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便,出了結果告訴我。”老喬把問題踢給他們,知道一時半會兒吵不出結果,說完後就離遠一些倒地休息了。
說實在的,之前是不用睡,而後恢複正常後又不得不睡。可除了現在,他又有哪時是睡得安心的。
這不事情沒完,本想小休一下的,不想剛一倒下就進入了夢鄉。
那爭執聲絲毫沒給他造成影響,反而被帶入了夢中。隻不過在不清醒之時,感官也發生了極大的扭曲。
人聲變得隆隆作響,仿佛是在腦海中形成的,又似是從貼地的耳邊傳來。
這樣的感覺十分不好,老喬想要叫停,但入睡的惰性又讓他無法作為。
直到聲音竟然變成了強烈的振動,就好像睡在震床上一般,連帶鬆弛的上下牙齒都在止不住的相互敲擊,老喬終於驚醒了。
睜眼回神,不遠處還是照舊,好像沒人發覺到這樣的變化一般。再看自己的周圍,老喬才有所發現。原來他的身下就好像有開動的打樁機一般,不算鬆弛的地麵已經變得鬆散且不停的在振動。
老喬高呼著“怎麼回事!”就起身想脫離這個範圍。可惜的是,在看著眾人回望的視線在猛的下沉,接著就混入了黑暗。
留下了一個“糟了!要掉坑裏”的念頭,老喬就失去了知覺,隻留得所在之地的一個深黑塌陷,他已經失去了蹤影。
...
“偷個人類回來幹嘛?”
“我跟你說,這可不算偷了,幾乎就是明搶!”
“嗬嗬...也就是對人類我們鼠族中膽子最小的你才敢這樣吧?可你還是沒說弄個人類回來有何用啊!”
“其實我也不知道有什麼用,就是看著手癢就出手了。”
啪!扇耳光的聲音傳來,震醒了還有些迷糊的老喬。就著這不是地底就是洞穴的黑暗環境,老喬想著動彈一下,可發現自己被捆綁住了。
“綁架”這一經常麵對,但從來沒有讓人得過手的現象,讓他即是新鮮又有了一些害怕。老喬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有些怕死了,或許是多了些牽掛吧。
於是在想辦法自救的同時,他又繼續假裝昏迷,想著用此方式多聽些情報。
“笨蛋!你最好想出些理由來。不然你這個偷得最少的無用家夥,肯定會被清出族去!”
“額...我發現有人在爭吵搶奪他,這個夠嗎?”那處於弱勢的人道。
啪!他又迎來了一巴掌。
“你就不知道,真正有價值的東西,為了爭奪肯定不止動嘴這麼簡單的道理嗎?”出手的人氣急敗壞的呼喝道。
“我...”弱勢者已經不知說什麼好了。
“唉...老九啊!我這一同胞的就剩下你我而已了。我很想幫你,不願你被逐出族群。可你實在是太無能了,現在也能偷會搶了,但為何你就沒繼承有我們鼠族的腦子呢?”那人語氣悲痛之餘也透露出了宣判的意味。
“老九好可憐啊!”
“難道我們不可憐嗎?不要忘記了,我們是讓所有獸人都不待見的鼠族!”
“是啊!所有生活艱辛的我們,不能留著那些無用之人...”
在這樣的聲音中,名為老九的獸人,就著晨光,拖著還在裝死的老喬離開了那黑暗的地穴。
他被逐出了自己的族群,所以沒有行禮和歡送。況且像他這樣的也不值得如此,行禮什麼的更是扯淡,像他這樣的無用之人根本就沒撈到什麼常物。之所以還拖著老喬,也就是他那同胞哥哥看其可憐,才將老喬給予他留作路上的吃食。
“我作為鼠族又怎麼了?我敢行於天光之下,你們敢嗎?”
已經走遠後,老九開始敞言。
他笨嗎?或許不是,這樣的言語就能說明一二。
或許他隻是太過於執著,總是在白天才出來偷竊,導致他無法獲得太多的收獲,才變成了無用之人。
這是錯,但也不完全錯。就如那番言論一般,他敢!敢於挑戰,敢於打破鼠族見不得光的枷鎖。
對此老喬有了一種感同身受,顧不得裝死就想安慰一番,可剛一說出口就變味了。
“你不必如此,其實...FK!老子就想問下你不是真要吃了我?”看著他那長長的光溜鼠尾,配合似人形但麵目有趨於鼠化的身形,老喬想來還是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吃你幹嘛?我們鼠族膽子比較小,不敢殺人的。”老九回答道。
“那你還不放了我?”老喬安心了些後說道。
“放你幹嘛?要知道現在的我可以說已經不是鼠族了,更巧的是我從小就膽大。”
麻痹!原來這混蛋繞來繞去,還是有可能將老喬做為口糧,這讓老喬立馬就閉了嘴,腦子裏飛速的想著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