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出了硬拚就沒有其他什麼方法。
日過晌午,在這些沙化的荒地上被拖行,那不知什麼材質的捆繩子就快要被磨斷,老喬就等著在那個時候出手。
他隻期望快些,千萬不要等到被曬到虛脫。同時也期望,這個家夥到時不要什麼獸化加狂化,變得如某王子般的金剛巨大身軀才好。
“還是無法堅持!”老九眯城現狀的同時還眼淚縱橫,看來他們鼠族真的不好見光。
感覺對方視力肯定不支,繩索也是差不多了,老喬蓄力一掙。雖已經沒有了神力,但也足夠了。
突然感到一輕的老九,向前踉蹌了幾步,沒有多想他隻是認為繩索被拖斷了。完全沒有那方麵的境界,帶著朦朧的淚眼就扭頭回望。
喝聲響起的同時,他的眼前一黑,天旋地轉的感覺消失後,疼痛的感覺才慢慢傳來。
老喬本來是想著扁拳鎖喉的,不料那混蛋下意思的低了頭,而後就直直打到了額頭上。
他痛的同時,老喬也不太好受,因為不是實拳而啟用第二指節的話。任你再是巨力,擊打額頭這樣的部位也會戳痛正個手掌。
所以就形成了一個比較搞笑的畫麵,一人捂頭蹲伏,一人甩手跳腳。兩人都停了下來,暫時沒有攻擊或反擊。
可誰都意識到了,這是玩命的時刻,快一分反擊就多一分機會。
顧不得這些,老喬趕緊來了個衝刺頂膝。他會很多招式,都是在從小陪伴在身邊的英叔那所得,絕大多數都是殺人伎。
像老喬這麼有錢沒地方花的年輕人,總是喜歡到處混。明明知道身份很是敏感,是眾多不法分子施刀的對象。可他就是無所顧忌,老是能甩掉貼身保護他的英叔。
但他就是沒有直直麵對過那些,在危險的時候,總是有人突然跳出來護住他。所以招式雖好,但從來沒有實踐過。
這一下他可是帶著萬分的欣喜,絕對的自信衝了上去,就想著驗證一下到底是頭骨硬還是膝蓋硬。
其實這是多餘的,就和鐵錘敲烏龜一樣,答案明顯得不得了。就算殼子沒事,在那般衝擊之下,想來內髒也會承受不起。隻是,這要基於一個前提,那就是打中才行。
咻!鞭笞聲傳來,在老喬將要頂到時,卻被抽得偏離了航道。斜著衝向了一旁,來了個跪地鏟行。
“擦!忘了這家夥還有個尾巴了!”老喬如此想到後,不顧火辣的膝蓋,立即起身往前衝去,以避免看不見的身後再給他一下。
呼!相隔十幾米後,老喬終於停下呼氣,而老九則搓揉著眼睛站了起來。看來是沒有先機了,就算對方視力不佳,再怎麼看也是一場硬碰硬的對拚。
“你幹嘛打我?”就在老喬推演招式之時,老九突然問道。
“你他麼傻呀!”老喬樂了。
哈!再無解釋的話語,老喬行步又要衝上去。
可是,當看著老九嘴角一抽,雙手一伸。就立馬變成了一個擁有粗壯利爪,身形也漲到兩三米開外的人形怪物之時,他就立即刹停倒退。
很明顯,那樣的結構除了利於挖洞之外,也是可以殺人的。老喬的武技對方人還行,可對著這樣的怪物,無疑就是與猛獸搏鬥,那又有何有?
“先等等!我回答你剛才的那個問題!”老喬感覺說道,也不知是拖延時間還是像再觀察點什麼。
“哦!那你說吧。”老九不溫不火的說道。
“無論你信還是不信,其實我隻想試下你是否有資格吃了我。不過我想已經試出來了,你有這樣的資格,不過你給個痛快行嗎?”跑不過,更打不過,看樣子是想求痛快。
然而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雖老喬一副認命的表情,但好歹也經曆過風雨的,應該不會就如此的放棄。
“現在我不跑,你慢慢的過來,不要嚇著我好嗎?溫柔一點。”老喬繼續說道。
怎麼看都有炸!可老九真的傻慢的靠了過去,還一手當光撫額,一手小心的搓揉著淚眼,以免那利爪弄傷了眼睛。
已經近了,老九真的很慢很溫柔的伸出爪去,想要控製住老喬。
就在扶著老喬雙肩之時,事情突然就變得沒那麼簡單。老喬突然不顧有可能被勾傷的危險,抬腳就往他的襠下踹去。
哦!嘶!兩個聲音同時發出。那是老九的痛呼,和條件反射收手時劃破老喬雙臂的聲音。
這叫做換傷,講究腦子也講究運氣。
明顯老喬都占有優勢,所以在老九捂蛋的情況下,老喬已經手也不甩的開始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