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說,明明也就是隔河之距的兩地。在一地看上一個東西將其買下是完全合法的,但是帶到另外一地隻後就嚴重違法到十惡不赦一般。
這樣的例如還有很多,雖然沒涉及到老喬本身,可他依舊表示很看不慣,且不需要去解釋。
誰人不向往自由,誰人會喜歡約束,在那裏可能做不到,可這裏就難說了。有如此想法的老喬已經麵帶笑容的意淫了起來,直到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尊敬的查布多法師閣下,我代表西魯克家族歡迎您的到訪。”不知何時一隊人馬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帶頭人說完後眾人就一起撫胸低頭行禮,搞得老喬差點炸起。
因為此時老喬多少有一種,現場被抓的感覺,要知道他幹的這些可算不上什麼好事。
調節過來之後,老喬還是覺得很不適。因為這都什麼人啊?除了後麵的衛兵穿戴齊整,其餘的一個個男女都身穿睡袍,披頭散發的。風一吹來,還漂浮來一股名為糜爛的氣息。
對於這幫人是否能代表什麼,他抱有嚴重的懷疑態度。於是剛想張嘴說些什麼,就聽見人群中有女聲竊語道。
“哇!早就聽說英吉爾法列大師為人不羈,想不到教徒也是一樣。”
“是呀!你們看他的皮膚並不是那種病態的白,而是透露著健康的金黃哦!”
“看什麼呢?你們看他的比例好完美哦,連那處都剛好適中!”
.....
老喬已經沒心情再說什麼了,因為他現在才想起,那塊圍在腰間的披風早已經不見蹤影,此時已經重溫著風吹蛋涼的那種體會。
無奈之下他隻能轉身,表情麻木的仰天長歎。心中想著:“這樣的主客相見,估計在他那個算的上瘋狂的世界裏,也是沒誰了。”
因為老喬並沒有回應,所以場間變得有些尷尬了。
在老喬看不見身後,為首著那個眼睛真是轉了又轉,終於又想到了一些說辭:“查布多閣下,鑒於....您看....”
老喬聞聲轉過頭去,見他望著周圍的廢墟,以為要來的終於還是需要麵對的。
於是他回應道:“這些我....”
負責二字還沒說完,那人又搶斷了:“您看此地光景不是甚好,我們是否可以移步府中。”
“那...”老喬還沒說完那這些怎麼處理。
對方又再次搶先了:“您無需客氣的,就如同您一樣,我們也是非常之急切的。沒看我們都沒來得及著裝,確實太過於失禮了。”
感情一個沒得穿,一個穿不好都可以用太過於急切去歸咎,老喬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在將要認命移步之時,一個孩童從半截塔樓裏捧著一堆衣物小跑到了老喬麵前,咿咿呀呀的比劃著。
原來是個啞巴,不過老喬已經懂了。接過後就神速換上,才發現衣物是與便宜師傅一樣的暗色法袍。
雖不合他心意,可也總比沒有好,孩童還能算得上是救人一命。
於是他想著拍打孩童的腦袋,用以致謝,沒想到一下沒控製好就直接給拍地上了。
啪!幾乎同時,領頭人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咕噥道:“我他麼怎麼沒注意到這個!”
就這樣,腦子想著那孩子到底是死是活的老喬,被這幫人架擁著到了他們府上。
在一座城堡的大殿當中,入門就紅毯鋪就直迎到一個高台主座之上,而兩邊則排序著一些次位。
不過沒有人坐下,因為高台主座之上有兩個人在爭執著什麼。
“你坐呀!你可是主人啊!”
“不不不!還是您來,您可是貴客呀!”
“不用這麼給麵子的,太客氣了我會不適應的!”
“哪裏的話,客氣的應該的!”
....
這已經不知道持續了多長的時間,反正下麵的人都如身上的睡袍一般,站在都充滿了睡意。
老喬其實真不想和他這般推辭,但是不知道這個家夥是瞎還是故意的。
如此高貴的主座上竟然有一條顯眼的內褲,散發著騷氣不說,還有一些不明液體的殘留痕跡,你讓他怎麼敢坐?
這他麼是個什麼樣的世界,這個家族是個例外,還是僅僅一個縮影而已?他已經不知道要懷著什麼樣的心態去對待才好了。
爭執還在繼續,眼尖的老喬終於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麵孔在殿外鬼祟的探望著。
“讓你坐就坐!”說完就一把抓起對方,強力的將他釘坐在主位之上,從對方那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的表情中,老喬知道也許用力猛了一些。
咿呀....離手後,座位破碎連帶著人一起傾倒之時,更是確定了他的想法。
咻~做完這一舉動之後,老喬不理會眾人的目光,一下就來到了艾思琴的麵前。
如見親人一般,一把將其擁到了懷中,對他來說艾思琴可能是這個世界裏還活著的唯一正常人了。
所以那種仿佛遇見同類一般的情感,直接就化作了熱情的擁抱。
可是情況有點變化,艾思琴並沒有很正常的去回應他。
沒有回擁,也沒有呆滯。而是表情十分之嫌棄的用兩個小手尖去撰開他。
“什麼情況?”老喬這時才發現,她長發濕潤飄香,明顯是剛洗了澡,可是為什麼在家裏還負著一身的鎧甲?
“大人,不好意思,我剛剛抽空洗了個澡。”弄開老喬後,她很認真的說道。
“那他麼叫什麼理由?老子很髒嗎?”老喬不禁如此想到。
“額...你剛才好像碰過了我的父親。”好像看出了老喬的疑惑,艾思琴接著說道。
“我懂了...”老喬這時才感受到自己的雙手有些粘膩。“帶我去洗澡,順便給我也弄一身鎧甲,還有叫你的家人從頭到尾收拾一遍,不然我可能會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