頭打量這個已經比自己高出了一頭多的男生,嘴角彎出一個微笑:“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嗬嗬,我富大命大。”他抬手抓著頭訕笑著回,突然又怔了怔,眼神充滿愧疚:“小櫻,對不起。我沒有把佐助帶回來。”

春野櫻帶淚的臉微笑著搖搖頭:“沒關係。隻要鳴人你安全回來就好了———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答應我的事情......鳴人,我還以為我失去了佐助,連你也要不見了......”

他看著哭得不可仰製的女孩,突然抬手在她頭上摩挲著,依舊笑的雲淡風清。這讓所有人都驚諤的說不出話來。

——鳴人回來了,回來的卻不是他們認識的“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