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的拜師之後,乞複淺淺也不像以往那樣不理睬人,至少偶爾會和斐文冰交談,讓他覺得不是自己一個人在說話。
對於這一點,斐文冰特別高興,因此,常常拉著淺淺在院子裏聊天。
他在哪裏講的眉飛色舞,淺淺一邊聽著一邊看周圍的桃花。
春暖世界,這樣的小日子倒也愜意。
斐文冰說話間不經意看到看著桃花犯傻的小師妹,落花調皮的掉在她的發間,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拿掉。
他想,假如師妹沒有撞到石頭,沒有毀容,那該是多麼的傾國傾城的一位女子啊,可是上天為什麼這麼不公平,要這樣對待小師妹啊。
淺淺轉過頭,發現師兄在盯著她看,她眼裏閃過一絲玩味。“師兄,師兄,有蟲掉到你衣服上了”話說,斐老的大弟子,斐文冰,除了嘮叨這一點,最大的缺點就是他不怕飛禽猛獸,就怕那小小的蟲子。
這不一聽到有蟲子,整個人就從神遊中回來,驚叫著站起打蟲子。
淺淺被他滑稽的動作逗笑,斐文冰這才知道自己是中了小丫頭的招了,頓時那哀怨的小眼神就飄向淺淺。
“師兄你不要這麼看著我,仿佛我把你拋棄了,顯得我多麼罪大惡極,不可饒恕一樣”乞複淺淺伸了伸手,表示跟自己沒關係。
“就是很罪大惡極,就是不可饒恕,我是你師兄,你怎麼可以戲弄與我。”說著還伸手擦了擦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師兄,你這麼愛賣萌,你弟弟知道嗎?師傅知道嘛?
頓時,淺淺很無奈,決定沉默是金。
“師兄,為什麼你都18了還未成家呢,難道是師傅扣著你,不讓你娶妻生子?”乞複淺淺問。
“倒也不是,隻是師兄還不想那麼早成家,我隻想好好的幫師傅的忙”還有照顧你,當然後麵這一句他沒有說。
“小丫頭趁我不在,說我什麼壞話呢?”斐老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院子的兩人已經起身相迎了。
斐老是為傳奇人物,沒有人知道他是何方人士,隻知道他是一夜之間名揚天下的,世上見過他的人少之又少,江湖人稱藥王。
他醫術精湛,倒也不是見人就救,他也有他的原則,隻救有緣人,所以才會把快死的乞複淺淺帶回家。
當然這是偶然中的必然。
他一生愛低調,他的行蹤無人知道,就連他的兩個徒弟都可能不知道,對的兩個徒弟,一個是斐文冰,還有一個就是他的弟弟,至今還未露臉。
“師傅,哪有說你的壞話,明明就是誇獎你啊。”乞複淺淺的話語也不想在現代那樣冰涼冷漠,而是甜美的,帶著點撒嬌的,可見她是真心喜愛這個老人。
“你個鬼靈精怪的丫頭,你以為師傅老了,聽力也不行了,那你就猜錯了,師傅我可是能眼觀四目,耳聽八方的哦”斐老開心的打趣著淺淺。
“至於你師兄不想成家,那可是他的決定,跟我沒關係哦,而且,社會人心險要,以你師兄著粗心的家夥,肯定會吃虧的。”
“原來是這樣,師傅你真好”,說著乞複淺淺一整個人就投入了斐老的懷抱,用他的懷抱擋住了她快要濕潤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