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朵巨大的煙花在夜空裏綻放,緊接著又一朵更大的焰火也射上了的天空。在雪夜的空中綻放,留下一瞬五彩斑斕的絢麗、
人群中一片歡呼,頃刻間大多數人都湧向了太平街,剛才還擁擠非常的月老殿竟有了幾分冷清、
祁承佑係好紅綢,又用手將那攏在一起的紅綢展開,讓它像朵花似的開在了柵欄上,是那麼的顯眼。他連忙用身體擋住了,唯恐被誰看見。
回頭尋去,鄭錢正站在路旁靜靜地仰視著夜空。不斷升起的焰火映得她的眼睛變幻著不同的色彩。
“去前麵看吧,還有舞獅和猜燈謎的。”祁承佑站在順著她的目光和她一起仰視著雪中綻放的焰火。
“不了,想回去了。確實已經盡興。”鄭錢轉過來,目光是慣有的平和。看著他的頭發竟有幾縷搭在的胸前,被雪花打的潮濕,她往他身前站近了些,踮起腳尖將他披在身後的風帽拉起戴在頭上,然後又細心將那係風帽的帶子係好,囑咐道:“畢竟是冬天,別著了涼……”那口氣分明就是在哄一個孩子。
想著自己幫頭發的紅綢被做了它用,所以頭發才不聽話的跑到了鬥篷的外麵,祁承佑的臉不自然的紅了。
“切~”鄭錢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四周打量了一下,朝著來時的路走去:“真是個小屁孩!那麼愛臉紅,姐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早已修煉得刀槍不入了!”
這是在說自己厚臉皮麼?祁承佑在心裏笑道。難得的沒有開口抬杠。與她並肩走在落了薄雪的街道上,印上了兩排淡淡的腳印。
不時的偷看一眼走在旁邊的她,總覺得有趣,剛才咋咋呼呼地要一個人去看煙火的。這轉眼就說已經盡興抽身就走,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雲上月明。守候幸福==
祁承祥接了祿公公的消息,知道鄭錢已經安然地回了端王府,心裏總算是踏實了很多。匆忙的帶著隨從從燈會上趕了回來,直接就奔了東苑。
他想去和鄭錢說說話,想要解釋一下的。雖說當時的情況他必須先要保護然七的安全無虞,可將她一個人扔到了街上還是有些不妥的,他甚至有些後悔,當時為什麼不尋了她一起送然七回行宮呢。
東苑的大門關的嚴實,祁承祥用手推了推,竟是已經從裏麵鎖上了。
有點失落地下了積了雪的台階,他問隨在身邊的祿公公:“王妃回來的時候可有異常?”
“回王爺,王妃回來的時候和平日裏是一樣的。沒看出有什麼不妥來。”祿公公伸頭往關得嚴實的門口張望著:“好像王妃還給她的幾個丫頭買了東西,剛還聽見裏麵挺大的笑聲呢。”
“嗯。想是累了,歇得早。我們回吧。”祁承祥走的意興闌珊。
他想的不是這樣的結果的,本是看著她出來的興致極高,自己也想好好陪陪她的。眼看著這個女子一點一點的綻放,又眼睜睜地看著她與自己一點點的疏離,他想盡自己的一切力量去改變這種狀況的。他也有信心能讓這個隻能依靠他的女人全身心的依賴過來。可事情的發展總是差強人意。他越是想改變什麼,她就越是受傷,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
除夕夜的時候,因為紅鸞的事情,讓她一個人在東苑喝的宿醉。這幾日她染了風寒,也因為過年人來人往的應酬讓他忙的脫不開身來陪她一會兒,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這個契機,能守在她的身邊陪著她過個上元夜的,甚至他都已經想好,隻等她的身子痊愈了就同她圓房的。結果……
“唉……”祁承祥輕歎了一口氣,“女人啊,真是麻煩,一個個都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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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七再次踏入壽王府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用了午膳她就一直追著祁承佑做思想工作呢,“壽王哥哥,你幹嘛老說我小呢?藏真也比我才大了兩個月,她都成親三年了。”
看著祁承佑用眼睛瞟了自己一下,然七不依不饒的說道:“為什麼你們大央的女子成親那麼早,你們就不說人家小呢?我就是想讓母後去幫我提親了,不如這次你就和我們一起回去吧!等我到了二十歲行了冠禮,一定封你做我的王夫。”
“公主還是不要動這個念頭的好。我是不會入贅到東洲國的。”開玩笑,讓自己去做倒插門的女婿?這公主的腦子一定是燒壞了,還真敢想!祁承佑慢悠悠地說道。
“到底怎樣你才肯啊?”然七並不氣餒,繼續死纏爛打。
“我都說了好幾次了,怎樣我都不會答應這門親事的。我父皇也是不會答應的。大央與大洲風俗不同,我一個堂堂男子如何是嫁人的?”
“原來是為這個啊?”然七一下蹦到他的麵前笑嘻嘻地說道:“那我嫁你好了。我們一起回東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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