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太正常的家族(1 / 3)

誰?大預言術?老喬還沒完全回魂,所以不能確定是否出現了幻聽。

於是他對著孽畜叫道:“你有聽見說話嗎?”

它已經聽得懂,但所無法用人類語言來回應。隻見聞聲之後,就開始打著顫慢慢落下。

待到將老喬輕輕放好,龐大的身軀急速的扭曲縮小,幾個呼吸間竟然縮到了沒影,隻是留下了一把飄落到老喬手中的法杖。

老喬接過法杖有些費解那個家夥去哪了?不過當聽到法杖裏傳來嗡嗡的啼哭聲後,他也就明白了,原來那個家夥縮到了法杖中。

如果此時他獸語能達12級,或者像一個真正的法師一般,會使用心靈傳導的話,他一定會聽懂孽畜的話語:“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聽你的話,求您老千萬不要用那個死音來對我!”

原來老喬的問話它錯聽成了是在質問自己,之前有沒聽他的勸話。

說實在的它一直在聽,隻不過都當成了毫無作用的威脅,可當老喬施展出那一招時它真的是怕了。

試想能將輕鬆使其化成飛沙的魔法攻擊給擋回去,那用在它身上又會是什麼後果,它已經不去敢想。

所以這時已經在懺悔,求原諒!

可惜這都是白搭,老喬聽不懂,就算聽懂了應該也不當回事。

人殺人有時是需要償命的,但是動物殺人就算了吧,再殺回去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他現在隻關心是不是出現了幻聽,這可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老喬認為人受到刺激以後如果產生了什麼不良的反應,那可是醫好都要流口水的。

所幸的是他的擔憂已經得到了答案,那個相同的聲音再次響起說道:“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禮,如果可以的話請您抽空光臨一趟,您或許知道,我們這邊的法師做事情時總是容易得到不必要的關注。”

這樣的內容讓他聽得有些茫然,不過也使得他按下了心來。原來這都不是錯覺,雖然沒見到人,但他已經知道聲音的主人就在這個塔樓之中,而且還是個同行。

不管怎麼樣,既然人家都說有空再議了,他也就不挑這個時候進行什麼同行交流了,怎麼處理眼前這個拉攤子才是首要的。

看著因自己落地而搞得成排崩塌的建築,老喬一陣頭痛。希望裏麵沒死什麼人才好,不然都不知道這邊法律會如何判罰。

如果說隻是罰款而已,那就好說了。

額!?不對,老喬想起了錢的問題後,才突然間記起。他已經不在原來那個世界了,現在已經變得一無所有。

由此可以引申出一個問題,既然已經變了,那麼他還有必要去遵守原來的那些法律條文嗎?

不是說他老喬在這裏就想著去做那些從來沒有過的嚐試,例如殺人放火,奸瑩擄掠之類的。而是說可以做一些,他自認為並沒有傷天害理,且情有可原之事。

例如說,隻要能做到情感的合理分配,多幾個愛人又能如何?幹嘛一定就有人理直氣壯的狀告其重婚什麼的,還一定會勝訴!

例如說,明明也就是隔河之距的兩地。在一地看上一個東西將其買下是完全合法的,但是帶到另外一地隻後就嚴重違法到十惡不赦一般。

這樣的例如還有很多,雖然沒涉及到老喬本身,可他依舊表示很看不慣,且不需要去解釋。

誰人不向往自由,誰人會喜歡約束,在那裏可能做不到,可這裏就難說了。有如此想法的老喬已經麵帶笑容的意淫了起來,直到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尊敬的查布多法師閣下,我代表西魯克家族歡迎您的到訪。”不知何時一隊人馬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帶頭人說完後眾人就一起撫胸低頭行禮,搞得老喬差點炸起。

因為此時老喬多少有一種,現場被抓的感覺,要知道他幹的這些可算不上什麼好事。

調節過來之後,老喬還是覺得很不適。因為這都什麼人啊?除了後麵的衛兵穿戴齊整,其餘的一個個男女都身穿睡袍,披頭散發的。風一吹來,還漂浮來一股名為糜爛的氣息。

對於這幫人是否能代表什麼,他抱有嚴重的懷疑態度。於是剛想張嘴說些什麼,就聽見人群中有女聲竊語道。

“哇!早就聽說英吉爾法列大師為人不羈,想不到教徒也是一樣。”

“是呀!你們看他的皮膚並不是那種病態的白,而是透露著健康的金黃哦!”

“看什麼呢?你們看他的比例好完美哦,連那處都剛好適中!”

.....

老喬已經沒心情再說什麼了,因為他現在才想起,那塊圍在腰間的披風早已經不見蹤影,此時已經重溫著風吹蛋涼的那種體會。

無奈之下他隻能轉身,表情麻木的仰天長歎。心中想著:“這樣的主客相見,估計在他那個算的上瘋狂的世界裏,也是沒誰了。”

因為老喬並沒有回應,所以場間變得有些尷尬了。

在老喬看不見身後,為首著那個眼睛真是轉了又轉,終於又想到了一些說辭:“查布多閣下,鑒於....您看....”

老喬聞聲轉過頭去,見他望著周圍的廢墟,以為要來的終於還是需要麵對的。

於是他回應道:“這些我....”

負責二字還沒說完,那人又搶斷了:“您看此地光景不是甚好,我們是否可以移步府中。”

“那...”老喬還沒說完那這些怎麼處理。

對方又再次搶先了:“您無需客氣的,就如同您一樣,我們也是非常之急切的。沒看我們都沒來得及著裝,確實太過於失禮了。”

感情一個沒得穿,一個穿不好都可以用太過於急切去歸咎,老喬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在將要認命移步之時,一個孩童從半截塔樓裏捧著一堆衣物小跑到了老喬麵前,咿咿呀呀的比劃著。

原來是個啞巴,不過老喬已經懂了。接過後就神速換上,才發現衣物是與便宜師傅一樣的暗色法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