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巧夕鼓起勇氣,默默的為自己鼓勁。終於,在於文喬將要失去耐心的時刻,何巧夕強裝鎮定的抬起了頭,臉上掛著牽強的微笑,還泛著一團紅暈。何巧夕舉起酒杯,和夏信哲碰杯,勉強的說了一句:“感謝你的到來!”
夏信哲微微一怔,轉而勾起嘴角,輕鬆的說了一句:“幹杯!”
說完,於文喬就拽著何巧夕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夏信哲看著走遠的何巧夕,聳了聳肩,也走向了另外的方向。夏信哲也隻是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何巧夕,就想簡單的和何巧夕打和招呼,沒想到何巧夕還是躲著自己,不想麵對自己。
看著於文喬走的時候,轉瞬間難看的臉,夏信哲就知道,一定又給何巧夕惹麻煩了,可是,現在這個樣子,夏信哲也無能為力,但願於文喬能以大局為重,不要為難何巧夕。
於文喬對何巧夕的表現非常不滿意,心中有無限的憤怒即將迸發。何巧夕竟然都不敢麵對夏信哲,都不敢抬眼看他,於文喬又變成了一張冰冷的麵孔,兩隻寒氣逼人的雙眸死死的盯著何巧夕。
何巧夕的心中依舊忐忑不安,她知道於文喬此時非常的生氣,心中暗暗後悔,不就是一個宴會碰麵,隻是簡單的一個禮節性的見麵,自己為什麼那麼的不爭氣,來呢看一眼夏信哲的勇氣都沒有。
何巧夕偷偷的抬頭瞄了一眼於文喬,於文喬的臉色鐵青,兩隻冰冷的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能把自己凍結。何巧夕趕快低下了頭,怪怪的跟著於文喬。
於文喬也斂了斂自己的怒火,這裏是自己公司新項目啟動的宴會,怎麼能夠因為自己一時的衝動,把自己公司的前程當兒戲。
至於夏信哲,以後有的是機會,對付夏信哲,還是要從長計議的,一時的衝動是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宴會的成功舉行。
所以,於文喬先把剛才的不愉快先放一邊,剛才冰冷的麵容也開始回溫,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臉。
於文喬遠遠的看到了陳氏集團的陳總,就溫柔的拉著何巧夕走向陳總,笑臉相迎,和陳總打招呼。
何巧夕一時還沒有反映過來,怔怔的和陳總幹杯。之後,就又開始了新的應酬,何巧夕也恢複了正常,和於文喬應付著各色各樣的人。
宴會非常的順利,於文喬也很滿意。宴會結束,何巧夕已經非常的疲憊,臉也笑僵了,於文喬安排小張把何巧夕送回去,自己又去安排下一步的事宜。
何巧夕和於文喬揮手告別,就坐進車裏,讓小張開車了。
回到家,張媽已經照顧悅顏睡覺了,何巧夕也已經疲憊不堪,晚上喝的酒也不少,腦袋也已經暈暈乎乎的,身體已然輕飄飄的,何巧夕去浴室洗了個澡,就進屋睡覺了。
何巧夕睡的暈暈乎乎,隻聽著門“嘭”的一聲,好像還有人倒地的聲音,過了一陣子,屋外也沒有動靜,何巧夕不放心,就披了一件外套去外麵看看。
剛下樓,何巧夕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她摸索著把燈打開,刺眼的燈光讓何巧夕一時睜不開眼睛,她揉了揉眼睛,終於能夠看清東西了,卻看到門口倒著一個人,就睡在地上。
肯定是於文喬,何巧夕趕忙跑了過去,一靠近,何巧夕就被酒氣熏的直往後退,但是,也不能讓於文喬睡在地上。
何巧夕屏住呼吸,硬著頭皮去扶於文喬起來,可是,於文喬龐大的身軀,哪是何巧夕能夠輕易扶的起來的,何巧夕拖動著於文喬的胳膊,沒想到於文喬一翻身,順勢卻把何巧夕按倒在地,於文喬沉重的胳膊死死的壓著何巧夕,讓何巧夕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