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這個魔寵到底是個什麼?”艾思琴終於忍不住問道。
她不是法師,所以見聞不深,可她無法想象出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生物。
還沒離開大師研究所周邊之時,比人頭大不了多少一直纏繞在法杖上不肯下來的這個東西。總是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都不知足吞噬了多少無論是來犯的,還是遠遠相遇的生物。
無論大小肥瘦,幾乎隻要是個活物都會被它瞬間迎上,連個反抗都做不到眨眼功夫就渣渣都不剩。
可是它的體積竟然一點變化都沒有,身為武士的她沒辦法感受到魔力的波動,但是身為女人應有的第六感,她能感知到此物吞噬東西後在不斷的壯大,並且沒有一點局限性。
這已經不能用可怕這個詞來形容了,她不敢想象如果失去控製,這個世界上還能有生物的存在嗎?
而這個假設應該不成立,因為她所追隨的對象,已經把它克製得死死的。又打又罵的,都不敢有一絲的抱怨。
此時還變化得如小山一般巨大,載著他們往家族領地飛馳著,速度一點都不比號稱飛行速度最快最遠的巨龍差得了多少。
“哦!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這個孽畜是我在碎域裏麵撿的。”老喬語氣很輕鬆,不過事實也確實如此。
他不知道話語已經引起了兩者的崇拜和不滿。
艾思琴-除神殿之外,從來沒有人能從碎域中出來,光是這一點都足夠震撼了。而且能得到如此魔寵還這般輕描淡寫,足以說明他對這種強大助力的不在乎。
如果不是狂妄,也隻有是對自身實力的絕對信任,她可以看出應該是後者居多。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能力的一種體現。或許不借助外物,才是強者最直接的表現。
像她這種失去助力前後都可以稱之為弱者的人是沒辦法去體會的,隻能示以崇拜與仰望才是她該做的。
章魚怪-孽畜這個詞引起了它強烈的不滿,從吞噬暗黑巨龍起,它已經吸收其的全部記憶,以此能完全聽懂話語中這個詞彙的含義。
不過它並沒有表現出來,其中是因為不能或者是不敢。
它沒辦法理解老喬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纏不死,捏不爆不說,連它最自傲的吞噬能力也完全沒有效果。上次想著占據他的身心加以控製的,沒想到後麵反噬了不說,差點連自己都給消化了。
這樣的打擊已經在它心中成為了陰影,隱隱產生了一個為之臣服的感覺。
並且在老喬肚子裏過了一道的它,或許遺留下了一些氣息,使得它對老喬有了一種同類般的親近與不舍。
這樣也許就可以解釋那種不能和不敢的由來。
可這隻是單獨針對老喬一個人的,其它的一切活物在它看來隻不過是食物而已,並沒有任何的情感可言。
所以當聽到背上的艾思琴說道:“飛越了這片海域之後,就快到我們家族的領地了。”
都不用老喬有所表示,它就直接撕裂了麵前的空間壁壘,來了個******,以此來離開這片對它來說毫無吸引力的海域。
哢嚓聲不斷的響起,那是因為在另一頭它已經躋身而出。
充滿綠意的森林已經代替了海域,而遠處的邊緣之外則是被一些它看起來不太自然名為人類城池的東西所占據。
它對活物有一種近乎神經質的敏感,隻要存在視線範圍內,都不需要再去用到眼睛觀察,在腦海中已經形成了一個好似夜空中的星耀亮點,明顯到難以忽視其存在。
然後一個聲音就會告訴它,靠過去,然後用吞噬的方式將它熄滅。
它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所以每次有發現,都會執著的去遵循著,從來就沒想過要去違背。
而這次也是一樣,由於距離太近了,它沒辦法再去用撕裂空間壁壘的方式前行。但是那種無法言喻的迫切使得它,開始玩命的加速,差點就沒顧忌到背上的兩人。
“孽畜!你興奮個球啊!”老喬用比平時還高幾度的聲音罵道。
其實他也有些難以自已,再也沒有看著這些表示生命的綠色,和人類活動證明的城池來的久違了。
所以他也就是罵道而已,幫忙穩住他的追隨者後,就沒有讓孽畜減速的意思。
當小山般的陰影將要覆蓋到城邊之時,老喬發現了一個問題,怎麼視線所及的地方大白天的都沒看見一個活人在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