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獨孤寞一大早去了大牢,獨孤寞隻看到一個人——李小五,他走過去,笑著道:“你二人做事還挺利索的。”
再看大牢裏,也沒有一個人了。
這時李小五走過來,對獨孤寞道:“按照你的吩咐,小人昨夜便將抓來的人都放走了。”
“嗯,你們做得很好。你現在去告訴王二麻可以通知劉彪了。”獨孤寞頓了頓又囑咐道:“把這個令牌帶去,這樣這樣......”
獨孤寞看著李小五走遠後,喃喃自語道:“爺爺,鄉親們,竟日獨孤寞便要結果了劉彪,為諸位報仇雪恨!”他的眼睛紅了,很多時候,仇恨的力量比任何東西都強。
這時,在縣令的房子裏。床上躺著一個中年男人,麵色蒼白,已然昏迷了過去。那縣令嘴上還有血跡,但顯然不是他的。
“還有幾天,你就可以不用這般痛苦了。”縣令看著床上的人說道。
‘咚咚咚’,此時有人在敲門。“誰啊?”縣令沒好氣地說道。
“大人,是我,劉彪。”外麵的人的確是劉彪。
縣令道:“什麼事?”
“有兄弟說牢裏出事了。”劉彪答道。
“什麼!情況嚴不嚴重?”縣令打開門問道。
“據那兄弟所說,隻跑了一個。”
“哦,那你還不過去看看?”縣令大聲道。
“是是。”於是劉彪就走了,他不知道逃走的並不隻是一個,更不知道那位兄弟是要他去自投羅網的,所以他去了。
劉彪來了,也看見了獨孤寞正在大牢門前等他。他突然意識到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了,匆忙地發射了信號彈。可是晚了,是的,晚了!
獨孤寞已經拎著斧子衝上來了,他也取下流星錘招架。也許他此時心裏正想著這小子一個人是找死!
可是他錯了!這一斧子下來,他引以為傲的武器成了兩段,一段捏在手裏,另一段掉在了地上。還有他的一隻手也成了兩段,一段長在身上,一段掉在了地上。
血在滴,他已疼得發抖。獨孤寞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不足一尺,斧子早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劉彪忍住斷臂之痛,道:“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可又想不明白另一件事了。”
獨孤寞笑著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
“你明白的是我並不怕你,為何被你擒來?當然是我為了救更多的人,可是現在才明白,是不是有點晚?”獨孤寞接著說道。
“你不明白的是我看到了你發射信號彈,為什麼還不宰了你趕緊走?這一點我可以告訴你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破廟的那些弟兄不睡到午時是不會起來了。”獨孤寞繼續說道。
“原來是這樣,你可真厲害,隻是我明白這一切卻太晚了。”劉彪歎道。
“你也不用拖延時間了,那假縣令一時半會兒也走不開的。”獨孤寞淡淡道。
劉彪不得不驚訝。“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也沒什麼,我隻是那天碰巧在窗外聽到你們的對話而已。”獨孤寞又道:“好了,不和你墨跡了,走吧?”
“去哪?”
“去縣衙唄,拔完了虎牙,總還要剝下虎皮吧。我要去帶走你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獨孤寞看了看劉彪說道。
話說當時假縣令看到劉彪發射的信號彈,正尋思著是否要過去。突聽有下人來稟告說有人擊鼓鳴冤,其實他自己也聽到了。隻是他哪有閑工夫管這檔子事,當即對那下人說:“不去,不去,趕緊打發那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