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是有點調皮了,主要還是欠抽。”
說罷,這老哥便半蹲了下去,還摸了摸黃棍兒的頭。站起來後,對我說道:“兄弟,這隻黃鼬身上不但沒有臊臭味兒,反倒有一股淡香,恐怕······他不是凡物吧?”他抬起頭望了我一眼,隻是在這短短的一瞬,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好奇,還有···試探···
我的靈覺經過幾百年的曆練,應該不會錯:這家夥絕對不是普通人。但不管如何,還是保密好。
“是啊,它確實不叫凡物,它叫棍兒”我坦然答道。
“哈哈哈哈哈···”他爽朗的笑著,一邊伸出一隻手,說道:“我姓雷,叫我雷傑就行。”
我也禮貌性的伸出手,說道:“我叫周鴻,幸會。”
兩隻手握在一起,我微笑著望著對方的臉龐。但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我竟然感到了一絲靈力的存在。但我並沒有亂陣腳,隻是淡然地握了握手。兩秒鍾過後,那人終於開口了:
“雖然說是有緣千裏來相會,但屋漏偏逢連夜雨,我還得趕時間,”他望了望停在不遠處的出租車,繼續說道:“對不起啊,我得走了,有機會再見。”說罷就是一拱拳。說實話,我挺欣賞這人的,除了他的措辭。嗯,沒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詞兒咋聽著這麽別扭呢?
望著雷傑漸漸消失的背影,我長舒一口氣,好在他沒有點破身份,我也沒有追問他的身份,就算是互相給對分留了一個麵子吧。想到這裏,就覺得小腿肚子一疼,緊接著迎麵一聲痛罵:“你他娘的才欠抽呢!”我暈,把黃棍兒差點兒忘了。為了顧及麵子,我昂首挺胸,做出一派大師的樣子說道:“咳咳,為師難道說的沒有錯嗎?說你欠抽你還特麼不願意,恩?我那哈雷摩托車不是你弄壞的嗎?”說到這裏,黃棍兒原本高昂著的小腦袋很快便耷拉了下去,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用它水汪汪的小眼睛“深情”地望著我,估計又在求我饒它一次,這黃鼬······嗬嗬,我也是醉了。
“算了算了,不追究你了。”我一邊撫摸著想象中的長髯,一邊語重心長地說道。(看我這麼裝逼,我覺得此時此刻它連掐死我的心都有)
費了半天的功夫,我才找到了回老家的車。上了車,坐上座兒,把黃棍兒拎到腿上,撫摸著它毛茸茸的後背。我無聊地看著窗外不斷變化著的景色,身體也不斷隨車搖擺,想睡也睡不著,隻能時不時打個瞌睡。坐在我前麵的是個大媽,看起來六十多歲的樣子,旁邊應該是她老伴兒。自打我上車的時候兩個人就一直在嘀咕,不知道在說著什麼。要知道,我可不是那種愛偷聽別人對話的小人,所以一直也沒在意,隻當是老兩口子調情了。但就在我快要入睡的時候,無意中聽到的兩個字使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僵,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