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慘案
20世紀初,俄國爆發一場經濟危機。這個軍事封建的帝國主義國家,在反動沙皇尼古拉二世的統治下,生產的發展和社會的進步被嚴重阻礙了。為了轉移因經濟危機所帶來的各種矛盾,沙皇對內施行高壓政策,憑著他的幾十萬軍隊和龐大的憲兵警察,壓製人民的不滿情緒。對外,則極力擴張,借機轉移人民的鬥爭視線,革命的發展被其阻止了,於1904年開始挑起日俄戰爭。
這場沒有意義、不得人心的戰爭自一開始,俄國便遭到慘敗。消息傳到首都彼得堡,久積在人們心中怨憤一下子被燃點,本來因經濟危機所造成的物價上漲變得更加嚴重,但工人的實際工資減少了四分之一,大批農民被征集當兵而荒蕪了土地。人民忍無可忍,許多大城市發生了反戰示威。以列寧為首的布爾什維克在工人中積極活動,得到工人階級的廣泛支持。罷工浪潮一浪高過一浪。這使沙皇政府和工廠主非常惱火。
1905年,1月初的一天,天氣尤其寒冷。在彼得堡郊區的普梯洛夫工廠裏,一群工人正在質問工廠主:“為什麼開除我們四名工人?”“他們聚眾鬧事,不絞死他們就夠便宜了,還想在這上工!”工廠主冷笑道。
一個工人領袖站出來說:“若不答應我們的要求,就舉行罷工!”“罷工!不達目的,就不複工!”一群工人一起應和著。“想罷工?嘿!嘿!”工廠主又是一聲冷笑道,“誰敢罷工,就開除誰!”說完,揚長而去。工人忍無可忍,大家聚集在一塊兒,商量著下一步的行動。
1月3日,普梯洛夫工廠的汽笛長鳴,1萬多工人開始罷工。跟著,布爾什維克黨彼得堡委員會,號召全市工人起來,支持普梯洛夫工廠的罷工。不到幾天,罷工人數增加到15萬多人。首都一下子停水又停電,就連一份報紙也沒有。沙皇政府怎麼也沒有想到,工人竟有如此的力量,慌忙舉行特別會議,商量對策。憲兵司令祖巴托夫一語不發,嘴角不時露出絲絲奸笑,悠然自得地抽著香煙,蔑視著那爭得麵紅耳赤而毫無辦法的達官貴人。停了一會兒,他扭扭肥胖的身軀,慢吞吞從嘴上拔出煙頭,站起來說:“諸位!諸位!不必大驚小怪。沙皇陛下早已下了決心,要給這些工人點厲害瞧瞧。然而,現在嗎,還不是時候……”。
說到此,祖巴托夫故弄玄虛地向眾人招了招手,冷笑著對他們耳語了一番。聽完之後,這幫家夥個個臉上綻出了可怕的笑容。幾天來,一個名叫格奧爾基·加邦的牧師,經常出沒在工人之中,他四處遊說,鼓動大家向沙皇政府請願。
“大家可以上街舉行和平遊行,把你們的心聲傾訴給仁慈的上帝和寬懷的沙皇,他們一定會傾聽你們的聲音,滿足大家的要求。”加邦牧師一本正經地說道。
工人們交頭接耳,討論著牧師的建議。加邦見大家有所動,便又大聲說:“大家如果前去請願,必定會成功!”工人們相信了加邦的鼓動,便紛紛在請願書上簽字,準備上街遊行,向沙皇請願。布爾什維克黨人聽到這個消息,急忙印發傳單,號召工人不要參加請願,告誡大家不要被牧師的花言巧語所迷惑。可純樸的工人不知道,這個牧師正是祖巴托夫的密探,這個劊子手為給自己屠殺工人找到一個借口,專門派這個打著上帝旗子的走狗去煽動工人。
1月8日晚上,就是工人準備上街遊行的前一天晚上,以沙皇的叔父弗拉基米爾和警察頭祖巴托夫為首的軍政要員,舉行了一個秘密軍事會議。極端殘忍的弗拉基米爾狂叫道:“治療災難的最好藥方,就是吊死百把個造反的人。”接著,這幫家夥磨刀霍霍,準備第二天對工人進行殘酷的屠殺。
第二天,也就是1月9日(公曆1月22日),這是一個寒冷的星期日早晨,十多萬工人與他們的父母、妻子和兒女一起,排成長長的隊,從郊區向冬宮進發。遊行隊伍高舉著教堂的旗幡、十字架、聖像和沙皇的肖像,口裏唱著禱歌,前去進行和平請願。到了中午,當一支遊行隊伍走到拉爾夫大門的時候,一群騎兵飛馳過來突然向人群發射一排排子彈。工人們絲毫沒有準備,驚恐亂叫,100多名工人瞬間便倒臥在血泊之中,大屠殺就這樣開始了。
反動的沙皇政府聚集了4萬多武裝軍警,騎著高頭大馬,張牙舞爪的向手無寸鐵的工人及家屬開槍射擊,他們把工人趕到冬宮廣場和亞曆山大羅夫公園的開闊地帶,由凶殘的巴甫羅夫團和謝蘆諾夫團的騎兵來回奔馳,向混亂的人群不斷開槍。一刹那,美麗的彼得堡成了殺人樂園,整個城市上空彌漫著血腥的氣氛。槍聲和人們的抗議聲,怒罵聲及家屬們的慘叫聲混雜在一起,震響了彼得堡上空。工人們的鮮血染紅了彼得堡的街頭,同時也擦亮人們的眼睛。
他們都行動起來,把手中的沙皇肖像撕得粉碎,赤手空拳地與軍警們抗衡,可他們哪是軍警的對手,這些殘暴的軍人,露出猙獰的麵目,表演著他們殺人的手段,整個彼得堡的大街小巷,留下了一具具屍體。這個血腥的星期天,遊行的工人付出了3000多條生命,人們把這一天叫做“流血的星期日”。
這個消息迅速在全國傳遍,其他城市的工人也掀起罷工的浪潮,連手工業者和農民也發動起來,向封建專製發動進攻。這就是俄國的1905年革命。
全國200多個城市的工人在布爾什維克黨的組織和領導下聯合起來,成立了工人代表蘇維埃。他們聯合工農群眾,把鬥爭的烈火燃遍俄國的每一個角落。
這一年的夏天,“波將金”號裝甲艦上的水兵,也受工人鬥爭情緒的感染,毅然發動武裝起義,然而由於孤軍無援,在沙皇政府的鎮壓下失敗了。可這次起義,動搖了沙皇政府的統治,他的末日的來臨被在此預示了。10月間,爆發了全俄政治總罷工。緊接著,又爆發武裝起義。這猶如一場狂風暴雨,向沙皇政府席卷而來,沙皇尼古拉二世在驚恐之中打算秘密逃往國外。
祖巴托夫悍然下令:“決不要放空槍,也不要可惜子彈!”一些殘暴的軍官也瘋狂叫囂:“不要抓人而要無情地行動!”在敵人的瘋狂屠殺下。
通過星期日慘案,工人徹底明白過來,他們再也不相信什麼救世主,紛紛行動起來,掩埋了同伴屍體,在交通要道築起了街壘,拿起武器準備向沙皇討還血債。雖然這場革命很快被鎮壓了下去,但人們預感到沙皇製度的末日即將。更重要的是,這將為俄國曆史的轉折點,為1917年的革命做好準備,相當於一次“總演習”。
日俄旅順戰役
1904年2月8日晚,天氣十分寒冷,海風輕撫著海麵,發出陣陣濤聲。可停泊在旅順港的俄國太平洋艦隊卻熱鬧非凡,艦上燈火通明,到處掛滿了彩燈,節日的喜慶氣氛充溢整個港口。岸上的俄軍俱樂部裏,一對對身著華麗的男女,盡情地跳著舞。他們是在慶祝俄國太平洋艦隊司令斯達爾克將軍夫人的命名日。
這時,一位身著考究的青年軍官高舉著酒杯,興奮地對大家說道:“女士們,先生們,為我們尊貴的夫人幹杯!”眾人紛紛舉起酒杯,互相碰了一下,頓時全場響起悅耳的玻璃撞擊聲,接下來,他們一飲而盡,興高采烈地議論起他們的夫人。
午夜時分,這些男女正準備享受一下半夜的寧靜,突然,轟隆隆的炮聲從港口方向傳來,緊接著便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窗外接連閃現出無數道光亮。頓時,舞池裏一片混亂。
人們驚惶失措,亂躲亂藏,女士們也沒了平時的優雅,尖叫聲接連不斷。這時,那位年輕的軍官猛地一下跳到桌子上,高聲向大家宣布:“諸位!諸位!請不必驚慌,這是我們艦隊為懷念閣下和夫人施放的禮炮!”這下,四處亂躲的男女方恢複了原狀,他們長舒一口氣,心中嘀咕著:這也太突然、太猛烈了!虛驚一場的達官貴人們正準備繼續歡慶時,又一陣炮聲傳來,火光更加明亮。這時,一名士兵氣喘籲籲地跑來報告:“日本已向俄國不宣而戰!”
這下,大家才真的手足無措,驚恐萬狀地跑出俱樂部。俄國人哪裏知道,正在他們跳舞取樂之時,在濃濃夜色的掩護下,日本海軍中將東鄉平八郎率領的聯合艦隊已經偷偷地接近了停泊在港口的俄國軍艦,幾個悠閑的值勤哨兵還沒有反應過來,日軍各艦突然同時開火,密集的炮彈在俄國艦船周圍爆炸,剛從夢鄉中驚醒的俄國急忙把艦船掉頭,逃往旅順港內,不想又遭到日本魚雷艦的伏擊,有兩艘戰鬥艦和一艘巡洋艦當時就被擊沉。
日本這次偷襲可以說是早有蓄謀的,它是日俄之間矛盾激化的必然結果。19世紀末到20世紀初,日俄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尖銳。他們為了獨吞中國這塊“肥肉”,早已爭得麵紅耳赤。早在19世紀中期,俄國趁第二次鴉片戰爭的機會,強迫清政府簽訂不平等條約,強占了我國黑龍江以北、烏蘇裏江以東的大片領土。接著,又想把我國的東北三省霸占過去變成它的“黃色俄羅斯”。而經過明治維新走上資本主義道路的日本,也在處心積慮地向外擴張,它發動了侵略中國和朝鮮的甲午戰爭,威逼清政府簽訂《馬關條約》,中國的台灣被奪占,準備進一步把自己勢力滲入到遼東半島和東北三省。
這下,俄國當然不會願意。它已經強占了遼東半島上的旅順為“租界”,早已把東北看成是自己的“勢力範圍”。1990年後,日俄兩國都發生嚴重的經濟危機,更激化了國內階級矛盾,兩國統治階級都企圖用發動戰爭來轉移本國人民的視線。俄國內政大臣普列維叫囂道:“為了避免國內的革命,我們需要一次小小的、但是勝利的戰爭。”日俄戰爭前夕,兩國一方麵瘋狂備戰;另一方麵,為了爭取時間,使對方迷惑,又進行了“和平”談判。但是隨著雙方備戰工作接近完成,到1904年2月,談判終於破裂。自此,日俄兩國,為了爭奪我國東北,在中國領土上進行了長達一年半的野蠻戰爭。他們到處燒殺搶掠,甚至驅使中國老百姓為他們的戰爭效力,可是腐敗的清朝政府,不僅不敢抗議,反而宣布“中立”,並且劃定遼河以東為日俄戰區,供他們廝殺。
自戰爭開始,日軍為了保證陸軍在朝鮮和遼東半島登陸,消滅在南滿的俄軍主力,決定先奪取旅順。所以,在他們偷襲旅順港的次日,同時派大量軍艦主動襲擊,沙俄艦隊不僅沒有出擊,反而把港外的艦隊全部開進了旅順港內,這正中日本人之意,他們準備在旅順口外設置層層封鎖,下決心要將俄國艦隊困死在旅順口內。一天深夜,天氣極其寒冷。在旅順口外的海麵上,一支由80多名日軍組成的敢死隊,駕駛著5艘裝滿巨石的破舊船隻,迎著刺骨的海風,匆忙朝旅順口疾駛。
守衛在海岸炮台上的俄軍發現之後,紛紛開炮射擊。日軍敢死隊長高叫一聲:“點燃火藥,準備跳船!”隊員們不顧刺骨的海水,紛紛跳海而去。隨著陣陣“隆隆”的爆炸聲,滿載巨石的船隻沉入海底。但這裏並不是出航要道,日本人用沉船堵塞航道的陰謀,未能得逞。
日本聯合艦隊司令東鄉平八郎見此計無效,便下令在旅順口外海域存設大量水雷。又派軍艦在港外巡邏,死死盯住困守港內的俄國艦隻。這個辦法果然奏效,俄國海軍膽戰心驚,幾次出航都被炮擊回來,隻好躲進港內不敢出來。這樣一來,日軍掌握了製海權,於是大膽地運送陸軍,在朝鮮和遼東半島登陸作戰。
時間不長,日軍第二和第三軍在海軍艦船的護送下,先後在遼東半島登陸,很快占領了大連。旅順和遼沈之間俄軍的陸上聯係被切斷,旅順成了孤立的據點,守衛旅順俄軍司令施特塞爾被迫下令與日本決戰。旅順要塞先後經過清朝北洋艦隊和沙俄海軍的修築,且有著非常堅因的防禦工事,大小堡壘、炮台星羅棋布,並配有各種火炮,整個要塞被交叉控製住了。俄軍司令施特塞爾曾經參加過八國聯軍,帶兵侵入中國北京,可以說是個侵華老手,他十分自信自己的防衛能力,雖然這時俄軍孤立無援,仍然相信旅順不會被日軍攻破。到8月中旬,日本海軍和陸軍完成了海上和陸上的包圍,數萬名日軍已進逼到旅順前沿,幾百門大炮已停放完畢,炮口直向旅順要塞。日軍總指揮乃木希典得意洋洋,認為攻破旅順指日可待。
雙方互不服氣,但誰也不願主動出擊,暫形成對峙局麵。沒多久,忍饑挨凍的俄軍艦隊終於沉不住氣了,有20多艘俄艦駛出旅順港,準備向海參崴方向突圍。海麵上風平浪靜,也沒發現日軍軍艦,艦隊司令維特洛甫梯十分得意命令艦隊緩緩前進。到了中午,一隊日艦突然出現在海平麵上,他們早已盯上突圍的俄軍艦隊,準備來個突然襲擊。俄艦冷不丁碰到對手,驚慌之中奮力炮擊。日艦有備而來,早已開炮。霎時海麵炮聲隆隆,雙方各有幾隻艦船著火,一場海戰就這樣開始了。俄軍艦隊憑借數量優勢,又抱有突圍的決心,因而拚命炮擊日艦,終於以慘重的代價衝出了包圍,繼續向前航行。下午5點左右,日艦又追了上來,這次他們又彙合其他巡邏艦隊,一齊向俄艦包抄過來。維特洛甫梯隻好下令,調轉船頭,再次迎擊敵人。
這次,俄艦失去數量上的優勢,並且很多艦隻在首戰中負傷,炮彈也用的差不多了。因此,很快便被日軍的一排排炮彈壓得喘不過來氣。日軍指揮官命令所有船隻集中炮火轟擊旗艦。不一會兒,旗艦便中彈起火,維持洛甫梯也中彈身亡。俄艦失去指揮,頓時大亂,紛紛向旅順港逃去。這時,陸上日軍也開始炮擊旅順要塞。乃木希典凶相畢露,命令300多門大炮一齊轟擊旅順。旅順要塞刹那間成了一片火海,很多堡壘和炮台被日軍炮火摧毀。俄軍奮起還擊,憑借居高臨下的優勢和堅固的工事,把準備進攻的幾萬日軍壓得不能抬頭。
乃木希典急紅了眼睛,一麵命令炮兵轟擊,一麵下令日軍分三路進攻旅順的幾個製高點,日軍硬著頭皮,向前艱難的爬進,傷亡異常慘重。戰鬥進行了六天,5萬多日軍已傷亡過半,但旅順仍然牢牢控製俄軍手中。俄軍司令施特塞爾看著死傷累累的日軍,不由得冷笑了起來。
乃木希典無計可施,決定用挖地道的辦法突破俄軍炮火控製的前沿陣地,但俄軍發現日軍的詭計,在前沿挖了一道橫向的塹壕。結果,日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剛一挖通,就被俄軍炮擊而死。這樣一來,日軍又死亡幾千人。乃木希典急得“嗷嗷”亂叫,電告總司令部,速派援兵到來。不久,日軍又抽調一個師,攜帶大批重型大炮和新式手榴彈,以及大批的物資和彈藥,前來增援乃木希典。
這家夥頓時精神了很多,他下令從各師抽出精幹人員,組成3000多人的敢死隊,並親自率領,準備夜襲旅順要塞。這一天,乃木希典首先命令各種炮火集中轟擊一處,準備打開一個缺口。登時,重型大炮把一發發重磅炸彈送了出去,炮彈呼嘯著從空中劃過,直飛俄軍陣地。隨著陣陣猛烈的爆炸聲,俄軍的一處防線被擊潰,塹壕被填滿,城牆被夷為平地,很多炮台也被炸毀。夜幕剛剛降臨,乃木希典頭裹一條白毛巾,雪白的襯衣被閃亮的皮帶勒在腰中,手持一把雪亮的東洋刀,帶領敢死隊員從缺口處猛衝進去。這一招果然奏效,這些敢死隊員衝進要塞,搶奪製高點。俄國人被這種氣勢嚇得魂不附體,紛紛投降。接著,日軍後續部隊也湧了進來,占領了要塞的製高點203高地。緊接著,他們在高地上架設大炮,向旅順市區和港口停泊的艦船進行轟擊,俄軍終於潰不成軍。
施特塞爾看到大勢已去,隻好在1905年1月開城投降,日本人的蓄謀終於得逞了。
旅順的得手,使日本人取得占領東北的根基,俄國再戰無力,隻好承認朝鮮為日本的“保護國”,還把中國的遼東半島的權力轉讓給日本。自此,中國人民在日本帝國主義的鐵蹄下,備受侵略者的欺淩。
震驚世界的“薩拉熱窩槍聲”
這天早上9點剛過,一列豪華的專車駛進薩拉熱窩車站。不久,從車廂走出顯赫的奧匈帝國王儲弗蘭茨·斐迪南大公和他的妻子索菲女公爵。隻見斐迪南大公傲慢地環視了一下四周的人群,趾高氣揚地走過戒備森嚴的車站,洋洋得意地偕妻子鑽進了一隊敞篷汽車內,隨即,這6輛敞篷車隊緩緩地駛離火車站,向薩拉熱窩市政廳爬去。這位斐迪南大公,是在剛結束的一次軍事演習後來這裏巡視的。這時候,奧地利與匈牙利已合並為奧匈帝國,六年前,他們用武力吞並了波斯尼亞。
這個貪得無厭的斐迪南大公,是一個極端的軍國主義分子,他對鄰近波斯尼亞的塞爾維亞早垂涎已久,夢想著有朝一日,也把這塊富饒的土地列入自己的版圖,在來薩拉熱窩之前,他親自指揮了一次軍事演習,假設的進攻對象,即他今天來到的薩拉熱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