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裏,兩人對持而立,一中年大漢身穿破爛麻衣,麵黃肌瘦,手中一把長刀,一滴滴鮮血隨著刀身滾落在地上。
“殺人,奪刀”。雖然生死他早已經見慣了,但仍然免不了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畢竟也是生活在一個族群裏的。
殺
大漢手中長刀倒卷,帶起一道道刀光,直劈而去。
當當當
長劍與刀不斷碰撞,雙方都是以快打快,拚的就是一口氣,誰要是氣力不濟頃刻間就會被亂刃分屍。
大漢一聲長嘯,手中長刀更急,隱隱間傳來虎嘯之聲,帶著金戈鐵馬的殺伐之氣,又猶如萬軍衝鋒陷陣,不破敵陣誓不回頭。
快劍,大潑風劍。
潑字,是一種宣泄,一種狂暴,風是急速,而大,是涵蓋四方,無所不容。
殺殺殺
刀刀凶猛,刀刀暴虐,萬軍衝鋒殺氣滾滾,無數劍雨襲來,似無數弓箭手射出手中弓箭,涵蓋四方,劍光與刀光在空中碰撞、消散。
兩人身形急速變化,騰挪跳轉,一步便是數米遠。
當
古月手中長劍勁力暗吐,擊在刀身之上,趁著刀身一震的瞬間,身後披風猛地束成一條軟輥,朝大漢腰間抽去,這下子如果抽實的活不說殺死他,至少會擊散大漢胸口的那口氣,近身搏殺拚的就是一口氣,隻要你氣力不濟,任你天大的本事也要飲恨而亡。
可是有那麼容易嗎,作為一個在血與火中成長的男兒,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
隻見大漢身體猛地弓起,小腹處像是被人生生的擠壓下去一般,幹癟幹癟的。
古月一擊落空也不在意,身軀矯健如龍,一個轉身,大腿橫掃。
大漢一拳揮出,左手變得漆黑如墨,鼓鼓的,似惡鬼探爪,朝古月小腿擊去,盡是以傷換傷,因為他很清楚,如果在這麼下去的話,死的人必然會是自己,與其如此,還不如置之死地而後生,再不濟,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殺
古月大腿猛然回收,雙手舉劍直劈。
血光迸濺
人頭滾滾,鮮血衝出一米多高。
這一切說起來很久,可是不過才一瞬間罷了。
古月冷冷一笑,剛才那隻不過是虛招罷了,對於他們心理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正式因為知道他們的心理,所以才有底氣,畢竟這裏可不隻有他一個敵人,死士,囚徒,甚至是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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