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醉酒之夜(2 / 2)

何巧夕拚盡全力把壓在子身上的胳膊拿開,艱難的站了起來。何巧夕知道憑自己的力氣,是不可能把於文喬扶起來的。

於是,何巧夕就不停的搖晃著於文喬的身體,還不停的喊著於文喬的名字,希望於文喬自己能夠清醒一點,有一點意識,但是,何巧夕喊了很長時間,都無濟於事。

何巧夕已經精疲力竭了,於文喬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映,竟然還打起了呼嚕,沒有半點要清醒的痕跡。

何巧夕已經滿身大汗,身上沒有一點力氣。她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於文喬對何巧夕來說,就是龐然大物,是根本不可撼動的重物。

何巧夕做了一會兒,站起身,回到了於文喬的臥室,拿了一床被子走出來蓋在了於文喬的身上。

何巧夕蹲下身細心的給於文喬掖著被腳,都弄好以後,何巧夕也渾身無力,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就在何巧夕恢複了一點體力,準備起身的時候,於文喬一把把何巧夕攬在了懷裏,嘴裏還含糊的說著:“別走!別走!別離開我……”

於文喬緊緊的抱著何巧夕,何巧夕感覺自己骨頭都要散架了,她試著用手推開於文喬,可是,一點用都沒有,於文喬的胳膊沒有絲毫的鬆動,此時的何巧夕已經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何巧夕在於文喬的懷裏動彈不得,掙紮也已經無用,大聲的叫喊,於文喬也沒有絲毫的反映。何巧夕隻能放棄,身體的疲憊使何巧夕的眼皮越來越沉重,直到最後完全閉合,沉睡在了於文喬的懷裏。

第二天早上醒來,何巧夕的腦袋還是生疼,她不住的拍著自己的腦袋。突然,何巧夕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是事情,可是,看看周圍,自己已經睡在了自己是臥室。

何巧夕艱難的從床上爬起,走到客廳,已經沒有了於文喬的身影,走進於文喬的房間,被子已經很整潔的鋪在於文喬的床上。

何巧夕開始懷疑自己,難道昨天晚上隻是自己在做夢,可是,為什麼昨天晚上的場景曆曆在目,如此的真實。何巧夕茫然,關上臥室的門,就去洗漱了。

走進衛生間,何巧夕看到於文喬的洗漱用品已經挪動了位置,浴室也應該是剛用過的,何巧夕才肯定,於文喬昨天晚上肯定回來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一定是真實的。

隻是,昨天晚上於文喬喝的爛醉,不省人事,今天早上怎麼一大早又悄無聲息的走了?他去哪了?昨天晚上在地上睡了一晚上,沒有著涼嗎?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何巧夕的腦海裏,卻無從得知答案。何巧夕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管那麼多幹什麼?他那麼大的人,自然會照顧好自己的!……”

說完,就趕快洗漱了,她把悅顏送到幼兒園以後,就驅車去了服裝店。

已經進入了秋季,服裝店裏的衣服也已經擺上了新款的秋裝。自從知道何巧夕有了孩子,自己的哥哥也喜歡何巧夕以後,夏至紳就一心一意的做自己的保安,再也不找機會和何巧夕搭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