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工人告訴白承安有人找他,白承安頭也沒抬就說自己沒空見人,工人為難的看著我說:“白師傅工作起來很忘我,你隻能等了。”
無奈我隻好坐在車間裏,聞著電焊的臭味等著了。
等了幾個小時白承安終於忙完了手頭的工作,我趕緊迎了上去,但還沒開口白承安就說:“我不認識你。”
說完他就朝辦公室走去,我又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在他要進辦公室的時候我一手搭在了他的肩頭,暗中運氣,白承安馬上有了反應,肩膀一動,一股暗氣一下湧出,我的手馬上被震開了。
我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告訴他我不是普通人,找他的事肯定也是江湖事。
白承安回頭打量了我一番說:“到辦公室來說吧。”
我跟進辦公室剛把門帶上白承安突然用手肘頂在了我脖子上,把我頂到了門上,淩厲的問:“你是誰?以內氣試探我想必對我的身份也了解,老實交待!”
“白先生你先冷靜點別激動,我不是壞人,我來找你是受人所托的。”我說。
“受何人所托?”白承安逼問道。
“白......白先生你能先把手鬆開吧,這樣......這樣我沒法說啊。”我吃力道。
白承安遲疑了下這才鬆開了手,我劇烈咳嗽了起來,咳完才說:“你認識宋墨嗎?”
白承安臉上劃過一絲驚愕,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背對著我點起了一根煙吞雲吐霧,隻是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受宋墨所托來請白先生出山,需要白先生召集跟你熟悉的墨者。”我正色道。
白承安轉頭看了我一眼,說:“這麼說你知道我是墨者了?”
我點點頭,白承安冷笑道:“對不起,你都看到了我現在不是什麼墨者了,不過是機械廠的一個工程師,我已經脫離了墨者行會,從今往後都不會跟墨者行會有瓜葛了,你請回吧,告訴宋墨我隻想做個普通人,不想再過問墨家的事了。”
白承安說著就要起身送客。
我還想說點什麼卻已經被他推出了門外,門轟然關上了,我拍了半天門他也不開,我本以為有了老爹宋墨這塊請神牌會很容易,沒想到第一個人就吃了閉門羹。
我沒有放棄來到了廠子外等候,希望找機會在跟他見一麵。
下午五點半廠子下班了,在人群中我看到了白承安,他也看到了我,但他故意裝出沒看到我的樣子,我跟著他回去,在跟到一條僻靜無人小巷的時候白承安終於停住了腳步,沉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想怎麼樣,隻是想跟白先生說幾句話。”我說。
“難道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嗎?你要是再跟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白承安警告道。
“白先生,我隻是希望你能聽我把話說完。”我說。
白承安突然轉過身來,展開身形一跳,雙腳朝著巷子裏的垃圾桶一蹬就朝我躍了過來,雙手呈虎爪朝我就抓了過來,我急急後仰了下才躲過了這一招,不料白承安右腳順勢一踢,踢中我的腹部,將我踢的在地上滑出去老遠,衣衫一下被扯起,腰間的巨子令就這麼露了出來。
白承安朝我腰間掃了一眼,神色大駭道:“巨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