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扯著風聲,他好像聽到艾思琴在喊:“快停下退出來!”
“額?什麼情況?”老喬也與她對喊著,可是沒得到她的回答,老喬已經知道了答案。
一個巨大的半圓形光罩突然形成,扣住了整個城池,而孽畜卻帶著他們不帶減速的直直撞了上去。
在如同洪鍾的撞擊聲中,老喬快手的抱住艾思琴,可依舊難逃兩人被甩出去的命運。
孽畜就好像拍牆上的泥巴,癟成了一大片粘在其上麵,而他們兩個卻輕鬆的穿越了這道屏障,斜斜的朝著地麵飛射而去。
換做平時老喬是沒有一絲懼意的,反正最多就摔有點疼而已,傷都算不上何況是他的性命。
可現在懷裏抱個活人就真的怕了,他可不想這會兒還是勁道牛排,待會兒落地之後就變成了散裝肉泥了。
看著被勁風吹襲得眼睛都睜不開,麵容卻停留在驚恐一麵的艾思琴。老喬想著如果不做任何改變的話,哪怕是自己先接觸這些石頭木料搭建的建築,強大的靜止力依舊能把懷中的人兒變成碎渣。
“FK!隻能拚了!”老喬大吼道後,趁著自己背朝地麵之時,用他的巨力將人兒直直推向了天空。
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中完成,幾乎是剛剛離手之時,他已經斜斜的掃榻了無數的建築後,犁地飛馳了老遠才停止了動向。
翻滾的塵煙還沒來得及高高揚起,已經被一道虛影所帶來的勁風所吹散,而這道虛影就是剛剛停足就從其中射出的老喬。
“尼瑪!人呢?”老喬衝到落點之後,就開始仰望天空,因為就是差不多在這個點將人推射向空中的。
他估算了時間,落下來應該不會有這麼快的。但是當時的力度如何,他可是回想不起來了,希望不要把人丟出星球引力之外才好。
幸運的是,當他默數到十幾的時候,一個黑點終於伴隨著尖叫聲落下,這不是艾思琴又能是誰。
自由落體的速度和力道已經沒有那麼瘮人了,所以老喬退後了一段距離後,一個加速朝前的弧線跳躍將人接住後。再落地衝刺一段距離,就成功的將向下的力道全部卸去了。
“刺激嗎?”成功救人的老喬沒有把人放下讓其喘息的意思,抱停後就馬上問道。
作為一個也有十足飛行經驗的曾經龍騎士,艾思琴覺得單是刺激二字已經沒辦法形容了。當想著措辭之時,漸漸恢複的身體感知一下子使她覺得有種莫名的燥熱。
這時才想起了自己還被抱在懷中,或許這就是燥熱的根源。是要改變還是保持,她已經不知道怎麼出選擇了。
在她猶豫之時,天邊響起的刺耳啼哭,與鏡片碎裂的聲音將其打斷。這時她才想起來,有些事情還沒有了結。
“大人!我想我忘記了一件事情。”艾思琴掙紮著下來後說道。
“不用說了,我想我已經知道了。”看著這個即將碎裂的光罩上小山般不斷錘擊的孽畜,和它下方推著車弩與投石機等重武器不斷聚集的軍士,他確實已經知道了什麼。
不說艾思琴是否打過招呼,他們這種騎著個怪物就飛速侵入他人領地的舉動,認誰都不會覺得是一個來訪的友好表現,倒是像突襲入侵。
“走!你跟他們去解釋,我去教育教育某個東西。”說完老喬抱著人就朝那邊飛馳,到點之後放下人他就如炮彈一般往孽畜那邊投射而去。
“我說!你能安靜下來然後縮小嗎?”已經爬到其眼邊的老喬吼道。
那隻空洞且冒著黑煙的眼睛好像朝他轉了轉,但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歇的一絲,交織成錘頭的觸手還是拚命的敲擊著。
光罩裂痕越來越大,眼看已經經不起幾下了。
老喬有些不明白了,不就是撞了一下而已嗎?反正對這家夥來說不疼不癢的,至於嗎?
他不知道的是,孽畜根本就不是在報複,而是急於打開鍋蓋撈取食物。
這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狗會痛叫一般,任你主人怎麼說好和安慰都無法改變,所以它就算聽懂了也不會賣老喬的麵子。
“我說,差不多就收了吧,你真想毀城殺人才熄火啊?”老喬也有些不耐煩了,勸導工作就不是他所擅長的。
當光罩即將破碎之時,雲端之上響起了陣陣龍吟。沒一會兒,一隊顏色各異的龍就俯衝了下來。
它們並不巨大,也就是三四個人身左右,都上著座鞍與韁繩,背上還騎著手持雪亮長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