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合他心意,可也總比沒有好,孩童還能算得上是救人一命。
於是他想著拍打孩童的腦袋,用以致謝,沒想到一下沒控製好就直接給拍地上了。
啪!幾乎同時,領頭人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咕噥道:“我他麼怎麼沒注意到這個!”
就這樣,腦子想著那孩子到底是死是活的老喬,被這幫人架擁著到了他們府上。
在一座城堡的大殿當中,入門就紅毯鋪就直迎到一個高台主座之上,而兩邊則排序著一些次位。
不過沒有人坐下,因為高台主座之上有兩個人在爭執著什麼。
“你坐呀!你可是主人啊!”
“不不不!還是您來,您可是貴客呀!”
“不用這麼給麵子的,太客氣了我會不適應的!”
“哪裏的話,客氣的應該的!”
....
這已經不知道持續了多長的時間,反正下麵的人都如身上的睡袍一般,站在都充滿了睡意。
老喬其實真不想和他這般推辭,但是不知道這個家夥是瞎還是故意的。
如此高貴的主座上竟然有一條顯眼的內褲,散發著騷氣不說,還有一些不明液體的殘留痕跡,你讓他怎麼敢坐?
這他麼是個什麼樣的世界,這個家族是個例外,還是僅僅一個縮影而已?他已經不知道要懷著什麼樣的心態去對待才好了。
爭執還在繼續,眼尖的老喬終於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麵孔在殿外鬼祟的探望著。
“讓你坐就坐!”說完就一把抓起對方,強力的將他釘坐在主位之上,從對方那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的表情中,老喬知道也許用力猛了一些。
咿呀....離手後,座位破碎連帶著人一起傾倒之時,更是確定了他的想法。
咻~做完這一舉動之後,老喬不理會眾人的目光,一下就來到了艾思琴的麵前。
如見親人一般,一把將其擁到了懷中,對他來說艾思琴可能是這個世界裏還活著的唯一正常人了。
所以那種仿佛遇見同類一般的情感,直接就化作了熱情的擁抱。
可是情況有點變化,艾思琴並沒有很正常的去回應他。
沒有回擁,也沒有呆滯。而是表情十分之嫌棄的用兩個小手尖去撰開他。
“什麼情況?”老喬這時才發現,她長發濕潤飄香,明顯是剛洗了澡,可是為什麼在家裏還負著一身的鎧甲?
“大人,不好意思,我剛剛抽空洗了個澡。”弄開老喬後,她很認真的說道。
“那他麼叫什麼理由?老子很髒嗎?”老喬不禁如此想到。
“額...你剛才好像碰過了我的父親。”好像看出了老喬的疑惑,艾思琴接著說道。
“我懂了...”老喬這時才感受到自己的雙手有些粘膩。“帶我去洗澡,順便給我也弄一身鎧甲,還有叫你的家人從頭到尾收拾一遍,不然我可能會殺人。”
誰?大預言術?老喬還沒完全回魂,所以不能確定是否出現了幻聽。
於是他對著孽畜叫道:“你有聽見說話嗎?”
它已經聽得懂,但所無法用人類語言來回應。隻見聞聲之後,就開始打著顫慢慢落下。
待到將老喬輕輕放好,龐大的身軀急速的扭曲縮小,幾個呼吸間竟然縮到了沒影,隻是留下了一把飄落到老喬手中的法杖。
老喬接過法杖有些費解那個家夥去哪了?不過當聽到法杖裏傳來嗡嗡的啼哭聲後,他也就明白了,原來那個家夥縮到了法杖中。
如果此時他獸語能達12級,或者像一個真正的法師一般,會使用心靈傳導的話,他一定會聽懂孽畜的話語:“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聽你的話,求您老千萬不要用那個死音來對我!”
原來老喬的問話它錯聽成了是在質問自己,之前有沒聽他的勸話。
說實在的它一直在聽,隻不過都當成了毫無作用的威脅,可當老喬施展出那一招時它真的是怕了。
試想能將輕鬆使其化成飛沙的魔法攻擊給擋回去,那用在它身上又會是什麼後果,它已經不去敢想。
所以這時已經在懺悔,求原諒!
可惜這都是白搭,老喬聽不懂,就算聽懂了應該也不當回事。
人殺人有時是需要償命的,但是動物殺人就算了吧,再殺回去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他現在隻關心是不是出現了幻聽,這可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老喬認為人受到刺激以後如果產生了什麼不良的反應,那可是醫好都要流口水的。
所幸的是他的擔憂已經得到了答案,那個相同的聲音再次響起說道:“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禮,如果可以的話請您抽空光臨一趟,您或許知道,我們這邊的法師做事情時總是容易得到不必要的關注。”
這樣的內容讓他聽得有些茫然,不過也使得他按下了心來。原來這都不是錯覺,雖然沒見到人,但他已經知道聲音的主人就在這個塔樓之中,而且還是個同行。
不管怎麼樣,既然人家都說有空再議了,他也就不挑這個時候進行什麼同行交流了,怎麼處理眼前這個拉攤子才是首要的。
看著因自己落地而搞得成排崩塌的建築,老喬一陣頭痛。希望裏麵沒死什麼人才好,不然都不知道這邊法律會如何判罰。
如果說隻是罰款而已,那就好說了。
額!?不對,老喬想起了錢的問題後,才突然間記起。他已經不在原來那個世界了,現在已經變得一無所有。
由此可以引申出一個問題,既然已經變了,那麼他還有必要去遵守原來的那些法律條文嗎?
不是說他老喬在這裏就想著去做那些從來沒有過的嚐試,例如殺人放火,奸瑩擄掠之類的。而是說可以做一些,他自認為並沒有傷天害理,且情有可原之事。
例如說,隻要能做到情感的合理分配,多幾個愛人又能如何?幹嘛一定就有人理直氣壯的狀告其重婚什麼的,還一定會勝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