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已是兩天之後。為此還被憑淵說道真能睡。很不服氣地說道那也是你弄的。憑淵沒與我多計較,怕是自知理虧。
第二天休整好了就準備下山,憑淵看著我說道:“知道五馬分屍什麼滋味麼?”
我愣了愣,傻傻的道:“不知。”
憑淵轉身,慢慢走了,隻是他的話從風中依稀飄來:“下去就知道了。”
我咽了咽口水,以一副送死的表情望著下麵:“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我深吸一口氣,向山下走去。
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倒是忘了要進未央殿,兩重關卡。要出未央殿,自然也是。
休說那雲霧繚繞的原始森林還有外麵的豺狼虎豹的兩到重大關卡。就是那九千多級天梯都夠我下的。
很認真地看了看台階的高度,終於放棄了準備以“滾”為捷徑的道路。
好,這麼多級我都爬的上來,不信下不去。
俗話說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難,看著下麵無數的陡峭天階,我的雙腿也開始有頻率地抖起來。
沒日沒夜得下,下到後來都覺得這輩子都隻能用來下這天梯了,更懊惱的是,竟是沒有帶幹糧。餓得我頭暈眼花,幾次差點返回原來的計劃下山道路——以滾為形式。
畢竟是血肉之軀,終究是堅持不住,一個眼黑,真的返回了原來的計劃下山道路。好在天梯的邊邊角角砌的很好,稍稍有些圓潤的地方,以至於我的腦袋不必呈現凹凸狀形式。
幾次都想停下來,但是沒有一個有點阻力的地方,這個天階修的真是太好了!
後來就隨它滾著去,也懶得再有那種沒用的想法,但是看著自己滾,實在是太殘忍了,於是我明智地選擇了閉上眼睛。滾著滾著,竟然滾睡著了……隻知道似乎一會兒頭上一痛,便有液體滑落下來,然後突然停了,這個天梯果然修的不好。
睡夢中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誰這麼不要臉,這時候占我便宜!迷迷糊糊中伸手打去。
隻覺得手腕一涼,被一隻手抓住,抓住自己的手涼的徹骨,冷得我打了個寒噤。
再次醒來,又是同樣的場景,我在池仙閣裏。
第一次下山以失敗告終。
不知道是誰救了我的,問憑淵,他也不說。我便也不再多問。畢竟,跟憑淵這樣的人,多說無益。說多不理。
第二次下山,我充分總結了第一次的經驗,預備好了很多幹糧,當然,是偷偷拿的。
這次沒有跟憑淵說,一個人悄悄地從正門出去了,不巧正好遇到憑淵,於是拿著包袱遮遮擋擋從他麵前過了。隻感到背後的人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